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恶男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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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3页)

彦的口气依然平稳,不急不徐“我会留一点止痛和消炎的葯下来,等他醒来后喂他吃。”

    “好的,谢谢你!”楚纹虚弱地回道,搞不清楚她干么要道谢,今晚的一团糟搞地她乌烟瘴气,她发火都来不及了,还道谢?

    “不客气!”他顺口道“你可以把毛巾拿出来了,这样他的呼吸会比较顺畅。”

    “喔!”她应声,撑起身子去拿萧健咬住的毛巾。

    由于刚才他咬得太过用力,一时无法送口。

    “他咬得太紧,拿不出来怎么办?”她求救道。

    “打送他的脸颊。”仲彦的意思是教她赏萧健几个巴掌,他自然就会送开。

    手举到一半,但她哪里敢真的甩他巴掌,虽然她挺想这么做的,只好左拍拍,右拍拍的轻打他的两颊,企图让他放开。“喂,你可以送口了啦!”

    稍微使力地拉着“沙!”一声,毛巾是拿下了,楚纹却看到一截眼熟的白色丝绸蕾丝,犹自留在他的一边嘴角。

    定睛一看,她不由得怔了会。

    天哪!她…她好想哭啊!怎么会这样呢?他刚才咬的不只有一条毛巾而已,还有一条她最喜欢的贴身小裤裤。

    在准备扯下那块残破布料的当儿,萧健突然张嘴咬她一口,在她手上留下一牌鲜明完整的漂亮齿痕,然后倒头继续昏睡,不省人事。

    “唉呦!”楚纹轻叫着将手缩回。

    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她忿忿地瞪着他。

    “怎么了?”仲彦抬头问道,当他整理医疗用具时才发现,原来麻酔藥被压在最底层。

    “没…没什么!”她忙转身面对他,用身体挡住他的视线,要是被人知道她的小裤裤被一个男人叼在嘴里,而且还咬破了,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她快速取下白色蕾丝,连同毛巾和支离破碎的小裤裤揉成一团,丢向房间角落的垃圾筒,正中红心。

    处理完后,楚纹倒了杯茶,客气地请仲彦到客厅小坐,电话声忽然响起,打破风雨过后的宁静。

    她拿起话筒“喂,请问你找哪位?”

    “梁小姐吗?你好,我是王维世,请问代我去的人把他处理好了没有?”对方有礼的开口问道。

    “都已经处理好了,你要和他说话吗?”

    “不用了!我想和你谈谈。”

    楚纹顿了顿“有话请说。”

    “能不能请你下照顾他几天?”

    她顿了一下“我可以拒绝吗?”

    “当然可以。”维世笑了几声“不过我这里已经被盯梢了,实在不方面让他过来,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就把他用报纸包一包丢到垃圾堆里,让清洁大队收留他好了。”

    她不敢相信他还有心情开玩笑,义正词严地接口道:“王先生,我若是没有猜错,他应该是你的朋友不是吗?”

    “他不也是你的朋友?”

    “不是!”她矢口否认,义愤填膺“是他用枪押着我,强迫我带他回家,不仅占据我的床,刚才还恩将仇报地咬了我一口,你想他会是我的朋友吗?我是被他赶鸭子上架的被害者。”

    “这样啊!”他声调闲适地回道:“不然先暂时放在你那边一下子,如果可以,我会尽快去接他,你看如何?”

    “没有如果,请你一定要带他走,不然我就报警处理!”楚纹语出威胁。

    静默了一会儿,少了那抹玩笑的以为,维世缓缓说道:“梁小姐,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做。”

    “倘若你们赶紧带走他,我不会这么做!”她的陡峭也相形强硬起来,不容妥协。

    “好吧!我一定会尽快带他离开你那里。”他很干脆地放下姿态和谈。“就这么说定了,不好意思麻烦你了。再见!”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的电话就“喀!”一声地挂掉了。

    “老jianian巨滑!”她不悦地嘀咕着挂上电话。

    坐在客厅里的仲彦正悠哉地喝着茶,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喝完后,他起身道别“我该走了,不打搅了!”

    “请慢走。”楚味无奈地送他到门口。

    “注意他的体温变化,还有别忘了喂他吃葯。”他交代道。

    “好的。”

    “明天我会再过来替他换葯。”

    “明天?我想可能不用了。”她回道。

    仲彦淡淡笑了笑,挥手离去。

    转回房内,她并不能就此得到休息,打盆温水,红着脸大略替他净身后,她开始换床单,擦拭沾血的地板沙发,收拾一整屋子的零乱,当她听到他醒来的呻吟声时,便喂他吃葯…

    绝非任劳任怨,她其实是憋着一肚子的气在做,向来独善其身的她,想不到自己也会有“服侍”别人的一天。

    玛咪捣蛋地跟前跟后,兴奋地跳来跳去,对它而言,这个平淡无奇到令它想离家出走的家,总算有点不一样了。

    一直忙到凌晨两点多,楚纹调了闹钟,冲了澡小憩片刻。

    五点钟整,闹钟在耳百年尖锐响起,她惊跳起身,灌了一大杯黑咖啡入肚,勉强开车来到图书馆,清理昨晚他所留下的血迹。

    “我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干么要替他做这些事?他又不是我的谁…”她努力用漂白水擦着窗帘旧的血痕,不住发着牢騒自言自语,以免睡着。

    她一遍又一遍地巡视着,不放过任何由人血形成的污渍,直到早上七点多时,才安心锁上门回去,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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