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剑恩仇_第七章剑血剑恩仇人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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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剑血剑恩仇人魔 (第2/5页)

祸。”

    石仁中道:“古玉坠与崆峒派有什么关系呢?”

    阿田伯道:“唉,这古玉坠看似非值钱之物,但这坠子里却是大理段皇爷宫中之物,大理段氏,赫赫威名,王坠外露,立刻引起段皇爷的注意,特别派了六个使者来中原,查访玉坠的来处!”

    石仁中愈听愈玄道:“一个玉坠竟然勾出大理段氏——”

    阿田伯道:“大理段氏六使,都是大理一流高手,甫入中原即引起各派的注意,各派人士俱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大理段氏为一玉坠特派六使,殊不寻常,各派纷纷打听这玉坠的玄秘…”

    石仁中道:“那玉坠到底有什么玄秘呢?”

    阿田伯道:“先别谈这个,应该先说那个娼女——”

    石仁中讶异的道:“人已横尸,还有什么可谈的——”

    阿田伯笑道:“你要这样想便大错特错了,大理段氏六使进入中原,表面上是为玉坠而来,骨子里却是检验那娼女的身分——”

    石仁中叹道:“一名娼妇大多贫家之女——”

    阿田伯摇头道:“你又错了,她是段皇爷身边的贴身侍女——”

    石仁中中呆这:“贴身侍女,这不可能呀!大理段家财富敌国,官中生活豪华瑰丽,能在段皇爷身边做贴身侍女,更非简单人物,不论才华、姿色、品德均须胜人一筹,否则…唉!她怎么会放弃官中繁华,而干这种行当——”

    阿田伯道:“天下间事,十之八九,难以常情论,就拿这名段氏侍女而言,其行径已不平常,而且——”

    他咽了一口气,又道:“她身上尚有一段秘辛!”

    石仁中一楞,说道:“她身上尚有秘辛!”

    阿田伯说道:“当然啦,虽然她只是一个侍女,但她一样是人。深宫十年,与花相伴,常锁广寒,她需要朋友,需要异性,也要解除那无尽的寂寞——”

    石仁中道:“我懂了,她难耐*闺寂寞,而私逃了。”

    阿田伯“嗯”了一声道:“她和宫中的一名管事双双而走!”

    石仁中点头说道:“有情人理该成为眷属——”

    阿田伯道:“这名管事在官中享受惯了,乍在外面,两人均带不多银两,又怕段氏使者追杀,东藏西躲,在山穷水尽下,她和他,只有干起了男盗女娼的无本买卖来…”

    石仁中摇头道:“其境堪悯,其志堪怜——”

    阿田伯道:“那名管事将她押进娼门一溜了之,她珠泪暗弹,倚门卖笑,遭皮rou之苦,丁君山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和她认识的,因其貌美,争宠者众,丁君山独占其人,而使她遭杀身之祸,这就是红颜薄命,祸延自己,唉,若非一念之误,何以会横尸异乡,魂归无处——”

    石仁中叹道:“真想不到她还有这一段情史——”

    阿田伯道:“大理段氏大使进入中土三月余,便将这名贴身侍女的尸骨寻着,相验之下,果为其宫中逃侍,但那玉坠却下落无著,遍寻不获,在这种情况下,崆峒派的麻烦也就接踵而来,几乎遭灭派之祸——”

    石仁中道:“这跟崆峒派有什么关系?”

    阿田伯道:“大理六使认定玉坠在丁君山身上,直上崆峒,请崆峒派交出了君山,崆峒派以丁君山被逐出门墙,已非门下弟子,自无再负责道理,双方在各不容让的情形下,大理段氏六使便和崆峒派大起干戈,杀伤无数,崆峒派竟元气大伤,双方仇怨因此而结,愈结愈深,段氏六使大闹崆峒派并没因此罢休,千里迢迢追捕丁君山…”

    石仁中道:“崆峒派横生奇祸,丁君山理应负责——”

    阿田怕冷笑道:“姓丁的若是个人物,崆峒派便不会遭这种耻辱了。”

    石仁中诧道:“丁君山难道逃了?”

    阿田伯道:“他当然逃了,可是,没逃出段氏六使的手掌,被捉住后,在严刑逼问下,丁君山始终没有说出那玉坠的下落!”

    石仁中道:“段氏六使逼迫玉坠下落,这玉坠到底有何玄秘?”

    阿田伯道:“段氏六使追问不出玉坠的下落,便将于君山押回大理,而在这时,玉坠的秘密也传开来——”

    石仁中紧张的问:“什么秘密?”

    阿田伯道:“这玉坠本是大理段家祖传之物,段皇爷身边贴身侍女不过一、二人能进入段皇爷的寝房,这玉坠居然是这侍女偷出来的,她虽然握有这个玉坠,却不知道这玉坠的秘密,但是段家却紧张万分,四下寻找,务必要寻回来——”

    石仁中苦笑道:“阿田伯,你还没说出那个秘密呢。”

    阿田伯“哦”了一声道:“江湖上传言流传得最快,当时江湖上有人说这玉坠原来是北天山一代人魔红魔老祖的侍妾之物,他因为太宠爱这个小妾,而将自己本身的秘密刻在这玉坠上,交给这名小妾,以示宠爱,殊不知这名小妾早存逃亡之一意,她带着这个玉坠而逃了,传说红魔老祖只求追回玉坠,别的一概不究,却始终不知自己的一生秘密是落在大理段家——”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又续道:“段皇爷是一代武学宗师,对玉坠所载秘密虽未注意,但也不愿玉坠流落外人之手,丁君山被带回大理,坚不吐实,而这玉坠的下落也成了一个谜——”

    石仁中道:“这故事到此该结束了吧!”

    阿田伯摇头道:“还没有呢,丁君山在大理被处死后的第三年,一个青年人突然直上大理,谒儿段自王爷,说明要接了君山的尸骨回返故里,段皇爷老谋深算,盘问来历,那青年不答,段皇爷赫然震怒下,命一使者与其动手,这青年招式怪异,剑器更邪,逢人便杀,连伤数人,段氏宫中竟然无一是其敌手,那青年狂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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