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爱你_第十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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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第2/4页)

反了!胆敢违抗父命!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我可是你唯一的女儿…”

    “可现在已经不是了!以上帝的名义,你已经被取消继承权了!你已经没权继承财产了,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那现在我们也不必…”

    金白利赶紧打住了话头。因为她看见塞梭已气得面河邡赤,转身正想离开。显然他已经对她死心了,在他眼里,她已根本不存在。他连“再见”都不愿说就想一走了之。

    金白利再也沉不住气了。“别走!你听我把话说完!你娶不娶温尼弗雷德对我来说无所谓,但是现在…”

    这句话果然击中了塞梭,他转过身来愤愤地说“你他妈别管我的事!这与你无关…尤其是现在。”

    “那当然。你难道没注意到我对你的生活一点也不感兴趣吗?我不想管你的事,我只是跟你说一声,那个寡妇惹了大麻烦了,而且很可能…”

    “你他妈的在说什么?”

    “如果你不再打断我,那我可以告诉你,几年前那寡妇从她继子那儿偷走了一大笔钱,大概有十万英磅,还有不少首饰珍宝…这些都是她继子该得的遗产…然后逃之夭夭。现在是你把她带来谢灵·克罗斯,才让她继子终于找到了她。她继子可能还会因此而感谢你呐。当然也说不定,因为他就是拉克伦·麦格列高。”

    从塞梭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吃惊的程度,但这种神情转瞬即逝。很快,他掩饰住了自己的惊讶,冷冷地问:“你葫芦里在卖什么葯?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套鬼话吗?”

    “你信不信与我无关,”金白利坦然地说“只是我觉得你既然打算娶她,就应该知道她犯罪要入狱的事。”

    “犯罪!哈哈!荒唐之极,一派胡言,我不想听!”

    “她已经认罪了。她还说所有的钱都用光了,挥霍掉了。她身边还有大部分的珠宝,所有这些连同房子都得一起归还拉克伦。当然也许拉克伦不会就此罢休,因为她给他造成的损失太大了,她偷走的是他赖以生存的大部分家产。趁着拉克伦还没最后决定拿她怎么办,你最好去跟他谈谈。我也不指望你能相信我,但你可以去问问温尼弗雷德。”

    塞梭两眼直愣愣地盯着地板,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金白利完全可以猜到他此时的心情。

    将近一分钟时间过去了,塞梭非常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她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怎么会?”

    这是金白利第一次从塞梭嘴里听到的一句有理智的话。她被感动了,不由得对他生出了一点同情。她本来想说:“谁让你要去跟一个可笑的白痴订婚?”可现在不了。她语气缓和了不少,婉转地说:“她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尽管他们不原谅她的所作所为。我想她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她现在很可能需要有个人去安慰她,去靠在一个坚实的肩膀上大哭一场。”

    塞梭咬了一下嘴唇,脸也一下子变得通红,因为他发现金白利在看着他的这副狼狈相。他清了清嗓子,又恢复了往常那种尖刻的表情,不满地问:“要是叫那个苏格兰人不起诉温尼,他的条件是什么?”

    金白利眨了眨眼睛,差点没笑出声来。她没想到自己还会有和父亲讨价还价的一天。要是那寡妇没陷入今天的窘境,那现在这一幕就不可能发生了。那么,她父亲还想娶那寡妇吗?那将会是怎样一种情形呢?

    金白利花了一个小时才找到拉克伦。他漫无目的地在整个府邸到处乱走。金白利逢人就问,可每每到一个地方,别人总是说他已经又到别处去了。最后金白利终于在通往湖边的羊肠小道上找到了他。

    时令已是冬天。湖面虽说还没结冰,可从湖面吹来的冷飕飕的寒风已很刺骨。拉克伦穿得很少,他双手插在兜里,双颊冻得通红,连牙齿都在不停地打颤。他看到金自利朝自己走来,脸上马上露出了温馨的笑容。

    “啊,亲爱的,你是来可怜我的吗?”他含笑望着她。

    “怎么啦?”金白利关切地问。

    “我需要温暖。”

    他的话还没说完,手就插进了她的大衣,顺势把她拉到了自己胸前。当他冷冰冰的手贴到了她的后背上,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感觉到了,哈哈大笑起来。

    “有点难受,是吗?”

    “不,”金白利不好意思地说“只是一秒钟,不过这样是不能让你暖和过来的,你需要去坐在火炉旁,而且…”

    “我不用去火炉旁,”拉克伦凑近她的耳朵悄声说“你比火炉更快地能让我暖和起来。”

    她又打了一个寒颤,这次可不是因为寒冷。接着他冰冷的鼻子触到了她的脸颊,她抽搐了一下,尖叫着跳开了。拉克伦笑了,她也羞怯地笑了。他的笑声太有感染力了。

    两人笑过之后,拉克伦舒了口气说:“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到火炉旁坐坐了。就现在。”

    “你不该只穿那么点就出来,”金白利有些责备地说着,两人手拉着手往住处走去。

    “其实这儿比起苏格兰高地来,已经够暖和的了。”

    “这我相信。我的家乡诺森伯兰郡也比这儿冷多了。今天你在外面到底呆了多久?”

    “和你分手以后,我就一直在外面溜达。”

    金白利摇摇头。“今晚你要是不感冒才怪呢?”

    “感冒?哈哈,你要不说,我还真给忘了,你曾经把感冒过给我。”

    拉克伦狡猾地一笑,臊得金白利满脸通红。她当然记得他第一次吻她后,传染上了她的重感冒。往事一幕幕在金白利眼前闪现,使她甜蜜而又羞涩。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来找他的目的“我已经跟父亲谈过了,”她说。

    拉克伦止住了脚步,将金白利揽进了怀里“亲爱的,对不起,他要是和你断绝关系,你会难过吗?”

    “不,只是…”

    “你不用为了我而掩饰自己,”拉克伦打断了她的话头,温柔地说。

    “不,我真的一点也不难过。我和他从来没有父女间的那种亲情。”金白利偎在拉克伦怀里,接着说:“和他断绝父女关系,对我来说无所谓,对他更是无关痛痒。但他这次没有剥夺我的继承权。他本来想那么做来着。可后来改变了主意。”

    “他怕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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