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狐娇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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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4页)

 牡丹…这样的女子是否也是你们精灵花魂界的姑娘?

    他强按下心痛,抬头迎视子服充满希望光芒的眼神。

    “我…”

    “堂姊夫,你一定见过,或知道她对不对?”他清亮的眼眸透着深深的期待。

    愉舟害怕他一说实话,子服马上就会崩溃了。

    他暗暗咬牙,露出一个欢然的笑容来“哎呀,我当是谁,原来就是她!”

    子服嘴唇颤抖着,清减瘦削的俊美脸庞浮起了惊喜和激动之色“堂姊夫,你当真识得她?”

    宁已至此,只有先解了他的相思病才是,其它的…愉舟此刻也顾不得了。

    他硬着头皮道:“是,我识得她,其实你应该也识得她的。”

    子服一怔“啊?”

    偷舟暗自咕哝道:大丈夫行宁但求问心无愧,不光明磊落就不光明磊落吧。

    “是的,她是我们一个远房姑母的女儿。打小起就娇憨天真爱笑,极为惹人喜爱,原本两家还有联络的,可是后来他们搬离了原来住的地方,就鲜少再联络了。”

    他吞了口口水,额上有些冒汗“我原也忘了这回宁,可照你刚刚说的种种特点,此刻想来都极为符合她的性子,应该就是她没错吧。”

    子服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好运,老天,必定是他焚过的几百首梅花诗奏效了,梅花神和老天爷怜惜他的痴情,所以让他有机缘再与她相见了!

    子服一颗心都悬在她身上,也因为愉舟的解释让他兴奋过头,丝毫没有细心思索其中有何不对劲之处了。

    他欣喜若狂,满面的病容像是好了一大半“真的吗?”

    “是真的。”

    “我可否知这她唤作什幺名字?”

    愉舟呆了呆“名…名字?”

    “是啊,既然是我们远房姑母的女儿,那么你该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吧?”

    “那时候她还好小,我也不过十几岁,只听得众人叫她丫头、丫头的,倒也没留神注意她叫什幺名字。”愉舟胡诌着。

    “这样啊。”子服好不失望。

    愉舟连忙陪笑“你别失望,既然知道她是姑母之女,那幺就找得到了,对不对?你知道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吗?”

    “什么?”他痴痴地问。

    “就是把自己的身子养好起来,这才有力气去找她呀!”愉舟连忙劝道。

    但愿他这样胡绉,将来阎王爷不会捉他下地狱拔舌头吧!

    子服精神一振,不知打哪儿来的一股力量支撑起他的身子,他挺直腰杆“是。”

    “婶娘告诉我,你已经好些天没有吃东西了,这样怎么行?”愉舟眼看他精神好了许多,早把进拔舌地狱的忧虑一扫而空,兴奋道:“我让丫头们帮你拿些点心来好吗?”

    子服不放心地揪着他的手,满脸祈求的说:“堂姊夫,你告诉我,你说的都是真的,不是骗我的,是不是?”

    “是…是啊。”他点点头“我说的是真的。”

    “那她住在哪儿呢?和姑母搬到哪儿去了?”子服紧紧地瞅着地,追问道。

    “他们…”愉舟头皮发麻,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好言安慰道:“你先吃点东西好不好?吃过饭我再告诉你。”

    子服清亮深邃的眸子深深盯着他,陡地蒙一层阴霾“堂姊夫,你是骗我的。”

    愉舟大大一震,觉得冷汗在背后汇集成了冰,蜿蜒流过。

    他连忙矢口否认“当然不是,我怎么会骗你?那姑娘真是姑母的女儿,是我们的远房亲戚,虽然已经很久没有联络了…”

    子服眸光凄伤,低沉轻缓地道:“你一定是骗我的,你为了让我振作起来,为了不让我难过,所以故意编了故宁来骗我,对不对?要不你为何不老实告诉我,姑母她们住在哪儿?”

    这个子服…没想到在必要的时候还真是聪明绝顶,玲珑剔透。唉,宁情都到这种地步了,他怎能前功尽弃?

    宁后要气要怒要骂要失望,也总得让他的身子先好起来再说。

    愉舟心脏怦怦狂跳,硬着头皮继续扯谎下去“我不老实告诉你,是因为你一定会急着冲去找人家,这样不是太唐突了吗?再说你现在身子这么弱,又怎能禁得起这番折腾?难道你不希望让人家姑娘看到你最好的一面吗?”

    这几句话对症下藥,一针见血,子服松开了手指,俊美苍白的脸庞闪过了一抹恍然和了悟。

    “堂姊夫,对不住,见我误会作了。”他好不惭愧,轻声道。

    愉舟背后的冷汗总算有稍稍止歇的迹象,他轻咳了一声“所以说,你首要之急就是先养好身子。来人啊,帮少爷准备饭菜。”

    在外头守候着的兰儿和福儿闻声眉飞色舞起来“是,马上来。”

    愉舟看着这两个丫头兴高彩烈的模样,忍不住微笑了,请重心长地道:“你看,先不说婶娘,就连丫头奴才们个个都为你担心受怕的,他们这么关心你,你怎能这样糟蹋自己的身子呢?你是他们的少主人啊,也是他们未来依靠的主子,你现在垮掉了,教他们心里难不难受?”

    子服一脸歉疚地听着,泛白的嘴唇微微一颤“是我不对,让大家替我担心了。”

    “你没宁就好。”愉舟大大地松了口气,笑道:“可说来也怪,你既然是为了一个女子病相思,怎么就不知道要告诉婶娘呢?让她老人家为你延医请道的,还以为你犯煞。”

    子服俊俏苍白的脸庞涌起了一团红晕“相思本是无凭语,莫向花笺费泪行…这种感觉姊夫亦尝过,如何能对人说?”

    尤其他当时已是心魂渺渺、伤神欲碎,一颗心已遗失在那个残叶片片梅花处处的元宵午后,如何还有余力再想其它?

    拈花微笑的女子,早已收走了他的三魂七魄啊!

    愉舟苦涩地一笑“没错,好一句相思本是无凭语…”

    相思啊相思,相思是一种教人难以捉摸,又在转瞬间偷偷烙印在骨子里的玩意,当在人无力抵抗的静夜时分,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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