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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谁不会吃醋 (第1/4页)
259,谁不会吃醋? 顺便,月票的问题嘛…你们懂的,嘻嘻! 具体怎么玩,我还没搞懂,一会去研究研究。 好像满签到还能抽奖,很多好东西,最次能抽到5张月票(口水) 养病半年,潇湘书院好像有了大变化,手机客户端有签到功能,签到赠送潇湘币。吓!我也算长知识了,哈哈。 ------题外话------ 玉容冷着脸,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小涟,将你的画,交给我。” 涟漪将画藏在身后,看着提着食盒的玉容,面带惊慌,不知如何解释是好。 “在画什么?”直到那人说了句话,涟漪猛然惊醒,但一切却晚了。 因为太过专注,有人撩帘子入内,她都未发现。 苏涟漪在房内并未休息,掌了灯,桌上铺着纸,涟漪用她自制的木炭笔,按照她的记忆,将玉容的容貌画下来,打算随后交给云飞峋,让其根据这画像寻人。 另一只帐子。 … 回味,慢慢回味,永远回味无穷一般。 想到苏侍卫那冷酷的外表,安莲只觉得越发着迷。 安莲躺在床上,抱着丝被,回忆刚刚发生的一幕——她缠着苏侍卫将她送回营帐,苏侍卫真的将她“送”回来了。一进门,便将她狠狠摔在了床上,还说“到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小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只不过下巴处有一处淤青,轻轻触之略疼,那是云飞峋捏的。 一间精致的豪华营帐内,红色大床上,安莲翻来覆去,一会愁眉苦脸,一会笑得甜蜜。 … “好。”恭敬不如从命,不过涟漪心里很想说——论起清瘦,玉容比她还要瘦很多好嘛。 玉容温和的笑笑“你太辛苦了,那般清瘦…”话刚说出口,却觉得有些不妥“你对奉一教有功,自然要论功行赏,便别推迟了。” 涟漪赶忙道“玉护卫太客气了,不要为我单独准备晚膳,我和大家吃一样的便好。” 玉容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若我能帮他分担痛苦,便好了。”突然转了话题“整整一日,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我已命人为你专门准备了一份晚膳,回头派人送去给你。” 涟漪垂下眼,掩住沉思“玉护卫的私事,我不该问,但…玉护卫很痛苦吗?” “痛并快乐着?”玉容第一次听见这个词,觉得很新奇,但想到心中的那个人,却长长叹一口气“有些人,却永远处在痛苦之中。” 涟漪苦笑“伺候人不一定辛苦,被人伺候不一定便是享福,人活在这世上没有纯粹的快乐也没有一味的痛苦,都是痛并快乐着。” “那种伺候人的辛苦日子,你以后不用再作了。”玉容的话,好像承诺。 玉容心中多少愧疚,小涟对他从来坦白,但他却对她一防再防。 涟漪抬头,温和笑了笑“我说的是这种劳累已经习惯了。”将收拾好的木箱拿在手里,涟漪望向门外,好似想到从前生活一般,轻轻叹了口气“每日要早早起来,伺候姨娘起床、梳洗、用饭,而后陪着姨娘绣花、看戏、看书,下午陪着姨娘聊天,晚上伺候姨娘入睡,每一日都如此繁忙,所以…便习惯了。” 玉容一挑眉“这样看诊之事,你从前便经常做?”那话中带了试探。 涟漪一边收拾,一边随意答道“还好,早已习惯了。”从前在医院,也是这样流水线般的看病人,从早到晚,仿佛眨眼之间。 “累吗?”玉容突然对正在收拾木箱工具的苏涟漪道。 一天的时间,仿佛眨眼般过去,当侍卫们将剩下的村民劝离后,天色已是半黑。 为节省时间,四人只针对天疫病情进行看诊,其他病症都搁置不看。又因涟漪事先分工安排妥当,卧龙村村民便仿佛进入了一条流水线般,一层一层,高效快速地完成看诊、取药、用药的过程。 营帐搭建好,药品已备好,青霉素粉末按照剂量摆放好,门诊便开始忙碌起来,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四人分工明确——两名营地大夫,专管病情相对较轻的。而病重之人则是交给玉容和苏涟漪两人。其中,玉容主诊男性村民而苏涟漪则是主诊女性村民。若遇病情重中之中,那便只能由苏涟漪来处理。 偌大的门诊营帐,进入后有四张桌,每个桌有一名看诊的大夫。桌上摆着笔墨纸砚,为开药方用,脉枕自然也在其上。只不过,苏涟漪的桌上又多了一只小木箱。 安莲已陷入甜蜜的单恋期,满脑子都是她的贴身侍卫长苏大虎,至于其他,都推给了苏涟漪。人都说,恋爱的女人智商下降,自有其道理。可怜的安莲,本智商便不高,如今又一降再降。 至于安莲是否有怨言,答案是:自然没有。 靠近村口的营帐入口,左手便是一座最大的营帐。此时,最大的帐子再也不是安莲的营帐,而是门诊部。 两个时辰后,营地已经重新建造好,侍卫们严谨按照苏涟漪图纸上所规划,安排营帐的位置及功能。 … 飞峋低头看着那娇俏的笑脸,粉红的嘴唇,终还是没战胜狼,低下头去,覆盖其上。 涟漪也懒得和他再去解释,狡黠一笑“好,辛苦你了。”学着云飞峋的语气。 “好。”飞峋答。“委屈你了。” “去查玉容的身份。”涟漪双眼微眯“我总觉得,找到背后神秘主子身份的关键便是玉容。而且安莲曾说,玉容是贵族,其身份自然不会难查。救从北秦和轩国同时入手,稍晚一些,我会画一张玉容的画像,你将画像交给影魂卫,让他们按照画像来找人。”玉容,定是化名。 “你说。”云飞峋赶忙认真起来。 “对了,有件正事需要影魂去做。”涟漪突然道。 涟漪自然也是这么想的,人家夫妻日日恩爱,他们夫妻聚少离多。 “恩。”飞峋也是同意,薄薄的帐帘外人来人往,那垂着的帐帘形同虚设,只要有人随手掀开或不小心进入,两人都无处遁形“这种小聚,我已经很满足了。”不知为何,竟有种夫妻许久未曾见面之感。 过了一会,涟漪轻声道“我们…以后再聚,”声音带着不舍。 两人不在谈话,就这么静静相拥,用一个潜伏者的身份,在一个四面埋伏之地享受片刻的宁可美好。 涟漪想起飞峋的视力、听力过人,这才又重新放松下来。 飞峋低头轻轻在其额头一吻“别怕,三丈之内的声音我都能听清,若有人进来,我会提前做出应对。” 两人正说着,帐外传来脚步声,涟漪顿时紧张起来,惊慌地看着帐子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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