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请赐教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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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我私自拿了架上的茶罐煮茶,还请不要贝怪。”

    “哪里,是我不好意思才对,竟然让客人下厨。”刘三说道。

    “只是煮个茶,没什么。”她将茶碗放在桌上。“嫂子能起来吗?需要我端碗热茶进去吗?”

    “不,不用了,她大概睡了。”刘三摇首。

    “不知嫂子得了什么病?”翟炯仪喝口茶。

    “她…心脏不好。”刘三皱下眉头,啜口茶后说道:“从娘胎就带的病。”

    “嗯…听来好像很严重。”梅岸临说道。

    “是啊!”刘三叹口气。

    众人聊了一会儿后,雀儿望着窗外说道:“雪好像小一点儿了。”

    “那我们也该走了,不好意思,叨扰了。”翟炯仪说道。

    “我把碗放回厨房就离开。”雀儿起身收拾。

    “不用了。”刘三起身。“趁着雪势转小,你们…”他晃了下。“你们…”他摇摇头,身子又晃了下。“这…”他看着桌上的茶碗,而后瞪向雀儿。“你--”他上前一步,面目狰狞。

    雀儿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翟炯仪俐落地以手刀劈向他的颈部,雀儿吃惊地看着刘三瘫软下去,翟炯仪适时地搀住他,让他坐回椅上,没发出半点声音,翟炯仪瞥向梅岸临。

    他马上会意地说道:“那我们就告辞了。”

    梅岸临离开桌边,打开门,翟炯仪望向雀儿,示意她出去,她摇摇头,无声地走进灶房。

    翟炯仪不知她要做什么,只是皱着眉头到布幔边,贴着墙壁站着,他点个头,梅岸临将门关上,静静站在门边。

    雀儿自灶房走出来,手上拿着两根捍面棍与一个陶碗,翟炯仪差点笑出声,绌严肃地将一支捍面棍交给他,他伸手接过,见她弯身将碗内的东西洒在地上。

    “他们走了吗?”

    布幔后传来粗哑的男声,雀儿急忙贴墙站好,与翟炯仪一左一右的立在布愠旁,翟炯仪看了雀儿一眼,以下巴示意她进灶房躲好,雀儿摇摇头,慢慢蹲了下。

    “二哥?”

    雀儿在听见布幔后传来脚步声时,屏住呼吸。

    “二哥,干嘛不应声?”

    布幔掀开,雀儿瞧着一只粗壮的脚迈出,当他踏上地面的芝麻油时,她以捍面棍狠狠打上他的陉骨。

    “噢--”男子大叫一声,反射地缩腿。

    雀儿马上打上另一只脚,男子大叫着跳了起来,正好踩着地上的油而滑倒,翟炯仪站在一边,忍不住微笑。

    雀儿紧张地等待其他的同伙出来,却见翟炯仪一脚踩上试着起身的男子,说道:“进去吧!里面没有其他歹徒。”方才他借故出恭时已探查过了。

    雀儿松口气,这才拉开布幔,发现屋子真正的主人,猎户与他的妻子还有小孩被麻绳捆住双手双脚,嘴巴则塞了破布,妇人与孩子全都泪流满面。

    “没事了。”雀儿安抚地说着,上前为三人松绑。

    “你们是什么人?”躺在地上的男子喊道,想起身却动弹不得,他穿着一身褐衣,身材较为矮小,一双眼睛贼溜溜的转来转去。

    “等你进了大牢,自然就知道了。”梅岸临走近。

    翟炯仪将男子拉起,他却突然以藏在袖内的匕首刺向他的咽喉,翟炯仪反射地往后仰,手上的捍面棍顺势打上他的手腕,男子大叫一声,匕首落下。

    “大人,您受伤了。”梅岸临惊呼一声。

    翟炯仪抹了下脖子,指腹马上沾了血。“不碍事,只是擦伤。”

    “大…人…”男子结巴地叫了声,他是官?

    布幔忽地掀开,雀儿紧张地看向翟炯仪。

    “小伤。”他对她说了句。

    “还是先把他捆起来。”雀儿说道。

    “我来。”已经松绑的猎户闵通走到门边,表情愤怒,他好心地让他们二人进屋取暖,喝碗热汤,没想到却招了两只黄鼠狼。

    闵通的妻子与孩子则不停向翟炯仪、雀儿与梅岸临道谢。

    捆绑了两名歹徒后,猎户与其妻刘氏热情地招呼他们,坚持要他们用过晚膳后再走,盛情难却之下,三人只好留下来用餐。

    在刘氏忙着准备饭菜之际,猎户将两名犯人押到仓库。雀儿走到屋外,将鸡笼拿到屋内,免得小鸡冻死。当她站在屋檐下,望着飘下的白雪时,翟炯仪来到她身边。

    “怎么不进屋?”他走到她左边站定。

    “我想透透气,一会儿就进去。”

    她的声音有丝轻颤,他低头瞧她苍白的脸。“不舒服?”

    “没有。”她顿了下。“我只是想醒醒脑袋。”她看着自己呼出的热气。

    “为什么?”

    “我没有用我的脑袋。”她望向他。

    她的眉宇间有着懊恼,双眸渗着几许忧愁,他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我倒觉得你用过头了,你很聪明,不过却太不知天高地厚,我要你出去时,你违抗我的命令--”

    “是的。”她垂下眼。“所以我说我没有用脑袋,当时我太感情用事了,我愿意接受责罚。”

    “我没要责罚你,只是给你个提醒,这种事以后不能再发生。”他的语气温和,可表情却很严厉。

    与她共事的这一个月来,她对每件案子都很尽心,而且常注意到别人很少留意的细节,他知道她心思细腻也很聪明,可他以为她的聪明只是心思比别人敏捷,没想到今日一见,还真把他吓了一跳,她的观察力比常人敏锐好几倍,连他都自叹不如。

    “我不会再犯这样的错了。”她点头应允。

    见她有悔意,他也就不再追究,探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那个叫刘三的人不是这家的主人?”

    她缄默一会儿后才道:“一开始觉得奇怪的地方是小鸡。”

    他挑高眉宇,听她继续说道:“小鸡是最怕冷的,下雪后应该将小鸡移到温暖的室内才对。”

    “因为这样?”

    “不是,屋檐上挂着兽皮,表示屋主会打猎,可刘三抬手为我们指方向时,我发现他的手上没有任何硬茧才开始觉得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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