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仙洞房劫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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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1/4页)

    第一章

    “蜜意,蜜意。”语音出自一俊美无俦的小男孩口中,他朝一群十来岁的小孩奔去。

    一个玉人似的小女孩,闻声回头向他招手:

    “浓情,快来,我们在玩拜堂的游戏。”

    当他奔至她身旁,看到她头戴花圈,显然她是扮新娘,那谁扮新郎呢?

    “你是新娘,那新郎是谁?”

    她指着不远处,正在比武的三、四个小孩:“他们说赢的就是新郎。”

    浓情闻言,不悦地皱眉望向他们,看样子他们的比试已将有结果。果然没多久,由一清秀白净的男孩夺魁,浓情瞪视着他,移步向他走去。

    “剑一,别高兴太早,我还没跟你比呢?”

    “浓情,你没搞错吧!我们可是在选新郎,你跟蜜意是双胞兄妹,怎可当新郎?”他奇怪的回瞪他。

    “为何不可?又不是真拜堂。”他不悦地回答。不知为何?自他懂事,他就不喜有其他的男孩接近蜜意,就连大伙一起嬉戏,他也总是霸着她,不许别的男孩碰她,除非是与女孩儿玩,他才敢单独让她同她们一块。

    “你又来了!”平剑一翻翻白眼,挺无趣地瞧他,他每回都如此,当他们找蜜意玩时,他总要硬插一脚,或干脆将她拉走。

    “谁规定兄妹就不能一起玩拜堂?”他语气不善地回他。

    “你真是很不讲理NB428#逼浇R荒盟没辙,又不想跟他比武,他知道自己赢不了浓情。一直以来,浓情就是谷内小孩中武艺最出色的。又实在挺不甘心将自己得来不易的胜利拱手让人,唉!真是呕人。

    “不管讲不讲理,比了才知道!”他已架好招式,准备应战。

    方才比输的其他小孩,也在一旁凑热闹道:“打呀,赢的人才能当蜜意的新郎。”

    箭在弦上,平剑一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场。果然,不出他所料,他输给浓情!他不禁暗叹:这个浓情,平素一向不喜与人争,个性既冷静又沉着无比,唯独牵扯上蜜意的事,他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这对双胞胎兄妹,感情未免好得太过了吧!

    浓情与蜜意虽是双胞胎,但自幼浓情即已远较蜜意高出许多,且形貌也较成熟,两人若站在一起,根本不似同龄之孩童。

    浓情已被四位长老内定为接任人,并开始栽培训练他;蜜意则继承其母左雅香的医术及奇门阵式,她尤好钻研古怪的阵法,闲来无事便喜摆个阵法来捉弄谷中的人,使得沈溪对她是备感头痛。

    浓情赢了平剑一,开心的将一旁的花圈戴上头顶,与一群小孩闹哄哄的学起大人拜堂的情形,依样画葫芦的拜了天地、高堂及夫妻对拜;他牵着蜜意嫩若凝脂的洁白小手,满足又开心的笑着;蜜意也回他一个嫣然灿烂的笑靥,她早已习惯他对她的霸道。

    他对她虽然管得很好,却也对她异常呵护疼惜。有时她顽皮、淘气闯了祸,爹责罚她时,他都会为她扛下责任,并接受责罚。

    “拜完堂,接着要送入洞房。”一群小表闹哄哄的道。

    他们乱糟糟的进了临时准备的洞房后,浓情将其他的小孩全赶出去,不许他们进来。

    “为何将他们赶出去?”蜜意不解地望着他。

    “现在是咱们入洞房,怎可让旁人观看呢?”他理直气壮的道。

    “那入了洞房,现在要做什么?”她清灵逗人的双眸,闪着疑问。

    他想了许久,也不明白入了洞房要做些什么,一会儿,像想到什么似的道:

    “睡觉呀!洞房花烛夜时,新郎新娘不是都在同一间房里睡觉吗?”

    “那我们现下要睡吗?”她挺怀疑的,因为这是临时做为洞房的山洞,并没有床可让他们睡。

    “当然,入洞房一定要两个人睡在一起才算完成。”他语气十分坚持。

    他将洞内一处稍微清理干净,拉着蜜意一同睡下,他们俩互注视着对方,不禁莞尔一笑。

    过了几日,蜜意做了件令沈溪吹胡子瞪眼的事,此刻他们父女俩正在厅堂对峙着。

    “你自己说,这次要如何处罚你?”沈溪满面怒容瞪视蜜意。

    “不如罚我学小鸟叫两声。”她仍不知死活的回答。

    方才她在前院射弹弓,一不小心,没瞄准目标,弹弓将石子弹射出去,穿过纸窗,直射至大厅里一个花瓶,花瓶应声而破:那个花瓶是她祖父生前最喜爱的东西,她见闯了祸,才想毁尸灭迹,竟就被沈溪当场抓到。

    沈溪听见她的话怒斥道:

    “你说什么?”

    她吓了一跳,心想看来这次爹是真的恼了!怎么办呢?他该不会又罚她面壁思过吧!她又不是故意的。

    “爹,我不是有意要将花瓶打破的,我在院子里学射弹弓,怎知一不小心,咻地一声射了进来,又不小心的碰到花瓶,谁知花瓶如此不堪一击,竟砰地一声就碎了。”她毫无悔意的辩解。敢情她还将过错推到花瓶,该怪花瓶太脆弱,不堪一击,不该怪她没分清东南西北便乱射。

    “你这么说是认为我不该责罚你,反而该怪那花瓶太不济事咯!”他怒极反笑。

    “是啊!还是爹最了解我。”她对沈溪露出甜甜一笑。

    “我真是知女莫若父了!你自个儿说,是要面壁十天,还是打二十下**?”沈溪板起面孔,毫无商量的余地对她说,她总是如此迷糊。

    “我可不可以都不要选?”蜜意露出一脸痛苦样,惊惧地道。

    “好,既然你都不选,我就当你两样都要。”沈溪此言一出,蜜意瞪大眼睛,连忙挥手。

    “不,爹,你不可以这样!”她一向最怕痛,可是又不想面壁思过;那太无聊了。

    浓情一入大厅,见到这种情景,心知蜜意又闯祸了!她总是迷迷糊糊,凡事漫不经心,因此特别容易闯祸,偏又好奇心重,三不五时就出些状况。

    “爹,蜜意又做了什么?”他小心探问。

    “她竟将你祖父生前最心爱的花瓶打破了!”沈溪怒冲冲道。

    浓情闻言心中暗叫糟:那个花瓶爹一向很珍视它,蜜意竟将它打破,爹这次一定不会轻饶她。

    “蜜意,你到底考虑如何了?若再不选,我就打完**再罚你面壁思过,你自己看着办!”沈溪决心要给她一些教训,免得她以后还如此漫不经心。

    “我…选打**。”她嗫嗫嚅嚅地道,一脸壮士断腕的表情;长痛不如短痛,这二十下挨过就好。

    浓情看情况,心知爹这次绝不会原谅蜜意,便央求沈溪道:

    “爹,让我代蜜意受过吧!是我没尽到做兄长的责任,蜜意才会犯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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