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蝠魔箫_第八章情是何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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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情是何物 (第6/8页)

人又道:“那么那几日夜间潜入来鸥阁的人,会不会是乐无涯?”

    禇不凡一呆,缓缓道:“不知道。但想来多半不会是他。

    若真是他,应该不会不见我。”

    蒙面人低头想了想又道:“蝙蝠坞的路径,禇前辈可否相告?”

    禇不凡眯起了眼睛,惊讶中仿佛带着几分嘲弄:“你想找死?”

    蒙面人冷冷道:“人总归有一死,死于乐无涯之手,也未尝不是件快事。何况在下有一好友身陷蝙蝠坞中,换作前辈,难道会见死不救?”

    禇不凡眼中的嘲弄之色渐消:“好汉子!不过老夫确实不知。喂,该老夫问你了吧?你只说问三个问题,怎么问了四个?”

    蒙面人咧嘴一笑:“反正禇前辈也不知蝙蝠坞怎么走,就当在下没问第四个问题好了。禇前辈有话请讲。”

    禇不凡想了想道:“魏纪东他们投靠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个晚辈倒不清楚,不过晚辈知道一点,关键人物是一个天仙丽人,年纪约模二十出头,爱穿紧衣,擅箫管,善迷魂摄魄。”

    “此女有何名头?”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有不少化名,比如杜若和辛荑。”

    “乐无涯…他是不是也属于那个组织?”

    “据我所知,他应该是。”

    “他们为何要杀凹凸馆的人?”

    “那个女人当时正在凹凸馆中。可能是凹凸馆里的某个人看到了不该看的,听到了不该听的,这才连累一干无辜者招致杀身之祸。”

    “了然和那个什么华良雄那天晚上在不在凹凸馆中?”

    “据我所知两人都在。只是华良雄袖手作壁上观,没被人发觉,了然则直接参与了杀戮。”

    禇不凡冷笑道:“果然不出老夫所料…李之问又是何人所杀?”

    蒙面人仰天打了个哈哈道:“禇前辈自己不是看过伤口了吗?怎么还来问晚辈?”

    禇不凡干咳一声,道:“老夫也无法确认一定是乐无涯所为。世上并非只有他杀人杀得那么干净。”

    蒙面人道:“禇前辈自然也该知道,给杜若保镖的那两个自称是‘赵氏双雄’的人,其实就是于家兄弟。”

    禇不凡点头道:“这个自然。所以老夫才派他二人去李家,明说是监视李之问动向,实则是想让他二人自行暴露,不料李之问竟会因此送命。他并非武林中人,老夫对此深感内疚。”

    蒙面人想了想道:“于家兄弟是贵帮的人,张桐怎会不认识他们?”

    禇不凡苦笑道:“这两个杂种是最近才投到魏纪东手下的,而且…而且老夫的扬州分舵,已经快成人家的老窝了。

    老夫并非不知情,只是还不想这么快就动手。”

    “所以你虽然知道乐无涯参与了这两件事,却并未告诉知府大人?”

    禇不凡叹道:“乐无涯救过我的命,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出卖他。”

    蒙面人默然。

    禇不凡还在叹气。似乎有叹不完的气。

    半晌之后,蒙面人才笑道:“禇前辈若没有别的吩咐,晚辈告辞了。”

    禇不凡不叹气了,却笑道:“还有一事相烦。”

    “于放吗?你放心,我不会杀他的,问完话,我自会放了他。”

    “不是于放是解药。”禇不凡笑道:“你抢了上风口,当老夫不知道?”

    蒙面人掏出一个小瓷瓶,道:“我带走于放,解药给你,”

    小瓷瓶抛出,落在禇不凡脚边。

    禇不凡看了看脚边的小瓷瓶,苦笑道:“年轻人,你最好还是放下这个人,好歹他现在还是我帮中的人。我还没来得及赶他出门,只好先救他。”

    蒙面人长笑道:“你若想追我杀我,就尽管试试。告辞。”

    禇不凡想跳起来冲过去,刚跳了半跳,就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伸手去模小瓷瓶。

    *****

    陈思思笑着对陈喜儿喝道:“小弟,快去叫大哥起来吃饭。”

    陈喜儿嘻笑道:“要叫姐夫吃饭啊,你自己去。”

    陈思思在他头顶轻打了一下,嗔笑道:“小孩子乱说什么!”

    陈喜儿一闪,躲到一边咧嘴道:“你还嘴硬!昨天下午你和…”

    陈思思俏脸飞红,赶过去揪他耳朵。陈喜儿兀自笑道:

    “姐,我可没偷看啊。我只是在门口给你们放风,可声音太大…哎哟”

    “还说不说了?”陈思思气急败坏地道:“再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小嘴。”

    陈喜儿一挣挣脱了,捂着耳朵跑了出去:“姐,我出去转转,找几个老朋友蹭一顿去。”

    *****

    秦凉睡得很不踏实。

    他一直在做梦,那正是他的梦一样的过去。梦境似乎和真正的现实相仿佛,荒诞地纠缠在一起,令他恐惧,恐惧得无处藏身。

    现在他已经醒了,满身冷汗,汗湿睡衣。

    他睁大眼睛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正午的阳光。

    正午的阳光明亮妩媚。桂树翠绿的叶于显得十分挺拔,生机盎然。麻雀喉啾着轻快地从窗口飞过。

    一切都那样清新可喜,可他的心为何总是被苦难塞得满满的呢?

    他觉得头痛得厉害,好像得了风寒之症,脑袋里仿佛有个臭鸡蛋,一动就晃,浑身又酸又麻,怎么着都提不起劲。

    他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无论他怎么想否定自己的过去,也都无济于事,过去还是会来找他。即使他管得了现实,他也管不了梦。梦总是很固执地为过去打开大门,让过去溜进来或干脆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指着他的鼻尖大骂。

    *****

    思思从来没做过别人的妻子,不知道妻子应该怎样对待丈夫。她只是凭着女人温柔的本性,像服侍小弟弟一样服侍秦凉,给他穿衣,替他洗脸、梳头,为他倒酒,有时还喂他吃菜。

    思思觉得只有这样.她才心满意足。秦凉当然不愿扫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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