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令_技挫崂山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技挫崂山 (第8/12页)

乌衣门”那位在这位白衣姑娘面前,美言了不少。

    傅少华道:“我不敢当姑娘这感激两个字,姑娘不是我救的,我不敢居功。”

    白衣姑娘那苍白的香唇边,掠过一丝笑意道:“单听傅少主这一句话,就可以知道傅少主的为人了,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好聪明,好会说话的姑娘。

    傅少华为之一怔道:“谢谢姑娘。”

    白衣姑娘道:“其实,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像我这个人,真是生不如死,拖累了家父近二十年,要不是怕家父伤心,我早就自己求死了,所以谁无论对我怎么样,我都能忍受。”

    傅少华道:“我很同情姑娘的不幸…”

    白衣姑娘道:“谢谢你,这是近二十年来,我头一次听人表示同情,我知道,那是因为他们恨家父的关系,其实他们不知道,家父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尤其疼爱我,他老人家所以性情偏激怪异,那是他年轻时候受过刺激,家母不辞而别,我身罹怪病,还有他老人家的一双眼,使他老人家长年伤着心,要不然他老人家绝不会这样儿的。”

    傅少华道:“天下父母心,由阴老为姑娘求医一事,便可见他的心性一班。”

    “谢谢你。”白衣姑娘道:“这也是我头一次听人没以坏字眼对家父。”傅少华沉默了一下道:“姑娘,我所以到崂山来…”

    “我知道了。”

    白衣姑娘道:“是那位姑娘告诉我的,家父所以下手抢夺那半块虎符是为了我,也是逼于崂山的索求,还要请傅少主原谅。”

    傅少华道:“姑娘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再讳言什么了,那块虎符本是无主之物,谁都可以下手抢夺,然而它关系重大。”

    白衣姑娘道:“这些我都知道,那位姑娘告诉我得很清楚。”

    傅少华道:“那么我请问姑娘,令尊现在何处?”

    白衣姑娘道:“家父前几天还在崂山,不过这一回他不会去半年,他老人家临下崂山的时候说过,少则五天,多则十日一定回来…”

    傅少华道:“这么说令尊一两天就可回崂山来了?”

    白衣姑娘道:“是的,不过傅少主不必再找家父了,据我所知,他老人家已经把那半张血令交给崂山了,当初说好的,只要他老人家能为崂山夺得那半块虎符,崂山便把我交还给他老人家,他老人家也以为我可以任他老人家带走了,谁知崂山背信食言,贪心不足,逼他老人家再夺得半张血令才肯放我…”

    铁大咬牙说道:“崂山这些杂毛该杀。”

    白衣姑娘道:“看他们的作为,的确不像那无争无为的三清弟子。”

    傅少华道:“姑娘确知令尊已将那半张血令交给了崂山了?”

    白衣姑娘道:“不会错的,我亲眼看见的,当时我在场。”

    傅少华道:“据说崂山跟官家有关系,姑娘可知道这件事?”

    白衣姑娘道:“这个我不清楚,得问家父,我在崂山住了不少年,他们绝少让我见天日,对于他们的活动我一点也不清楚,就是整个崂山我见过的人都有限。”

    傅少华道:“希望他们跟官家没关系,不然的话,那半张血令就可能已经不在崂山了。”

    白衣姑娘道:“傅少主说的对。”

    商二忽然说道:“据说姑娘原住在‘白云洞’。”

    白衣姑娘道:“是的,可是后来他们觉得那儿等于是崂山的大门口,一上‘上天梯’就到了‘白云洞’口,他们认为让我住在那儿不安全,所以又把我移往‘上清宫’后一个石洞中,那儿较隐密,也等于是在崂山的后院里。”

    商二道:“据姑娘所知,崂山一派共有多少人?”

    白衣姑娘道:“我刚才不是说过了么,我见过的人有限。”

    商二道:“姑娘是不是已经告诉了‘乌衣门’那位姑娘,说令尊已经把那半张血令交给崂山了?”

    白衣姑娘道:“是的,我已经告诉她了,我觉得这无须瞒人,而且我更知道那半张血令关系重大,希望有人把它从‘崂山派’手里夺出来,我认为它无论落在谁手里,都比让它落在‘崂山派’手里要好。”商二点了点头,道:“姑娘说的是,只怕‘乌衣门’的那位已经采取行动了。”

    白衣姑娘道:“真的么?”

    商二道:“必然的,姑娘,她不会迟疑的。”

    白衣姑娘道:“那位姑娘很好,要是她能夺出那半张血令,我也可以放心了,同时家父的罪行也可以减轻不少。”

    商二看了傅少华一眼,傅少华没说话。

    商二转过目光又道:“姑娘这病,是什么时候发下的?”

    白衣姑娘道:“我这怪病是天生的,生下来就四肢不能动弹,对家父来说,这是一个打击,没多久,家母又离家出走,不辞而别。”

    商二道:“听说令堂是亡故了。”

    白衣姑娘道:“不,家母离家出走的,家父认为家丑不可外扬,所以对外总说家母亡故了,”

    商二道:“听说令尊为姑娘求过不少名医。”“是的。”白衣姑娘道:“真苦了他老人家了,他老人家倾所有为我遍求名医,可是白跑腿,白花钱,这么多年来没一个能看出我是什么病,别说下手诊治了。”

    商二道:“我家少主精医术,擅歧黄,姑娘可愿让我家少主给姑娘看看?”

    傅少华看了商二一眼。

    商二只装没看见。

    白衣姑娘苦笑说道:“谢谢各位的好意,我这病今生今世恐怕已经无望…”

    商二道:“有望,无望,看看何妨,也总是好的,说不定我家少主能医。”

    白衣姑娘转望傅少华道:“那么麻烦傅少主了。”

    傅少华忙道:“好说,我所学浅薄,能不能治,还不敢说,万一…”

    白姑娘道:“我明白傅少主的意思,我已经失望过无数次几近绝望了,就是再失望一次,那也不过是比无数次多一而已。”

    傅少华迟疑了一下道:“姑娘请先让我把把脉。”

    白衣姑娘温柔而落落大方地点了点头,那苍白而瘦的皓腕就在身边却不能动。

    傅少华伸手搭上了她的皓腕。

    把了一阵脉之后,傅少华把手移在白衣姑娘的手背上按了一下,问道:“姑娘可有知觉?”

    白衣姑娘道:“我胳膊都有知觉,就是软绵绵的举不起来,跟脱了力一样,一点儿劲儿也施不上。”

    傅少华沉吟了一下道:“姑娘请把头转过去,让我看看脑后。”白衣姑娘温顺地把头转向一边。

    傅少华伸手按向姑娘的颈后,良久,良久才收回了手,他没有说话。

    白衣姑娘转过头来问道:“怎么样?傅少主。”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