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观发财终卷:罪妇大过天_第四十九章拆了皇子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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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拆了皇子府 (第3/4页)

求情只是一阵斥喝并未论罪,当下,他只能低调再低调,万万不能惹事,可、可…可这又发生了什么事,怎惹到他头上来了?

    “二堂兄,你们这是做什么,便是落井下石也不该如此啊。”

    “落井下石?哼!”齐穆韧冷哼一声,惊得齐宥莘头皮发麻,见他有恃无恐的态度,莫非是父皇下令让他…心底一阵发寒,父皇终究是疑心到自己头上了?

    “四皇子这话可说得不对啦,落井下石的人应该是四皇子吧。”齐穆笙双手横胸,看好戏似的凉凉说道。

    “这话是打哪儿说起?”他满头雾水,不理解齐穆笙的话意。

    “难不成四皇子没有派四皇子妃到天牢审我家嫂嫂?没有严刑逼供,把我家嫂子打得皮开rou锭?四皇子啊,你这件事儿做得可真不聪明,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有多疼爱我们家嫂子,今日不过是二哥置气,皇上又拿二哥莫可奈何才将嫂子给关起来,以示薄惩,四皇子这番作为实在不妥。”

    “什么?那女人居然背着我做这种事情,该死!”齐宥莘气急败坏。

    齐穆韧寒冽的目光刷向齐看莘,让他打心底泛起一股冷意,比起巧言令色、口蜜腹剑的齐穆笙,他更害怕齐穆韧,他一个眼光就会让人想要退缩。

    “二堂兄、三堂兄,这件事我问明白之后,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齐穆韧向齐宥莘扫去一眼,皇子中,除大皇子齐宥宾被封为郡王之外,其他皇子都未有封号,一来是这群皇子并未建功立业,二来是皇上防着他们的心思,可野心这种事哪里防得了,人年纪一大、心也就跟着大了。

    齐穆韧面无表情,淡淡丢下话“如果你无法管教自己的女人,本王不介意代劳。”

    说完便转身大步离开,府卫也训练有素、安静无声的跟在后头离去,就像阵风似的刮进来又刮出门去。

    齐肴莘看在眼里气在心中,今儿个在朝堂上他已经是满腹不顺遂,没想到回府后,程氏还给他招惹这出,他怒声斥喝“去把皇子妃给我叫出来!”

    下人领命,急忙撒腿飞奔而去。

    然而,他尚未等来程氏,却先等到来传达皇上口谕的王顺。

    王顺低眉顺眼道:“传皇上口谕,四皇子纵妻行凶,罚禁足三月,不必上朝。”

    “什么?!”

    他心一急跳了起来,冲上前一把抓住王顺的衣襟,可下一瞬想起他是父皇跟前的红人,又不得不强捺下怒气,松开拳头,咬牙恨道:“父皇怎么可以听信齐家兄弟的片面之词便处置我?”

    王顺拍拍自己的衣襟,气定神闲,微哂道:“还请四皇子息怒,皇贵妃失德、教子不当,本欲降为妃,然而四妃分位已满,如今降为贵嫔,还请四皇子日后作为多用几分心。”

    他将怀中那份“供词”往上一呈,齐肴莘接过手后飞快读过,越读越是心惊,他眼睛暴瞠,两颗眼珠子几乎要滚出来。

    王顺见状,低声道:“奴才告退。”

    不等四皇子应声,他躬身走出大门,恰巧与程氏错身而过。

    程氏看见皇上的心腹太监,心慌莫名,她快步移往前厅,却被厅里的一片狼藉吓得不知所措,她慌张上前,拽起四皇子的衣袖问:“爷,这是怎么回事,哪个人胆子这么大,竟敢上咱们府里闹事…”

    齐宥莘深吸气,见始作俑者出现,哪还有客气的,狠狠的一巴掌摔过,打得程氏头晕目眩。

    “你这个蠢妇!”

    话未听清楚,程氏又迎来一巴掌,之后的拳打脚踢,让她连哀号的机会都没有。

    齐穆韧飞骑来到天牢门前,一列大内高手守在外头,看见靖王爷,众人随即集聚挡在门口。

    齐穆韧不是穆笙,不屑做贿赂这等事,他下马,谁也不多看一眼,大步走往狱前。

    大内高手齐齐拱手躬身,说道:“皇上有命,任何人不得踏进天牢一步。”

    齐穆韧的回应是一声不屑冷哼,手扬高,就与众人大打出手。

    他已经几个日夜未阖眼进食,体力早已耗尽,可是…他要见阿观,要告诉她对不起,还要告诉她别怕,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她救下。

    他竭尽全力、功夫尽使,有人不敌,几招内便败退下来,但他们奉的是圣旨,无人敢怠慢,便是拼死也要把齐穆韧给拦下。

    明晃晃的刀刃劈空斩下,电光石火间,齐穆韧翻身闪过,然,雪亮刀光晃得眼前一片惨白,臂上一阵微寒,刀刃扎进血rou的闷声清晰可闻,热血渗出在袖间染出鲜红,他不管不顾,恍若无觉似的举剑狂攻。

    随后赶到的府卫们见状,随即抽剑加入混战,站在一旁的宫中太监张全见状,连忙扬起他的公鸡嗓大叫“王爷,快些停手!皇上有令,若是王爷硬闯,就令奴才奉上鸩酒一杯,送王妃上路。”

    手一顿,齐穆韧停下动作,他缓慢转身,冷若冰霜的眸光投向张全。

    张全身子一抖,急急伏地叩首道:“王爷,求求您不要为难奴才,奴才向您保证,王妃在里头很好,万客楼送来的餐饭王妃都用了,住的地方干净也安静,无人敢上前打扰,现下王妃正在练字…”

    张全急忙解释,就怕王爷要硬闯。

    杀王妃他着实没胆,可差事没办好,皇上打不得王爷,定要用他的脑袋来赔,当奴才两方都不能得罪,苦呐!

    齐穆韧颓然阖上眼,再张目时,寒声道:“如果王妃掉了一根头发,你就提着自己的脑袋来偿还。”

    “奴才不敢,奴才定会尽心尽力服侍王妃,只求王爷放奴才一条生路。”张全说得战战兢兢。

    齐穆韧甩袖,翻身上马,齐穆笙见状连忙追上。

    追着二哥的背影,他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但是他心急啊,努力策马狂奔,总算追上二哥的坐骑,他急急问道:“二哥,皇上提的办法是什么?他要怎样才肯饶过二嫂?”

    齐穆韧不语,马鞭一扬,再度放马疾驰。

    他有这么好甩吗?齐穆笙咬紧牙关,跟着扬鞭上路,一路紧追在二哥背后,到了王府急急下马,不死心地急追上前。

    “二哥,你倒是说说啊,再难办的事,咱们也得出头做。”

    同样的话,他不知问过几百声,二哥就是不回应,齐穆笙急火了,在接近明月楼时,他一把将齐穆韧给拽进大厅,忿忿关起门,怒问:“二哥,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怕我插手吗?你怕我带被休出家门的二嫂远走高飞吗?你宁愿让她死在牢里,也不敢让我知道皇上提出什么条件?”

    咻地,齐穆韧猛然转身瞪着他,僵硬的身子如同一尊冰冷的神只,蚀骨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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