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胆包天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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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3页)

    第五章

    易允驷疲惫的伸个懒腰,转转发酸的脖子,起身走到玻璃帷幕前,点上一根烟,吞云吐雾。

    站在高处,脚下的所有一切都变得这般的渺小,马路上的行人,宛若蚂蚁般微不足道。

    人,一生总是汲汲营营,追求着财富,有了一百万,就想赚到一千万,有了一千万,就想要赚一亿。

    心,就像是个无底洞,永远不知道所谓的满足。

    人生在世,吃多少是打从一出生就都注定好了,来时空空,走的时候亦是两手空空;真不知道这么想尽办法、争夺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一张像极了向日葵的脸,忽然之间浮印在玻璃上。

    回过头,看看桌上的时钟,才九点多,突然之间他好想见江若狭。

    将烟拈熄,他将桌上重要的文件放进公事包里,穿上西装,拿着车钥匙飞快的离开公司。

    开着车,穿梭在夜的街头,二十分钟后,他已经将车停在破旧公寓的巷弄内。推开锁早已坏了的蓝色大门,爬上了五楼,猛按着电铃。

    "是谁?"还在看电视的江若狭,隔着不堪一击的门板问。

    "是我。"

    易允驷?这么晚了,他怎么还会来?

    江若狭将门打开,已经回房间的何子宜和江若晓听到电铃声,也好奇的跑出来看。

    "子宣姐,他这么晚了来做什么?"江若晓小声的问。

    "不知道。"何子宜摇摇头。

    "你…有事吗?"江若狭杵在门口问。

    易允驷径自越过她,在破旧的沙发上坐下,"我肚子饿了,可不可以随便弄点什么东西给我吃。"

    "嘎?!"江若狭又呆愣了一下。

    何子宜闻言,忍不住爆笑出来。

    易允驷不解的看着她,"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若狭是个料理白痴,盐和糖都分不清楚,你要是不怕吃了她煮的东西拉肚子,就尽管叫她煮。"

    江若狭瞪着她,在心里臭骂着。臭子宣,死子宣,就非得这么泄我的底不行吗?自己和我还不是半斤入两,还敢龟笑鳖无尾、五十步笑百步。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帮你煮。"江若晓说,他三番两次的帮她们的忙,煮个宵夜给他吃也不算什么。

    "那就麻烦你了。"怎么会介意,有人要煮东西给他吃,他感激都来不及。

    "若晓,你既然要煮,那就多煮一点,我肚子也饿了。"何子宜歪着头笑笑地说。

    "若晓,我…"江若狭的话都没说完,若晓就知道了,真是知姐莫若妹。

    "我知道,你肚子也饿了。"江若晓一个人走进了小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若晓是我们的御用厨师,她的料理功夫可是一点也不输五星级的大厨师。"何于宜大力的吹捧她。

    "这么说我以后有口福了。"他决定了,只要没饭吃来这里就没错。

    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江若晓已经做好了三盘蛋包饭,形状漂亮的就像是日本餐厅里的大厨师做出来的样子。

    "你怎么只做三份?你不吃吗?"易允驷问她。

    "我没有吃宵夜的习惯。"她淡淡地解释。

    "你别理她,她怕胖。"何子宜进厨房拿了番茄酱,在蛋包饭上画上图案后开始吃了起来。"我真不敢想像以后要没了若晓那该怎么办?"

    "何于宜,我meimei又不是你的佣人。"江若狭没好气的说。

    何于宜才不理她,没几分钟便将不算少的蛋包饭给吃完。"我吃饱了,两位慢慢享用,我就不打搅了。"她站起来,准备回房间去。

    "何子宜,你又不洗碗了。"

    别这么计较嘛!反正你等一下也要洗,洗两个也是洗,洗三个也是洗。"她话一说完,马上溜回房间去。

    无赖,每次都这样。扛若狭在心里偷偷骂着。

    易允驷在她们拌嘴的时候,也扫光了他那盘蛋包饭,还将江若狭那份吃了一半。

    江若狭看着自己那消失了一半的蛋包饭,不禁想着,他是饿死鬼投胎吗?

    "算了,都给你吃算了。"她将只剩下一半的蛋包饭推到他的面前。

    易允驷则是毫不客气的又吃了起来,没几口盘子就空了。

    连吃了两份的蛋包饭,才有吃饱的感觉。"你meimei的厨艺真的很好。""我会替你转告她。"真是倒霉,没吃几口还要洗碗。她将碗盘收到厨房洗,再出来时客厅中已经没了易允驷的身影。

    怎么?当这里是餐厅吗?吃饱就闪人。"

    她将电灯关掉,回房间准备再看点书。

    一走进自己的房间,却发现易允驷竟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已经呼呼大睡。"你还真将这里当成了饭店,又吃又睡?"

    江若狭走过去,摇晃着他。"喂,你要睡就回家睡,你睡在我的床上,那我今晚要睡哪里?"

    他突然用力一拉,瘦弱的她就这么跌在他的身上。他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一只腿压着她的双腿,让她躺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得。"喂,你放开我。""如果不想吵到你meimei,就别吵安静点。"他其实也没打算对她怎样,只不过是想抱着她,单纯的睡一觉罢了。

    "你这人…"她的话都还没说出,已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似巳沉沉睡去。他是属猪的吗?说睡就睡!

    或许是因为他的怀抱很温暖,没多久的时间,扛若狭竟也眼皮沉重起来,在他的怀中沉沉人梦…

    易允驷在怀中的人儿睡着了之后,悄悄地睁开了眼睛,看着怀中这张如婴儿般纯真的脸。

    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的笑了,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和一个女人盖棉被纯睡觉,却什么事也没做。这真的是他易允驷吗?!连他自己都不免要怀疑了。

    …。。

    "总裁,根据我的调查,副总裁前不久曾到这个小姐住的地方过夜。"被长期委托调查关于易允驷的征信社社长将所调查到的资料,全都放在一个黄色资料袋里,交给了易士庄。

    "有没有查清楚这个女人的家世背景?"

    "她是个孤儿,从小在台中的一家育幼院长大,现在是大学四年级的学生,和副总裁相识是在一次的意外。"

    易士庄将一张支票拿给他,"你继续帮我盯着他,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来向我报告。"

    征信社社长眉开眼笑的收下支票,"那是当然。"他站了起来,"那我先回去了。"

    在客厅里的易佩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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