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辔红缨_第十六章万里中原风劲云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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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万里中原风劲云集 (第7/11页)

,立时窜出四人,身法奇快,扬刃如电,喝道:“朋友这等心狠手辣,江湖难容。”

    年颂庆狂笑道:“是诸位武林朋友有心寻衅,并非在下无事生非,在下手中宝剑出必伤人,望诸位悬崖勒马,免得在下多增杀孽。”

    韦安澜自年颂庆使出那式怪异剑法,神色立变严肃沉重,目中泛出忧虑光芒。

    年颂庆冷笑道:“那就莫怨在下心狠手辣。”刷地一剑挥出,空中又现正反三道银弧。

    合攻年颂庆四人均是黑道颇具威名人物,手底功力亦着实不弱,明知年颂庆武功高不可测,但与窦光雄交情厚,怎能任年颂庆恃强凌人。

    韦安澜亦瞧出此四人是黑道著名崤山四鬼,暗器阴毒驰名江湖,心想:“四鬼无恶不作,若阴毒暗器胜了年颂庆固然是好,否则任其在剑下丧生除了武林祸害亦无不可。”

    只见年颂庆怪异奇招将出未出之际,崤山四鬼大喝一声,刀招忽夹着“逆须针”、“毒鱼刺”、“蒺藜钉”、“白骨镖”数量又多,花雨般电漩急射罩下。

    那知年颂庆三道银弧一现,剑罡暴涌,叮叮当当,将四般暗器悉数磕飞开去。

    宋天保暗道:“年师兄比自己秉赋较高,其武功成就是自己望尘莫及。”

    突然三道正反银弧暴涨开来,光芒眩目,轮飒飞舞。

    只听崤山四鬼同声发出怪嗥,但见四条身躯蓬咚摔在地上,均断去一臂,血如涌泉,面色惨白。

    宋天保忽道:“年兄,仇已结下,在场诸人不能留下一个活口,以免与你我留下无穷后患。”

    在场群雄除韦安澜外具为年颂庆怪剑招慑住,闻得宋天保之育,顿时有两人反身窜出。

    年颂庆冷笑道:“走得了么?”身如箭射,剑势飞虹挥出。

    只听两声惨嗥,跳窜二人为寒虹卷切双腿,倒在血泊中呻吟不绝。

    韦安澜忽沉声道:“好毒辣的阴阳正反三绝剑。”

    年颂庆心中一惊,回面冷笑道:“阁下好高的眼力,居然认出阴阳正反三绝剑,但亦不能逃出这阴阳正反三绝剑外。”

    韦安澜大笑道:“你也太狂妄了。”大袖一展,飞出一颗剑丸,向年颂庆冲激击下,迅如电击电掣。

    年颂庆却生出一分戒心,剑芒飞射,当的一声,剑丸震飞五尺,只觉剑丸击势奇猛沉重,震得右臂酸麻,不由暗惊。

    剑丸一飞起,重又直击而下,较前更为迅快。

    宋天保从始至终,不敢掉于轻心,前车之鉴,未敢庆幸年,颂庆躲过。示意年颂庆速战速决,才能避开杀身之祸,他瞧出,情势险恶异常,暗暗焦急。

    只见剑丸下击,年颂庆长剑疾展,当的一声,剑丸虽被震开,却重又下击。

    这次更迅快,当,当,当,三声金铁交鸣之声,年颂庆被震得退开三尺,韦安澜驭剑飞引之学虽仅三分火候,能有如此威力,可称难能。

    年颂庆突大喝一声,银虹暴涨将剑丸震得飞起三丈,迅快无比地变式“阴阳正反三绝剑”精芒乱闪迫向韦安澜而去。

    “嘶”的一声,韦安澜疾移影挪位飘开七尺,虽避让得快,一件长衫却被剑芒割裂成两半。

    在场群雄不禁失色,面色大变。

    年颂庆杀机猛萌,剑势未撤,反变势进袭韦安澜而去,蓦闻一声断喝道:“住手!”

    喝音阴沉如冰,悸人心神。

    年颂庆心弦一震,长剑疾撤。

    最震骇心悸的就数宋天保,他面色惨变,手足如冰,循声望去,只见是来人面色苍白如纸,身穿一件黑白相间长衫,目中射出两道碧绿光芒。

    这人屹立如山,令人一见即不由生出一种森冷骇人的感觉。

    宋天保不禁失声道:“百花门下。”

    那怪人森冷一笑道:“不错,你们当是金面老贼门下。”袖底一扬,噗刺刺飞出金嘴红眼白羽小鸟,冲空飞入云霄,接道:“兄弟奉命追觅令师下落,数月幸劳,皇天不负,得知两位踪迹…”

    宋天保暗扯年颂庆衣袖,低声道:“快走!”

    怪人道:“两位莫生逃意,我这样鸟飞出,数百里方圆之内立即布下星罗棋布眼线,两位就是胁生双翅,亦难逃出。”

    年颂庆只觉怪人两道眼中有种奇异光芒,只感心神一阵恍惚,身形不禁浮动。

    宋天保见状大惊,左臂疾将年颂庆环腰抱住,两足一顿,穿空飞去。

    怪人阴恻恻笑道:“走得了么。”虚空腾起,疾如电射,追向两人身后。

    转眼身影俱杳,落入云天苍茫中…

    宋天保挟着年颂庆奔出数十里,四面一望,只见那怪人并未追来,方始将一颗紧悬的心落了下来。

    年颂庆心神渐定,问道:“那人没有追来么?”

    宋天保脚步一收,黯然叹息道:“师兄差点被他迷魂魔法迷住,至今犹感心悸。”

    年颂庆摇首道:“恩师尝嘱,迷魂魔法不可妄自施展,最耗真元,施展一次必须调息半月方能恢复功力,对方只要眼神来被百花门下吸住即无法得逞,但我方才心神稍分,只觉不能避开他那两道异样神光,几乎为他所擒,现时,望着去路不远,是一片连亘不断崇山峻岭,苍蔚郁茂,接道:“不远即进入歧山,你我入山避开百花门下眼线一时,再作计议。”

    两人奔向山口,只见入山口处搭着一间草棚,炊烟缕缕,饮香四溢,随风飘送两人鼻中,顿时引起饥肠辘辘。

    一抵茶棚,只见茶棚内摆着三张小白木桌,硬木长凳,一个伛偻龙钟的老汉正蹲在灶前吹火,灶上放着一架蒸笼,灶上白烟弥漫。

    宋天保高声道:“喂,有吃的么?”

    那老汉似是耳聋,叫了数声方才立起,睁着朦胧老眼,面眼笑容道:“有,有,两位爷台请坐,待老汉送上。”

    宋天保取出一两重散碎银放在桌上,道:“咱们还要赶路,拣现成的包一点就行啦。”

    他脱下长衫,捡了三十个馒头,卤野猪rou,煮鸡子,胡乱包起就走。

    两人入山远离山道避往岩谷内坐下大嚼,他们亦真是饿了,津津有味,甘美已极。

    宋天保塞下一个鸡子后,道:“师兄,你是否尚须去李飞龙处?”

    年颂庆摇首道:“不去,咱们赶往汉中米仓山四师兄处,恩师曾谓四师兄处险峻隐秘,可设临时分坛,如遇挫阻,即退至米仓飞讯传警。”

    宋天保道:“师兄之见有理,但你我必须改装而行…”

    话尚未了,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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