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凤旗_第三回双雄濒死大雁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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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双雄濒死大雁塔 (第6/6页)

是别无良策。

    赵天霄似是自知不宜再乱发拳势,扬拳作势,但却蓄劲不发。

    田文秀一侧身子,挥手一招“手拨五弦”斜里攻上。

    呼延光冷笑一声,攻向赵天霄的右手,突然一挫收回,身躯一转,有如鬼魅一般,突然闪到田文秀的身后,左肘一抬,撞向了田文秀的肋间。

    田文秀全神贯注在他双手之上,却不料对方竟回肘撞来,心头骇然一震,猛然向后退去。

    呼延光冷笑一声,道:“还想走吗?”

    如影随形,踏上一步,右手二抄,抓住了田文秀的右腕脉xue。他出手的迅快,攻来的方位,无不出了田文秀的意料之外,眼看五指扣来,就闪避不开。

    田文秀右腕被人扣拿,但仍是不甘心束手待毙,左掌一起,当胸劈下。

    呼延光五指加力,田文秀顿觉半身麻木,那劈出的掌势,也突然垂了下去。

    两人动手过招,到田文秀被擒受制,也就不过是一眨眼的光景,赵天霄想待发拳施救,已然不及。只见呼延光右手一带,竟把田文秀当作兵刃一般,直向赵天霄推了过来,人却隐在田文秀的身后,逼了上来。

    塔顶狭小,赵天霄想移换一个方位,亦是不能,眼看田文秀迎面撞来,却是不敢擅发拳势。

    他心想自己如施展普通的拳掌,绝不足以迫退呼延光,但如发出威猛无伦的神拳,又怕伤害了田文秀,就这略一犹豫,呼延光的左手,已然紧随田文秀撞向赵天霄的身躯,点了过来。

    赵天霄连发数招神拳,气力消耗甚大,耳目也受了很大的影响,不似平常那样灵敏,呼延光出手又准又快,待赵天霄警觉时,已然迟了一步,呼延光的掌指,已然拍中赵天霄xue道。

    赵天霄长叹一声,靠在壁上,垂下双臂。

    呼延光右手连挥,连点了赵天霄四处xue道,回手两指又点田文秀的xue道,才放开田文秀被扣的右腕,冷笑一声“两位不信老夫之言,现在后悔已晚。”

    目光一转,望着赵天霄,接道:“无怪你狂傲,原来学会了孙矮子的破山十拳。”

    赵天雷冷冷接道:“如果是地方宽敞一些,在下自信能把你伤在十拳之内。”

    呼延光冷笑一声,道:“老夫是何等人物,岂肯中了你激将之法探手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白色玉瓶,托在掌心之上,接道:“这瓶中是化尸药粉,倾这一瓶之量,可以在一个时辰之内使两位化成一滩清水。”

    赵天霄、田文秀心知所言非虚,不禁暗自一叹,道:“完了,如若连尸体也被化去,岂不是死无对证,连一点线索也难留下。”

    只见呼延光轻轻一掌,拍在那天雨大师身上,道:“你伤在他们两人手下,那就由你动手吧!”

    伤势甚重的天雨大师,被呼延光一掌击中之后,精神忽然振作起来,双目暴射出仇恨愤怒的火焰,信步向两人逼来。

    田文秀暗暗叹息一声道:“想不到我田文秀会悄无声息的死在这大雁塔上。”闭上双目,不再多看,只听一声鸟翼划风之声,传人耳际。

    但闻呼延人低声喝道:“住手,快退回来。”

    田文秀听得心中一动,睁眼望去。

    只见一只全身彩羽的奇鸟,站在窗口之上,呼延光手中正拿着一张素笺阅读,天雨大师已然退回原处,靠壁而立。

    呼延光看完素笺,随手放人怀中,抽出时,右手已多了一张便笺,横跨两步,由炉中取出了一个烧残香头,就便笺上写了“敬遵上命”四个字,折叠起来,走到那彩禽身旁,恭敬地说道:“有劳仙禽带上在下回令。”

    那彩禽似是通达人言一般,突然张开双翼。

    呼延光把手中折好的便笺,塞人那彩禽左翼下暗藏的一个竹筒中,舍上塞子,才后退一步,抱拳说道:“仙禽慢走,在下不送。”

    但见那彩禽转过身子,张翼飞去,眨眼不见。

    田文秀心中暗道:“这彩禽不知是何人所养,想不到呼延光竟然对一只鸟儿这样恭敬…”

    只听天雨大师说道:“大护法,万上法谕中说的什么?”

    呼延光道:“他叫咱们留下两人性命,今夜二更时分,万上派人拘提。”

    天雨大师一皱眉头,欲言又止。

    呼延光目光投注到赵天霄和田文秀的身上,冷笑一声,道:“两佼命不该绝,敝上传下法谕,今夜要拘提两位,亲自盘问,两位可以多活上半日了。”

    呼延光呆了一呆,突然举步欺近十两人身侧,右手挥指,点了两人的晕xue。

    醒来时已是景物大变。田文秀长吁了一口气,睁眼望去,但见一片黑暗,有如置身深夜之中。

    当他再睁开眼,果然已隐隐可以分辨出当前的景物。

    这是一座两间大小的暗室,四面都是黑色的墙壁,赵天霄就坐在身侧不远处一张太师椅上。

    赵天霄似是早已醒来,正在运气调息。一颗颗的汗珠儿,不停的滚了下来,显然他正以本身真气,强冲伤脉,忍受着很大的痛苦。

    田文秀轻轻叹息一声,道:“老前辈,不要枉费心了,这是自找苦吃。”

    赵天霄慢慢睁开双目,道:“田世兄也醒来了…”

    田文秀还未来及答话,突闻一个冷漠的声音,传了进来?道:“敝上宽大仁厚,不愿在两校身上加刑具…”

    田文秀高声接道:“这是什么所在,阁下又是何人?”

    那冷摸的声音,重又传了过来,道:“不用问老夫的姓名,要紧的是别动妄念,需知一念动错,追悔莫及…”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敝上即将大驾亲临,盘问两位几句,两位如能据实回答,敝上或可网开一面,放两位一条生路,这是两位唯一的生机,还望三思老夫之言。”

    赵天霄冷笑一声,接道:“阁下把赵某看成何等人物,生死的事,岂放在我赵天霄的心上。”

    语声甫落,瞥目火光一闪,暗室一角,突然裂现一座门户,一个手举纱灯的青衣女婢,缓缓走了进来。只见那青衣女婢高举手中纱灯,道:“哪一个叫田文秀?”

    田文秀目光一瞥,扫掠那青衣女婢一眼,不禁心中一呆。

    原来此女一张冷漠的怪脸,和她那窈窕的身材,大不相称。

    她的脸并不见有何缺点,只是肌rou僵硬,毫无表情,怎么看也不像一张活人脸。

    她缓缓把目光移注田文秀的脸上,道:“你可是田文秀吗?”

    田文秀道:“不错,就是区区在下。”

    青衣女婢道:“好!你跟我来吧!”转身向外行去。

    田文秀道:“在下虽然未曾见过贵东主,但想来定然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青衣女婢一面向前行去,一面答道:“不错啊!当今武林之世,再也无胜过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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