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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酒醉好想你 (第5/5页)
还不小。 孙烙挪开些距离,甭指望跟喝醉的人讲道理,她听得懂嘛她? “小呆子,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孙烙呲牙,手站在脑门上。 安以然趴在地上哭了一通,又爬起来,收起了大哭大嚎,表情楚楚可怜,两滴泪水挂在脸上,不停的哽咽抽泣,幽幽的说: “以前,他在这里给我戴上的结婚戒指。我躲在这里,他找来了,我是在这里知道我们结婚了的事情。你们看,戒指…碍,我的戒指呢?我戒指不见了,我的戒指不见了,你们快帮我找一找呀…不能丢的,戴上戒指,就是戴上一辈子幸福…你们快帮我找一找,我把我的幸福弄丢了,你们快帮我找一找啊…”安以然在地上爬来爬去,表情又急又慌,样子可怜得令人心疼。孙烙到底不忍心,出声喊了句:“小呆…” “孙烙?孙烙,快帮我找找戒指,我的婚戒不见了,刚刚还在的,刚刚还有的…”安以然跪在地上一寸一寸的摸,像个傻子似的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爬,口里念念叨叨:“我的幸福呢?我的婚戒呢?戒指被我弄丢了,幸福也被我弄丢了,沈祭梵也被我弄丢了…沈祭梵,你在哪?你去哪了?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孙烙叹了口气,靠近安以然,拉着她的手,把自己手上的戒指给她:“在这呢,没丢,在这里。小呆不要哭,在这里,你是最坚强的,一个男人而已…” 孙烙抱着她,紧紧抱着,她不是不伤心,只是伤心的时候没人看见而已。要不是喝醉了,怎么会爆发出来?要不是今天喝醉了,她会压抑到什么时候? 安以然抓着戒指急急慌慌的往手指上套,根本没听进去半句,总算套上去了,手抬起来看,又凑近去看,大了呀,是大了呀,忽然吼起来“这不是我的…” 手一挥,戒指甩出去了,孙烙瞬间脸子僵了,咬牙,他能骂脏话么?那也是他的婚戒好吧?一旁张书桐乐得不行,看好戏的看着。 孙烙要松开安以然去找戒指,安以然立马扑上去:“不准走,不准走!” 孙烙无奈,顺着她的话说:“好好,不走不走,我不走…小呆乖,不闹了,你看外面天黑了,该睡觉了,我们睡觉好不好?” 当小孩儿哄呗,还能有什么招儿?那边张书桐笑得前后摇摆,瞧吧,他站得远远的就是最好的。 安以然却在当下忽然又推开了孙烙,双手抱胸,掉着两颗眼泪怒吼道:“谁要跟你睡觉?我只跟沈祭梵睡觉,谁要跟你睡了?我是很干净的,我不能跟别人乱来,他会生气,他会打人,他会不要我,孙烙,你已经害我一次了,你不准再害我…” 孙烙再度满脸黑线,出口辩解:“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了我?我掏心掏肺的为你好,你还这么冤枉我?嘿,好心当成驴肝肺,你别蹬鼻子上脸啊!”“…”大哭,放声大哭,说喝醉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了,可她那记性还好得很,哭了几声儿,坐下来,给掀旧账呢:“沈祭梵怀疑我们同居的时候那个了…” 一说又哭得伤心欲绝,孙烙脸色黑了,气道:“同居…不是,我们什么时候同居过?你那不是住在我那而已吗?顶多算同住,同住!” 孙烙一回想,又觉得冤,摊开手来说:“是,我那时候是喜欢你,爱你爱得要死要活的,可我拿你当宝贝似的捧着,你不愿意我能怎么着你?我就摸下手都要看看你是不是高兴,我他么还能有别的想法儿?” “他就是不信啊…”安以然张着嘴大哭,眼泪连滚,她好冤啊,哭得委屈得很。 孙烙也冤啊,被冤枉了当然不爽得很,他说呢,那位爷好歹也是有身份有背景的,那时候怎么就那么针对他,那是在把他往死里整啊。他在工地那起事儿,他后来也查了,根本就是人为的,是有人故意先挑起来的事儿,就等着他往里头钻呢。 “我跟你说啊,小呆子,这事儿可一定要解释清楚。我是想啊,可我没吃到啊,不能这么冤枉人吧,合着那位爷是不把我当人在整呢。”孙烙觉得这事情必须得说清楚,好吧,站在那位爷角度看,是挺介意的。就好比他老婆梁瑛爱曾经跟别的男人做过一样令他不舒服,为了不再被迁怒,这事儿必须得解决。 安以然在地上爬来爬去,她是想去拉被子,她要抱被子。 孙烙抓着她脚踝一拖,吼了声儿:“嘛呢你?” 安以然脚下被人一拖,整个人扑了下去,直直的趴在地上了。有点疼,酒精把神经麻痹了,痛感也有些迟钝了。缓缓的回头,却不知道自己干什么: “美人鱼,变美人鱼呀…”安以然也不爬起来,就那么趴在地上爬来爬去。 “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听见没有?”孙烙有些暴躁出声,这事儿得解决啊,被人误会冤枉的滋味真是该死的不爽! “什么?哈!找到了,我的戒指,找到了…”安以然一扯被子,孙烙的戒指滚了出来,安以然摸来摸去,摸着,戴上去,手掌握成拳,捏得紧紧的,抱着被子头一歪,着了。 “喂,喂,我说的事儿…”孙烙不死心,还惦记着他的事儿呢。 这晚上是把张书桐给乐疯了,安以然是酒疯子,孙烙是傻子吗?跟个撒酒疯的女人谈事情,倒是听到了不少八卦。 第二天起来,安以然抱着头疼欲裂的脑袋,看着神色怪异的两人,试探的问: “我昨晚,没失态吧?” 毕竟是自己做过的事,多多少少还有点印象,但不能肯定是做梦还是真实的。 “没有。” “没有,”两人异口同声,孙烙沉着脸再道:“你很乖,醉了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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