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舞纪之摩云书院_第二十二章青石漠漠常风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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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青石漠漠常风寒 (第2/3页)

重考验,费了多少心力啊。又要找到这么大的一座墓,又要挖出这么深的一只洞,又要将你拖进来,你可不能枉费我一片好心哦。郎君,要好好表现哦,我的心,在这里等着你呢。”

    她将手放在胸口上,微微闭上眼睛,满怀幸福的希冀。

    李玄呆住了,找墓?挖洞?老天,这是什么女人啊!

    这时,忽然传来一阵迟缓的敲门声,李玄一声大叫,躲到了苏犹怜的身后。苏犹怜花容失色,尖叫道:“郎君,有鬼!你要保护我!”

    李玄大叫道:“不行!你要保护我!”

    苏犹怜道:“那不行哦,那样的话你就输了这场考验了。我们故乡的规矩说,若是男人在考验中失败了,那就不能再做男人了。”

    李玄毛骨悚然:“什么叫不能再做男人了?”

    苏犹怜笑道:“好有一比,就是太监。”

    太监?李玄的精神顿遭重击,还没待他问明原因,身后传来一声沙沙细响。

    一具苍老破败的身躯站在门口,他伸出手,那已经不能说是手了,因为半截白骨从其中露出来,黝黑破损的血rou挂在上面,就如同多年没卖出的咸鱼挂在腐朽的草绳上。

    它扣在门的位置上——如果那里有门的话。但不知怎的,就是有一串敲门声发了出来。

    李玄在酝酿着杀气,这是高手的姿态,杀气没有成型之前,他是绝对不肯说话的!

    格格一阵响,那具身体上的骷髅头缓缓转了过来,浸满了尘土的五官竟然挤出了一个笑容,沙哑的声音自最大的一个空洞中发了出来:“客人,吃饭吧!”

    客人?吃饭?

    李玄再也顾不得杀气的事情,急忙低头,就见它的另一只手中拿着一只铁锅,锅中煮着一堆东西,热气腾腾的。它见李玄注视,便不再敲门,迟缓地迈动着腐朽的脚步,走进了房间,慢腾腾地将锅放在屋子正中间,自己也坐了下来。

    它把手插进了锅里,捞出一块rou,递到李玄面前:“客人,吃吧!”

    那团rou还在扭曲着,上面挂着淋淋的血迹。那似乎是一只不知名的小动物,皮被生生地剥了去,内脏跟血rou混合在一起,也没煮多久,递到李玄面前时,吱吱的叫声似乎还从它身体中不断地发出,看去狞恶可怖。

    李玄大叫道:“这么脏的东西,我可不吃!”

    老尸迟钝地看着手中的rou团:“脏么…”

    它蜷缩回双手,李玄松了口气,老尸将rou团送到嘴边,李玄以为它要自己吃,胃中一阵恶心,想要别过头去,突见那老尸伸出舌头,在rou团上胡乱添了一通。

    老尸居然还有口水?那尸得还不算很厉害。然后它再度将rou团伸到了李玄面前:“吃吧,我添过了,已经不脏了。”

    李玄大叫着跳了起来:“我受不了了!你这么恶心地添过一遍,居然还敢说不脏?你还想让我吃?你去死吧!”

    巨大的恶心感赛过了对老尸的恐惧,他忍不住大叫大嚷起来。

    苏犹怜凑过来,道:“他早就死过了,你再让他去死,那是不行的。”

    老尸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来,也鬼声鬼气地叫了起来:“我都给你添过了,你还嫌脏?你到底有没有人性?老婆!他不肯吃我煮的饭!”

    墓中响起了一声嘹亮的怒吼,将偌大的墓震得簌簌作响。猛地,一只巨大的头颅钻进了房屋中,那个可怜的没有门的门立即被撑开,半截墙都塌了下去!

    那是只什么头啊,云烟缭绕中,三只硕大的角分闪着紫、白、青色光芒,晃得李玄跟苏犹怜睁不开眼睛。

    一阵冷风吹来,李玄就感觉自己身上结了冰,跟着一股热风吹来,李玄身上的冰化了,身子开始燃烧起来,跟着,一股毒气喷过,李玄立即满脸青绿,摇摇欲坠。

    一声怒吼从怪兽处传来:“谁敢不吃你做的饭?”

    这只怪兽居然是那老尸的老婆?这…这简直令人发指啊!这老尸居然能降服如此神通广大的怪兽,而且还娶它做老婆,此尸之审美可真是别具一格!

    老尸那残破的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那是充满爱情的,甜蜜的笑容,他那具已经腐朽的尸体居然也变得轻快起来,跑到怪兽身边,柔声道:“老婆大人,小心点。”

    他还叫这怪兽小心点?这怪兽不将整座房子都拆了就已经够小心的了!

    从怪兽头上伸出一只脚来。咦?怪兽头上居然还长了脚,还是一只很好看的脚。唔,这么好看的脚,大概只有女人才会有吧?

    李玄沉吟着,苏犹怜瞟了他一眼,突然道:“我的脚比它好看多了。”

    李玄若有所思,若是这只脚真的不如苏犹怜,她绝对不会这样说的。事实上,排除了怪兽头上有脚这件事情的奇异之外,这只脚堪称极品。纤柔细弱,不盈一握。倒不像是脚,而是玉石雕就的莲瓣,巍巍地坠落在老尸的手中。

    李玄立即作呕。这么美的一只脚,如何跟这么丑的一只手联系在一起呢?跟着,怪兽头上又“生”出了一只手来。李玄更觉得奇怪了,宛如一叶翩然,一位女子自怪兽上腾身而下,被老尸托在手上。

    那女子身子娇细,看去比容小意还要轻盈些,双袖极长,袅袅地垂下来,几乎能拂到脚尖。笼鞋浅弓,她的身体就仿佛一道精致描过的曲线,一直延伸到那玲珑雪白的脖颈上。再往上,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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