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负女侠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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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不会连累你的,我会一肩挑起。”她硬声道。

    能挑吗?挑得起吗?骗了人家、说了大话、受了重伤,而且不是伤在什么一方枭雄手上。天啊,她这回可真是丢人丢大了。

    “少爷这回为了救你,耗损了不少内力和精神。”他提醒她,要她感恩图报。

    “我真的没有要他救。”她不想示弱。

    “你不怕死?”

    “我、我并没有那么怕。”她声如蚊钠道。

    “少爷不眠不休的照顾你,连品芙都羡慕,还说真希望受伤的人是她。”

    “你们是怎么回事?好像我真的占了秦衍天大的便宜似的,不如你们去问问他,看谁吃的亏比较大。”北门天雨不服气地道。这些人以搞她白白受了秦衍的恩,非得以以性命相报了。

    她不是不知感恩,而是…算了,不想了,再想下去她的头又疼了。

    “好吧!我不说,好坏你自己要会判断。”姜行凯叹了一口气,往腾房走去。

    “什么意思?你倒是说清楚啊,怎么话讲一半?”北门天雨在他后方嚷着。

    “自己想想。”

    “我不要想啦,你直接告诉我不就成了吗?姜总管…姜行凯…”她扯开喉咙,追上他。

    “我得吩咐厨娘给你炖八珍汤。”姜行凯说。

    “秦衍明明会武功,作啥要请保镖?”她一直忘了探讨这个问题。

    “我从没说过少爷不会武功。”他笑说。

    她—愣。是啊,这里的人是没说过秦衍不会一丁点武功。“可是,你说他连一点保护自己的能力也没有,什么剑啊、刀啊、匕首在他手上全成了废物,随随便便一个初学武的小孩都能一掌把他打倒的啊!”“我是说过,那是因为少爷宅心仁厚,不忍伤及幼童,所以礼让初学武功的小孩。”

    “刀、剑、匕首全成了废物?”

    “少爷不使刀弄剑,少爷用内力、用掌拳,否则昆仑三煞怎会那样死法?”

    “他们死了?”北门天雨倒抽了一口冷气。

    “没有,还剩一口气,不死也半条命。”

    “秦衍师承何门派?他为什么可以这么厉害?”

    看来她迟早会被赶,不如早早把女侠宁小梦的剑谱拐到手,自行打退堂鼓便是。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不如你自己去问少爷。”姜行凯一笑。

    “我突然觉得你很神秘,这里的人都好神秘。”只有她一个人是光明磊落的大白痴,被人耍得团团转。

    “怎么会?你想太多了,不聊了,再晚啥事也做不了。”

    不愿深谈的姜行凯快步离去。

    --

    没错,这里的人都好神秘。

    北门天雨决定一一揭开所有人的神秘面纱,包括秦衍的。

    她走进葯房,看葯童捣葯,找秦衍聊天,也许聊着聊着能聊出答案来。

    “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是大夫,不能见死不救!而且我觉得对你有愧。”秦衍老实说。

    “是有愧还是有鬼?”她扬着俏脸甜笑,就是这种表情,能引千帆下沉。

    秦衍僵住。“有什么鬼?”

    她已经发现了吗?她发现他对她的确动心了吗?那几天照顾她伤势之便,他瞧了她的身子几回,次次心猿意马,他的心鼓动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

    “你们每一个人身上好像都藏着秘密。”

    他摇头“我不懂你的意思。”

    她会令他动心,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想寻的终生伴侣是能跟他志同道合的女人,做他的左右手,应该文静些、柔情些。

    不像她,一点也不像她这样,他热爱的葯材她记半天也记不得;他钟情的医术她嗤之以鼻,还叫他改行,外加固执、任性、爱说话。

    可这一切却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不明所以,难道是因为那一夜?非自愿下的合欢让他身不由己、心不自主?

    不可能啊!床第之间只有欲、没有心,无心的人如何产生爱恋?

    “我的武功虽不及你,可脑袋未必输你,你们秦园里的人个个透着古怪。”

    秦衍反问:“什么古怪?”

    “大家都不老实,人人爱说谎。”北门天雨下结论。

    “品芙呢?难道品芙也骗了你?”他笑笑。

    “可不是?桂姑娘明明说她怕死了耗子,为何昨日我听府里的丫环说桂姑娘好厉害,一脚踩死一只耗子。”

    秦衍低笑着。

    “你笑什么?”她讨厌被人取笑。

    “不是耗子,是蚊子。”他实在忍俊不住“丫环说那话时我也在场。”

    “你是在场,可踩死一只蚊子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敝的?丫环为何要向你报告?”

    “因为品芙踩死蚊子后滑了一跤,这也是你知道的。品芙滑跤后闪到腰,我替她推拿后已无大碍。”他解释。

    她咬了咬下唇。“不知道啦,总之你们秦园的人都很奇怪就是了。”

    “如何奇怪?你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你啊,你骗人!”这可赖不掉了吧!

    “我不曾骗过你呀!”

    “你说你需要保镖。”她理直气壮地道。

    “是需要保镖,有什么问题吗?”

    这小妮子不知又是哪里对他不满意了?他总觉得她会这样一再地找他麻烦、挑他的毛病,一定是看他不顺眼。

    他究竟想得到什么?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犯贱,一直做着吃力不讨好的事,老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实在不是办法。想到这里,他就无措。

    “你的武功足以保护自己,何必要请保镖?”

    “我需要一个武功与我不相上下的人,保护我葯房里的那些珍贵葯材。”

    “葯材有葯童保护,何需我?”歪理会谁相信?

    “葯童不会武功。”

    “你的那些葯草后山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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