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舂色之千金嫡妃_第十二章侯门舂侯门舂色之千金嫡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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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侯门舂侯门舂色之千金嫡妃 (第4/5页)

日我奉旨护送太子良娣入宫,不能误了吉时,所以,不能为提督大人让路了。”

    廖子承望了望他身后的华丽马车,目光微微一凝,闪过一丝意味难辨的笑:“哦,原来马车里坐着的是良娣。那好,你们先走,反正我们不赶时间。”

    这样的笑,云淡风轻,又似暗藏杀机,令余斌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余斌牵了牵唇角,勒紧缰绳道:“我还没恭喜廖提督与染家相认,想必二婶泉下有知,一定会非常欣慰的吧。啊,我忘了,染如烟已经不是我二婶了。不知染如烟是在余家过得好呢,还是在廖家过得好?”

    这话真是诛心,明明染如烟生完廖子承便过世了,他还故意问染如烟在廖家过得好不好。难怪在琅琊的时候她便觉着余斌对廖子承有股莫名的敌意,原来是把对染如烟的记恨转加在了廖子承的头上。

    廖子承却仿佛一点儿也不恼怒,淡淡笑道:“你有功夫管别人的闲事,真不如费点心思在自己身上。还是那句话,步子太大,会扯到蛋的。”

    余斌的笑容一僵,皮笑rou不笑地离开了原地。

    华珠放下帘子,用手摸了摸他额头,不烫,神色稍霁,又拿过一件氅衣给他披上,像他为自己系丝带那样为他系好。做着这个动作时,才体会到了他当时的心情,不由地勾起了唇角。

    廖子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在她系完打算坐回去时,飞快地亲了亲她脸蛋。

    华珠心口一漾,抿抿唇,也歪着脑袋亲了亲他。

    廖子承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华珠快要融化在他灼热的视线里,低下头,岔开话题:“你还没告诉我,另外一个知道我们关系的人,想置你于死地的人是谁。不许隐瞒,我会睡不着觉的。”

    一害羞便想岔开话题,他以前也常常岔开话题,会不会…也是害羞?华珠这么想着,竟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但很快又记起自己在谈论一个很严肃的话题,正了正身子,敛起笑容“谁?”

    廖子承将她神色尽收眼底,语气如常道:“余斌。”

    竟然…是他?

    华珠素手一握,明亮的眼眸里遽然掠过了一股暗涌,卢高一案有他,天师一案有他,他可真是无孔不入!

    “如果…如果我早些告诉你女道士的那句话,是不是你也能早些猜到余斌插了一脚?”是不是会多留个心眼,不至于着道得了天花?

    廖子承拉过华珠握成拳头的小手,看着她因愧疚而几乎落泪的眼睛,不甚在意地说道:“我因祸得福,从此对天花免疫,以后都能横着走了。”

    华珠还是很愧疚,他熬过去是他命大,万一没熬过去呢?华珠不敢想。

    廖子承知她自责,就捏了捏她粉嫩嫩的脸蛋:“说了没事了,好好给公主治病,我都好了,她应该也差不多了。”

    华珠双臂圈住他脖子,紧紧地搂住了他:“我真想杀了余斌这个混蛋!”

    廖子承轻轻一笑,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说道:“还记得我跟你提过,颜宽算计太子,其实是有同盟的吗?”

    “记得,怎么了?”都带了哭腔。

    廖子承就道:“那个人会送给余斌一份很奇特的大礼,我们等着看好戏。”

    *

    鸾凤宫内,长乐公主披头散发地坐在梳妆台前,容颜憔悴,素白宽袍与罗裙层层落下,叠于光洁如新的地板上。

    温女官奉了太子妃之命,前来掌管鸾凤宫事宜。她见长乐公主不肯喝药,便从旁劝慰道:“公主,药不烫了,您趁热喝了吧。”

    长乐公主目光呆滞地盯着铜镜中黯淡无光的脸,沉声道:“本宫要见驸马。”

    驸马早被处斩了呀。温女官的瞳仁动了动,温声道:“公主您先喝了药,等痊愈了,想见谁都可以,不是吗?”

    长乐公主慕地站起,转过身走向温女官,一把打翻了她手里的药碗:“本宫要见驸马!你听见没有?本宫病了,快召驸马来侍疾!”

    “陈驸马死了,如果公主还想要驸马,就得再挑一个。”华珠从容不迫地走了进来,稚嫩的小脸上,挂着与年龄格格不入的镇定与冷凝。

    长乐公主呆滞的眸光忽而变得犀利,死死地朝华珠射了过去:“你说什么?谁死了?”

    华珠看了看温女官,轻声道“劳烦温女官再去热一碗药来。”

    温女官感激地退下。

    华珠又看向长乐公主,不卑不亢道:“陈轩死了。”

    “啊——”长乐公主按住耳朵,疯一般地尖叫了起来。

    外头的宫人听到动静,提步要往里冲,被温女官拦下。

    长乐公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住脑袋嚎啕大哭:“你们全都欺负我!全都不是好东西!你们烧了我的地图,又杀了我的驸马!你们才该死!”

    华珠静静地站在一旁不说话,就等她发泄。长乐公主十三岁便嫁给了陈轩,十五年夫妻,陈轩为她构建了一个天堂般的梦境,听说,她在公主吃饭,全都是陈轩一口一口喂的,起床更衣,也是陈轩一件一件为她穿的。不论走到那里,她都要挽住陈轩的胳膊…一夕之间,梦境破灭,也难怪她会承受不住。

    长乐公主哭得声嘶力竭,哭到喉咙沙哑,终于,她不哭了,抱住双膝,像个被人遗弃的孩子,呆呆愣愣地道:“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驸马吗?驸马比我大八岁,又不算特别英俊神勇,可你知道我为什么拼了命也要把她从染千桦手里抢过来吗?”

    华珠拉开衣柜,取出一条薄毯披在了长乐公主身上:“我不知道,但如果公主愿意说,我洗耳恭听。”

    长乐公主笑了笑,眼底水光闪耀:“众所周知,我是太后的小女儿,太后待我如掌上明珠,哥哥jiejie也视我如珠宝。我的两个哥哥一个jiejie,你是知道的吧?”

    “圣上、燕王殿下与宁华长公主。”华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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