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男的痴迷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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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1/3页)

    第六章

    连续好几个晚上,简以嫥休息之前都会特地在谈屹房门口观察一下,这晚她也照例在门外倾听了好一会。

    房里很安静,他应该是熟睡了才对!

    “干什么?!”谈屹冶不防将房门开启,朝她粗声问道。

    简以嫥毫无心理准备,整个人踉舱跌进房内,差点栽到他怀里,不过她灵巧地避掉了。

    当她一进门后,谈屹立即将房门关上。

    “干什么?”简以嫥问,脸上微怒。

    “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该不会我女朋友来时,你也在外面偷听吧?”

    谈屹话里总是句句带刺,不知是天性如此,还是特意针对她。

    “我才不会做那么不道德的事!”

    “那你刚才在干什么?”

    “只是…听听看你睡了没有而已。”

    “我睡了没有,干你什么事?”谈屹说著,忽然眼神一瞟,露出邪佞的表情。“你该不会是孤枕难眠想上我的床吧?”

    “你不要胡说八道!”简以嫥大声抗议。

    她年纪是不小,可是却从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么挑逗的话,不禁羞红了脸。

    “叫我不要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却有遐想,根本就是闷騒!”他嗤笑道。

    “你的嘴真坏!”简以嫥怒骂。“最好你一夜好睡,不要半夜又尽出些怪声,不然你开的‘月是清境圆’马上会全台爆红,到时—些灵异探索的节目纷纷慕名而来,你就应接不暇了!”她说完,马上夺门而出。

    谈屹倒是愣住了。原来她担心他又做恶梦?

    之前那次,她是怎样让他安静下来的?根据父母的经验,每当他做恶梦大吼大叫时,通常只有等他自己梦境结束,否则从来没有办法强迫他停止。

    她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

    谈屹躺回床上,觉得思绪一片混乱,有许多疑问充塞在心里,他不知如何去寻求答案。

    简以嫥是他所恨的,但为什么当她毫无反抗能力接受他无理的对待时,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竟会让他的心隐隐作痛?

    简以嫥是他所恨的,但为什么有时候他会像被她吸引了一样,内心有股难以言喻的波动,每每得费尽一番工夫才能平息?

    不!那些情绪都是错觉,他不能被迷惑!

    简以嫥是他最痛恨的人!他若对她有一丝的不忍和关怀,那绝对是错觉,是假的!

    他恨简以嫥!这个信念是如此的坚定,永远不会在他心中消失!

    这一夜,谈屹没有做恶梦…因为他迟迟无法成眠。

    ***--***--***--***

    忙碌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

    转眼暑假已结东“月是清境圆”的住房率明显下降。但简以嫥却没行因此而感到高兴,以为工作会轻松点。因为人秋之后,山上景致多变,美不胜收,游客必定又是蜂拥而至,到时又有她忙的。

    简以嫥高举著长杆除尘纸拖把,努力地擦拭大厅四面的大片玻璃,在这人秋时节,额上的汗还是“大珠小珠”顺著颈项而下。

    “嫥嫥。”有人低唤著简以嫥,如果不是熟人不会这么称呼她。

    听闻来人叫唤,简以嫥循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张起码五年没见过面的阳光笑脸。

    “莫大哥!”简以嫥放下纸拖把,热情的抱住莫宽迪。

    莫宽迪身材也很高大,简以嫥在他怀里根本像个小孩。

    “我有没有看错,简大千金小姐在擦窗户?”莫宽迪朗声笑着。

    谈屹坐在大厅一角,看到那两人无视于旁人眼光大演久别重逢的rou麻戏,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

    “说来话长。”简以嫥笑得含蓄。“莫大哥,你怎会来这里?”

    “嫣嫣和娉娉告诉我,你在山上修行。看样子,是真的。”

    “修行?很贴切的说法耶!”简以嫥很认同莫宽迪为她这阵子的生活所下的注解。

    “嫥嫥,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你竟会愿意窝在这里吃苦受罪?太不像你了。”

    简以嫥偷瞄了谈屹一眼,将莫宽迪拉到一旁,悄悄的说:“你记得屹哥哥吗?在溪边被我一撞,眼睛就坏掉的那个。”简以嫥仍然用当年小孩子的语气形容那一幕。

    “谈屹?你是说小屹?”莫宽迪讶然喊出声,继而往谈屹的方向走去。“谈屹你回来了?你眼睛…没问题了吗?”

    谈屹这才认出莫宽迪,当年他的好朋友…在他出事时像个勇者,镇定的背他回家向父母说明一切的莫宽迪。

    “宽迪?”

    “你眼睛果然好了!虽然你们后来搬走了,可是我一直有信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莫宽迪很高兴地拍著他的肩膀。

    “是很幸运。”谈屹说。

    “那么你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他疑惑的问。

    “我们不是在一起!”

    谈屹和简以嫥很有默契的同声否认。

    “不然呢…”

    简以嫥将莫宽迪拉到一旁,然后对谈屹说:“今天我的朋友来,你一定要放我假!”

    她这是什么态度?竟敢对他用命令的语气?谈屹绷著脸,大有要发怒的迹象。

    “宽迪是我的朋友,我来招待就好。你还是做你该做的工作!”他很干脆的拒绝。

    “莫宽迪是我的朋友!”简以嫥将她的莫大哥拉得紧紧的。

    “是我的朋友。”谈屹虽然没拉人,可是语气一样强硬。

    “是我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才五年没见到他,你几年?”简以嫥只好拿谁和莫宽迪当朋友的年资较长来比。

    “你…去擦玻璃!”

    谈屹无从反驳,便拿出老板架子命令她做事。他最会来这招!

    “我不擦了!”简以嫥气得咬牙切齿,也不管会引致什么倒楣的后果。

    “好了你们两个!我都被你们弄糊涂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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