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处方笺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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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4页)

  不曾见她穿着凉快,体性阴寒的她就连大热天睡觉也穿着质薄的长衣长裤,但今晚的她一反常态,薄如蝉翼的性感蕾丝睡衣勾勒出青春性感的年轻曲线,热红了他的眼。

    没人能够告诉他究竟怎么回事,事实上,今晚的一切诡异到了极点。

    婚后,因为体质的关系,她熬不了夜,他返家的时间,她往往睡熟了,他的所有行为举止可以肆无忌惮,例如静看她的睡相,或以眼神简单浏览房子一圈,检查是否有哪儿改变了,借以了解她一整天做了哪些事情。

    因为习惯了,导致今晚她的脱序演出教他一时乱了方寸。

    大概事出突然,惊愕之下他仅是快速瞥了一眼那副年轻的胴体,然而那一眼却自动延伸无边的禁忌想像,令他备觉自己龌龊。

    婚后的头一遭,他起了侵占她的念头。

    沙发处传来一阵轻咳“豫大哥?是你回来了吗?”莳萝轻掩鼻子坐了起来,视线搜寻他的身影。

    听闻她不舒服的咳嗽,豫让马上捻熄香烟,走向客厅开了空调。

    他们果然不适合在一起。心一烦闷他就想抽烟,而烟味一旦进入她的鼻腔,她的呼吸道便要抗议,他不可能为了她戒烟,倘若她想活长一些,该是痛定思痛地离开他。

    他们之间明明有着一串的问题,证明了他们的不合适,他不懂为何她宁愿守着痛苦也不肯死心。

    “卧室舒服的大床你不睡,干嘛窝在客厅的沙发?”豫让背着她说话,一双手时而环胸、时而插人口袋,看起来很忙。

    “我在等你回来…”莳萝站起身,望着宽阔的背影,犹豫着该或不该走近。

    闭目一会儿,勇气却流失了不少,她好懊恼。

    纯女性线倏的影子落在豫让脚侧,他能不正眼面对她,却无法躲避她的样子透过灯光的照射,传递给他知情。

    “现在我回来了,你可以回房睡了。”夜色催人昏沉,让真实的欲望呼之欲出。

    他一时大意,不小心陷入无意制造的旖旎气氛中,浪漫氛围在他们之间蔓延发酵,煽动欲望高张的温度。

    十指交叉扭扯,莳萝没有移动。

    说服自己好久方成今晚的计划,为了加温两人的感情,她很明白绝不能因他的吓阻而打退堂鼓。

    “豫大哥…你为什么都不碰我?”

    猛然抽了口气,豫让迅地回头,厉声责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谁教你说这些的?”

    他的呼息不稳,鼻翼翕张,怒瞪着她的畏缩,佯装她的这句话并未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然而,乱了规律的心跳不是假的,发烫的身体也骗不了人。

    莳萝摇头,这种事情原本她就必须懂,在成为他的妻子之前。是她太迟钝,需要他人提醒才明白感情的维持,不是单方面一厢情愿的守候即成,有时一些亲密动作或许真是感情的催化剂。

    楚倩倩的讪笑,教她茅塞顿开。

    “我们是夫妻,不是吗?”说着夫妻两字,不知怎地,她好心虚。他们真的算是夫妻吗?

    “但也有可能随时不是。”豫让敛下神情,泼她一身冷水,存心浇熄热度不减的期待。

    “至少,目前还是。”他依然不改冷漠,她只能强迫自己乐观。

    面对她的执迷不悔,豫让无力再说什么;对于爱情,她的毅力与耐力惊人,不是外人所能想像。

    莳萝试着朝他的方向跨出第一步,接着是第二步,然后写满笃定神采的眸子睇着他“我想生你的小孩…可以吗?”依然用了询问的语气,掺杂了委曲求全的希冀。

    她是笃定不改决心,但却掌握不了他的态度,多希望他能成全自己渺小的心愿…

    “我不会让你乱来!”一个接着一个的惊震,教豫让无法再忽视她的异样。

    “为什么说乱来?”莳萝不禁扬高了声调“我是你的妻子,我有资格拥有你的孩子!”她好激动、好想生气,他总是再三阻挠她所有的想法,让她只能原地踏步,眼睁睁看着幸福渐行渐远…

    “医生说你现阶段适合怀孕?”他问得讽刺,要任性的她想想自己的身体不若常人,做事不能率性而为。

    “他…没说。”他不过开口提出第一个疑问罢了,莳萝发现自己已有些招架不住。

    “你也确认过和我zuoai,身体负荷得了?”豫让一再提出直捣核心的顾忌,点明她天真近乎昏昧的想法。

    莳萝一迳摇头,深层的沮丧霍地将心紧紧包裹,难过得无法呼吸。

    作决定的当下并未考虑那么多,然他一再提醒她的身体状况,令她饱受打击。他们之间存在的问题,原来肇因全是她的健康不佳…

    “很多事情不若你想像的那么简单。”略侧过了身子,没人瞧见他的脸上带着难以言喻的失落。

    “可是也没那么复杂吧?”她忍不住辩驳“我相信自己可以的!”

    有种强烈的预感,倘若放任这次机会自身边溜走,她将永远与幸福无缘。

    “如果我不舒服,你就停止…这样可以吗?”莳萝挖空心思不停想着解决办法,惶急神色说明了眼泪已在酝酿。“不生小Baby,我吃避孕葯或你戴…保险套…我们zuoai,好不好?”

    “你就那么想zuoai?”豫让很难体谅她迫切的心情,出口的语调挟带难听的讥笑,气煞她人云亦云的个性。

    当他顾虑她的身体、她的感受,努力压抑自己的欲望,她却坐视他的体贴不理,一再撩拨男性微薄的克制力!

    她若感到不舒服,他就停止…多么天真的说辞!

    说她思想简单,她不承认;男人岂是如此容易沟通的动物,尤其兽性发作时刻,没有得到适当的发泄,怎肯轻易撤兵?

    莳萝望着他,眸心燃起一道火焰,好认真的说:“是的,我好想!”

    抛去羞耻心,她让自己流露渴望的表情,证明心中的想望。

    她是真的渴望,也许不尽然渴望与他zuoai,但她真实渴望能够与他再贴近一些…

    豫让当下无言以对,她的直接大胆出人意表,令他惊诧得丧失思考能力好半晌。

    “我真的好想…你愿意和我zuoai吗?”莳萝哀求着他成全“我们zuoai,好不好?”

    懊是在她换上母亲为她新婚之夜而送上的性感睡衣那刻,她即有了蜕变的心理准备;既想维持长久的婚姻关系,首要条件,他俩不该形同陌路,也许rou体关系是缩短距离的最佳方式。

    豫让炽烈的眸光紧紧胶着在那柔美的身躯,丝薄的布料遮掩不了太多她的秘密,胸前鼓起的软丘令他口干舌燥。

    男人果然是感官动物,面对无邪纯美的她,他的脑海浮现所有最湿秽的画面…也许他的体内真的汹涌着摧残完美的嗜好。

    自嘲地勾起唇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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