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丐夫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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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4页)

,别那么胆小嘛!应嘲风真的不厉害。”

    只是一剑穿喉而已,每逢初一‘五他会摘野花,折竹为香祭拜他,绝不让孤坟被野狗刨了。

    咦!好像名字有“风”的人都很凄惨,不是被妻子奴役便是见不得人,好好的一张脸硬是搞得老了十几岁,活像个糟老头。

    而他更倒楣了,只因“年少无知”误入魔窟,老的小的一起算计他,害他翻不了身遭欺压到底,这辈子算是毁了一半。

    风别离瞠眼怒吼“连、祈、风,你这肠烂肚破的肥蛆,不玩掉我这条命你很不甘心是吧!”真想拆了他的骨煮汤喝。

    绿竹棒一甩,挖著耳屎的连祈风自在一笑。“好人不长命,祸害数你为第一,阎王懒得找你倒洗脚水。”

    “你…”“别恼,别恼,是朋友就请我上醉月楼饱餐一顿,酒虫醒了。”连祈风作势抚抚小腹,一口牙白得叫人想一一拔光。

    “谁是你朋友,我和你不熟。”方才不知是谁巴不得远离他。风别离一手推开厚颜靠来的无赖身子。

    “你不熟我熟,不然去大吃大喝自然也熟了,四海之内皆是我兄弟嘛!”他豪爽地硬要搭上人家肩膀。

    冷眸一斜的风别离拉开他的手,口气不屑的问道:“谁付帐?”

    “朋友谈钱就伤感情,你付和我付还不是一样,做人太计较容易折寿。”啧!乏味的家伙。

    市侩。

    “我宁愿折寿也不为小人利用。”不务正业的乞丐,饿死活该。

    “哇!瞧你说得多正经八百,我当是九王爷微服出巡呢!”啊!还是不要的好,以免连累无辜百姓。

    爱哭义妹可不是嫁人就收了泪水,遇上一心要逗哭她的坏心相公,积存的眼泪颗颗大如牛屎,专向九王爷以外的闲杂人等倾倒,其声势之浩大已无法以言语形容。

    只有呆若木鸡,等著被眼泪灭顶,一命呜呼。风别离横眉一挑。“少在我面前油腔滑调,你有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

    “有有有,我认得很清楚,等你施舍的乞丐嘛!”连祈风一副一皮天下无难事的笑脸样。

    “连祈风,你别想吃定我。”一管玉箫抵住他咽喉,眼神凌厉。

    “唉!你这人真禁不起玩笑,不然揽月楼我也不嫌弃,听说里面的酒菜是一等的香,姑娘们个个娇媚又销魂…”可惜只是听说,无缘涉足烟柳之地。

    谁叫他是乞丐呢!走到哪人人喊赶,怀里揣著银子还入不了香坊。

    风别离的脸色变成铁青。“你再罗唆一句我就退出丐帮,副帮主位子你另寻良才。”

    撂狠话了,他是不是该节制些?“开玩笑的,我胆子比你小,被三个女人荼毒了十几年,你以为我不怕吗?”

    他怕死了女人的莺声燕语,尤其是她们有求于人的时候,那绵中带针的软调可非寻常人消受得起。

    “哼!”风别离动作一收,墨玉所制的箫身顿时隐入袖中。

    “娘儿们似的爱使性子,清风楼你总该赏脸吧!”连祈风还算乾净的手一把抓住他向上一跃。

    不给人拒绝的馀地,吃定霸王餐的他带著风别离飞入清风楼二楼雅座,而且挑上最气派也最显眼的位子落坐,一脚弯起踩在椅子上。

    他无视旁人的侧目,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爱管闲事的人来这里准没错,因为茶楼酒肆往往是流言传递站,三教九流的人物都爱来此闲嗑牙,顺便聊聊别人的是非。

    逍遥呀逍遥,为何古道热肠的他老是遭人误解呢?他是为天下人打抱不平。

    可是到头来却成为某人的专用小厮。

    “风兄别离公,臭著一张脸会让人食不下咽。”该吃什么好呢?

    ***鸡还是醉三虾?活鱼三吃也不赖,来个金玉丸子酿似乎更可口。

    “等我死了再刻上一个公字也不迟,到时我让你拜个过瘾。”风别离眼神凶狠得像要杀人。

    连祈风照常嘻嘻哈哈的点菜。“脾气真坏,你吓著了店小二。”

    风别离冷冷的一吐真言。“他是怕你付不出帐,在考虑要你扛几袋米抵帐。”

    嗄!他又变苦力了?

    装出一副弱不禁风模样的连祈风无力的发出几声叹息,看不清长相的脸全盖在乱草黑发之下,扬起的嘴角带著得意,天子脚下有比丐帮更富有的帮派吗?

    一帮之主若付不出酒菜钱,试问谁来付帐呢?

    贼眼一扫,当仁不让自是他的副帮主咯!否则当初何必死拉活扯将好友推下万劫不复的深渊,从此趴在黑谷底逃不出生天。

    呵…有福他享,有难同当才是血性汉子,人的每一步皆十分重要,一朝踩错就怪不得人。

    吃饭喽!乞丐头最大。

    谁叫他交错朋友,哈哈哈!活该。

    “城西孀居的柳家嫂子怀孕了,你瞧那小肚子起码有五个月身孕。”

    “真的吗?我当是早年发福呢!原来是深闺寂寞守不了寡。”

    “听说是刑家老爷那个败家子下的种,真是缺德哦!连寡妇也不放过。”

    “哎呀!一个铜板敲不响,谁晓得平时贞德贤淑的小娘子是株红杏。”

    “嗄!什么意思?”

    红杏出墙嘛!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得著问,可怜他父母生了颗脑袋给他。

    两箸齐下的连祈风撕扯著鸡腿,沾著汁液的手指还不雅的放入口中滋滋**,丝毫不顾忌周遭嫌弃的眼光,自顾自的吃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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