蓝桥_第二章狐狸狐狸我蓝桥你下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章狐狸狐狸我蓝桥你下 (第2/4页)



    “好了好了,别怄气了,我是分得很清楚的,正房就是正房,野草就是野草,你的位置啊,谁都撼动不了!”罗马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柴绯挣脱开他,扭头跑了。

    那是他们最后的、最致命的一次争执,其实算不上争执,因为柴绯自始至终没闹腾过。她强硬地提出分手,带了随身用品,搬出罗马的公寓。

    此后罗马给她发过邮件,暗示性地表达出重修旧好的意愿,她没有回复,罗马反复发了几次,也就不再纠缠。罗马是谁,缺了柴绯,难道他会靠自渎度日?当然不。柴绯深暗。

    罗马自来蜂狂蝶狼的,不止如此,他还有些孤芳自赏的气质,特地留了深邃的络腮胡,伺弄得干干净净,坚持每天用洗发水清洗,洗完用电吹风吹干定型,定期修剪,不时喷些Clarins香水,爱惜得什么似的。他还勤于练身,全身的肌rou鼓鼓yingying的,皮肤呈褐色,小腹平坦,四肢结实,怎么看怎么*。帅气的男人是不会寂寞的,尤其罗马手头稍微有点钱,他不可能为了任何女人苦憋着自己。

    “宝贝,我知道冬天一近,你就会回来。”罗马满面笑容地站在门口,上半身袒露着,腰间系了一条白毛巾,用手臂高高扶着门框,摆出一个很酷的造型。他的头发和胡须都是湿漉漉的,散发着一种有森林气息的香水味。罗马热忠于换香水牌子,所有的算命书都说这样的男人不长情。

    “你不冷吗?”柴绯虚应着,见他不打算退让,索性从他臂弯底下鱼似的哧溜一声敏捷钻过去,进入室内。房间里早早开了暖气,温度还不低,难怪罗马有本事*出场。她熟门熟路地进了睡房,开了衣橱,把衣物放进预先准备好的皮箱里。罗马跟了进来,默默无声地站在她背后,望着她。

    “怎么,你这儿还没有新的女主人?”柴绯问道。她的衣服整整齐齐挂在原先的位置,与罗马的衣服分邻而居,衣橱里并没有增添新的女人用品,这倒叫她很是惊讶。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不会让她们登堂入室的。”罗马低声道。柴绯哑然失笑,道:

    “很好啊,保持*,够浪漫。”

    她一回头,猛然遇见罗马情意绵绵的双眼,她一楞,罗马就在这一瞬间抱起她,腾云驾雾似的,把她放到了床上。柴绯的身体触及到了松软的被褥,被褥显然是新换的,洁净温香,她突然明白过来,罗马是有预谋的。

    罗马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那熟悉的rou体使她惶惑。她狠狠心,挣扎着推开他,拎起箱子,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她太知道罗马的迷人之处,在床上,罗马是一个叫人目眩神迷的情圣,女人即使闭着眼睛,都会爱上他。在这一方面,汤禾米是小学生水准,而罗马已达到了博导的级别,须得仰视汤禾米。

    柴绯在尚能把持自己的时刻,用身体的速度超越了欲望降临的速度。罗马从床上直起身,讪讪地望着她。他没有动粗,基于柴绯对他的了解,他喜欢*,但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勉强。在他看来,两相情愿是*的必要前提。

    “宝贝,你很快就会发现,我们才是最适合的一对,”在柴绯离去之前,罗马笃定地预言“你和我,我们都是禀性自恋的人。”

    “你错了,我承认我是个自恋的人,但你不同,你只是一个自私的男人。”柴绯冷笑着回答他,说完,摔门离开,把他因愤懑而发白的脸留在了身后。

    罗马并不是柴绯唯一的男人。在汤禾米之前,她可谓阅人无数。有个华裔女行为艺术家,在美国举办了一场展览,展出一张非同寻常的大床,在床沿刻上与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的名字,足足有二百多个。那是一次勇敢的壮举。柴绯看到那则新闻,百感交集。十余年来,她经手过的男人虽没有二百多个那么夸张,但也足以写一本厚实的*了。

    她的*岁月开始得太早。15岁那年,她把初夜交给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体育教师。那是初中毕业的狂欢夜,全班同学在学校附近的一处小山坡闹通宵。建筑公司的一片荒地上,杂草丛生,蓬蒿及膝。他们点着篝火,用录音机大声播放着摇滚乐,喝啤酒,烤rou,跳舞。

    体育老师应邀参加了他们的活动。这是一位刚从大学体育系毕业的顽皮男孩,高大、英俊、稚气,平素惯与学生们嬉闹,跟男同学称兄道弟,俨然同道中人。

    在篝火晚会上,体育老师与一帮男生喝得酩酊大醉,呕吐不止。柴绯和另外两名女同学不得不好心地把他扶到临近的一处溪流边,替他清洗。

    洗过以后,他手舞足蹈地唱着歌,最后索性在草丛里躺下了,自言自语地数着天上的星星。篝火边的烤rou熟了,孜然的香味儿四下散溢,两个女同学禁不住诱惑,一溜烟跑掉了,把醉酒的大男孩扔给柴绯。

    柴绯用手帕沾着溪水,轻轻擦拭着体育老师汗芩芩的额头。他像一切喝醉的酒疯子,说说唱唱,闹个不停。柴绯掀起他脏污的T恤,用力帮他擦掉胸口的污迹,他的胸毛稀疏修长,十分柔软,宛如河里的苇草。

    忽然间,他一把捉住柴绯的手腕,猛地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柴绯大惊失色,拼命挣扎,但他的身体犹如一片流沙,无处着力,柴绯不禁越陷越深。当他充盈的渴望直逼柴绯,那一瞬间,柴绯浑身震颤。他身上满是汗液、酒渍、污物,但那气息让柴绯迷惑。

    事隔经年,柴绯对初次的体验印象模糊,她甚至没来得及好好端详端详那个意义非同寻常的男人。她只记得白色校裙上滴落的血迹,还有惊怯和犹豫的心情,以及那个夏夜深寂辽远的天空。

    他们之间没有后来。爱欲是一道樊篱,把柴绯和体育老师牢牢隔开。柴绯高中的三年,是在同一所中学度过,体育老师也还是在那里,如常教着新入学的初中学生。他们不时会碰见,碰见了,彼此视对方如瘟疫一般,低头匆匆而过。

    柴绯高三那年,体育老师结婚了,他的妻子在本校教英语,戴着眼镜,身材苗条。这件事并没有影响柴绯的心情,她反而有点如肆重负。一直以来,她下意识地怕被他纠缠住,想必他亦怀有同样的恐惧。

    从体育老师到罗马,柴绯的绣榻没有闲置过,前后有十余个男人分别在她身边流连。那些男人身份各异,有金领,有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