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大侠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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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3页)

,丁还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看他两人时不时将白云庄捣出一个大窟窿。

    曲笛和丁叮越是玩得很开心,这本已破旧不堪的白云庄,越加摇摇欲坠,指不定哪天突然就塌了,变成碎瓦烂泥一堆。

    “唉!”丁还抬头看见一群飞鸟“惊”过。“不好意思啦!累得你们须搬家避难,老头子压不住两个小家伙啊!”想起年前曲笛和丁叮一路从山上玩“谋杀亲夫”的游戏到山下,再从山下直打到苏州城门前,真不知两个小家伙哪儿来的精力,打了三天三夜也不累。

    最后倒累了他。因为曲笛和丁叮的打斗惊扰了苏州的城防军,被捉进了大牢。

    他只得老着脸皮去拜托有力亲友,将两个小家伙从牢里弄出来。

    本以为两个小家伙经过一场牢狱之灾,应该能学到教训,偏偏曲笛和丁叮都是胆大包天的主儿。

    自从知道丁还的人脉好用到可媲美皇帝恩赐的免死金牌后,那放肆的程度又比以往更甚了。

    丁还略微估算了一下最近三个月接到的投诉状,曲笛和丁叮打坏了两个猎人的家,破坏湖泊一处,捣烂船屋四艘;他已经赔钱赔到手软了。

    “也罢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头管不了、管不了了。”他缩回脑袋,继续喝酒,就当作没听到外头的噼哩啪啦声吧!

    另一头,曲笛在树上蹦窜,丁叮手持袖中剑长追不舍,一路劈荆斩棘,沿途的树丛被她破坏成狼藉一片。

    “臭曲笛,吃我一剑。”

    “有本事等你追到我再说吧!”他拍拍屁股,还嚣张地对她扭了两下腰。

    “臭屁!”她一剑挥出,左手在腰带上一抹,射出一点晶亮。

    “啊!”曲笛但觉腰间一麻,扭头看去,却是一枚绣花针。

    “小人,居然放暗器。”

    “兵不厌诈,这可是你说的。”

    “好,来而不往非礼也。”他眼睛利,瞥到树叶上十数条毛虫,袖子一卷,全部带走。“还你!”

    丁叮剑舞如风,森森利芒织成光网,将他射来的“暗器”全都搅得粉碎。

    随着“暗器”纷纷被搅碎,竟发出阵阵噗哧的诡异声响,更有无数黏液喷出,把丁叮的衣袖沾染得点点蓝蓝绿绿。

    “哈哈哈…”曲笛趴在树干上大笑。“我说师姐,毛毛虫的滋味不错吧?”

    “毛毛虫…”丁叮尖叫暴走。

    女孩子最怕的是什么?就是那些虫子、长蛇、老鼠嘛!

    如果曲笛真拿些飞镖、金针来对付她,她还不怕,但是毛毛虫…

    “曲笛!”厉声直冲九霄,丁叮回头剑光再闪,比刚才更锐利三分。

    曲笛所立树木被笔直劈成两半,惨叫一声从半空中跌落,正入母老虎手里。

    ******--***

    晚膳时分,曲笛一脸青红紫白地进了饭堂。

    丁还看他被修理得这么惨,眼光瞄都不敢瞄女儿一下。真是怪了,他养丁叮也不是一、两年了,怎就不知她性情如此凶悍?

    可说丁叮泼辣,瞧她现在给曲笛添饭布菜的模样,又像是个温柔的小妻子。

    现在丁还已经不再干涉曲笛时不时地对丁叮的搂搂抱抱,大吃豆腐了。事实是,他也管不了,两个小家伙发起威来,那风暴连他都怕怕。

    曲笛先扒了两碗饭,吃了个八分饱后,开始慢条斯理跟丁还算帐,他每次打输丁叮,总要找丁还麻烦。

    “老头儿…唉哟!”他一句称呼才出口,就被丁叮敲了一记爆栗。

    “你再说一遍。”在曲笛的日夜熏陶下,丁叮越来越具河东狮的架势。

    “师父。”曲笛瘪着嘴瞪丁还一眼。

    丁还真是无辜啊!不过这类事情发生多了,他也知道曲笛想说什么。

    “你想问你练了三年功,怎么还是打不赢叮儿是不?”

    曲笛一双毒眼瞪着他,里头分明写着:早知你这老头子偏心,教给女儿就是最好的,次品才拿来教给小爷。

    丁还慢吞吞地喝口烧酒,咋咋舌道:“叮儿一天练几个时辰的功,你又练多久?叮儿三岁垫基,多年来勤练不辍,你又如何?”

    曲笛咬牙。“我几乎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用来练功了,还不够勤快吗?”

    “叮儿跟你一样啊!她还比你多练了六年功呢!”

    “难道小爷一辈子都打不赢自己的老婆?”曲笛一恼火,那混混气息又表露无遗。

    丁叮自然不会留情,曲指又是一记响头敲下。“圣贤书读哪里去了,说话这样难听?”

    曲笛高挺的胸膛瞬间垮下,哀怨啊!他温柔的小妻子几时变得如此凶悍,动不动就扭耳、敲头的,好不泼辣。

    可是…这些坏习惯好像都是他传染给她的,呜…早知道这几年就忍着点,别贪玩带始四处厮混,瞧,好好一个天上仙女都给他教成母老虎了。

    痛苦的不只曲笛,丁还现在的心情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终于有人制得住曲笛那浑小子,他可以少受很多折磨。忧的是,闺女悍成这样,将来恐怕除了曲笛,还真没人敢要了。

    “唉,云娘,我对不起你啊!”不知不觉想起已逝的妻子,眼看着又是桃花盛开的时节,他的妻子便是在这嫣红花瓣纷飞中,芳魂飘渺。

    “爹爹…”听丁还提起亡母姓名,丁叮也面露忧色。

    丁还挥挥手,拎了一葫芦酒,飞身穿出窗户,眨眼间消失无踪,唯独那浩荡的声音如雷击大地,久久不绝…

    “小子,想武功进步,不止要勤劳,还得动脑子,你就只会按本学艺,再给你练上三、五十年,成就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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