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年年舂_第九章春雨凝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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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春雨凝露 (第2/3页)

地眨了眨,忽地,她又冲着他笑。

    “…师傅,你、你脸好红…好红,好可爱…”

    又脸红了?他摸摸自己的脸,全是热气,嘴角不由得扬起。

    “来来!七星马呀该谁喝、六六顺呀该谁喝,年忌青,你别骂咱儿的永春师傅…你骂他,我就骂你,喝…”

    “小宝,你醉了。”他叹了声,撑起上身,手掌继续在她秀额和嫩颊上游移。

    “没醉没醉,咱们再比过…”

    “唉,小宝啊…”她嘟起红唇滚出一连串模糊呓语,双眸再次轻合,却忽然抓住他的手,贴在guntang面颊上不住地赠着…

    “…你待我真好,师傅…不怕不怕,小宝帮你抢姑娘,打倒年永劲,让美姑娘和你在一起…”

    年永春眉限俱柔,她抓得好紧,可他半点也不想抽回。单边的掌心完全捧住那张苹果脸儿,拇指轻轻抚弄,缓缓画圈,感觉她的颊愈来愈滑、愈滑愈热,竟沾染上…

    湿意!

    “小宝!”心一震,他上身再度倾前,见她小脸微偏,眼角已渗出泪珠,婉蜒出细浅的水痕。

    老天,她怎么又哭了!

    简直…要他、心如刀割。

    “别哭了,乖呵…”指尖忙着擦拭不断泌出的眼泪,那声音满是怜惜,团团将她包围。

    “师傅…”窦金宝不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眼睫微微掀动。

    从眼酚邬下,她瞧见男子熟悉的脸容,那眉峰聚拢,眼瞳深幽,好似正为着何事忧愁…

    她知道他的忧虑,她不教他孤单。

    “…师傅不怕,小金宝来也…”咧嘴一笑,眼角轻蓄的泪竟流了下来,沾在耳朵上。她抱住他的手,轻轻翻了个身,嘟哝几声,终于沈进梦乡。

    年永春心脏紧绷,差些不能呼吸,低低轻语…

    “师傅不怕。”

    癌低脸容,他伸出舌添去她耳蜗上的泪。

    …

    咦?

    有某样东西搁在胸怀里,温热好闻,却有些儿硬,还好她胸脯又丰又软,要不这么一直压着,胸口能不疼吗?

    “唔…”浅浅呻吟,浓密的眼睫眨了眨,这一觉睡得既实在又扎实,窦金宝下意识“抽”出压在胸脯底下的“东西”好生面熟,是一只素袖,袖口还有五截修长的手指…

    “手麻了,别晃得那么用力。”像被针扎似地。

    “哇…师傅!”窦金宝吓得瞠大眼眸,瞬间清醒,连忙坐直身躯。“你、你你怎么坐在地上?”

    “陪你呀。”

    “陪我!小宝又不是小娃娃,难不成半夜要怕被狼叼走吗!”她望住他,微顿了顿,声量稍稍压低:“…师傅,一整夜都在这儿?”

    年永春苦笑颔首,起身改坐在床沿,忍不住逗她…

    “是呀,听你打呼像雷鸣似地,呼噜呼噜的。”

    “那是我阿爹,我、我我不会打呼,师傅骗人!”

    他呵呵笑开,眼角画出淡淡细纹。

    这一瞬间,窦金宝仿佛又见到那团蒙胧温和的白光,淡淡镶了他一身。想他一整夜都在身边陪伴,心就像刚蒸好的发糕,软呼呼又热呼呼,忍不住又要咧嘴傻笑。

    年永春略带戏谑地道:“你抓着我的手硬是不放,末了还翻身压住,我瞧你睡得香,干脆就坐在床边陪你了。”

    她刚醒,红扑扑的脸容带着憨气,嘴边甚至还潺出一丝口水。

    “我、我我压着你的…”手!那对已然圆亮的眼睛瞠得好生夸张,眼瞳黑溜溜,而小嘴微张。

    她用软软的胸脯呃…压住师傅的大手不放吗?

    呃…呵…呵呵…呵呵呵…干笑了几声,她偷觑着男子,见他旋动着腕部关节,神情寻常,肤上却透出淡红。

    “师傅脸红了?”她惊奇轻语,自然而然瞧向他耳垂,不禁呵呵笑出:“耳朵也是。”

    虽不知他为什么老面泛潮红,可是他这个模样好生可爱,教她舍不得眨眼。

    年永春拳头陡收,真气已贯穿健臂。

    这一次,他从容地抬起眼睫,笑意深邃…

    “小宝脸也红了,嗯…耳朵也红了,为什么?”

    “嗄?”有、有有吗!

    她反射性捧住自己的苹果脸,大眼往下瞄了瞄鼓起的前襟,又瞄了瞄他的手。唉,根本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她是豪率坦直、有男儿风,小脑袋瓜里装着不少天马行空的念头,在永春学堂念书的这些年,对课堂上所讲授的学问或是书册里的文章,也总是意见多多。

    然而,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她倒是懂得。可师傅就是师傅,不是旁人,所以她从未想过去在意这道界线。

    可是如果有一天,师傅再也不是以前的师傅,他得到了真心喜爱的姑娘一生为伴,自然会有人和他“授受亲亲”那她还能大大刺刺地抱住他的腰身、放纵开怀地汲取他身上温暖的气味,永远唤他永春师傅吗?

    这问题好难,她想了好久,心酸涩起来,全然没有方向。

    “莫不是天太热了?”素袖扇了扇,有意无意地替两人找了借口。

    她叹了声,连忙点头附和:“是呀是呀,都春末了,天也该热了。”

    年永春暖暖笑着,抓起衣袖擦拭她额上的薄汗。

    “昨夜本想帮你除下外衣,见你睡得香甜,便也作罢,况且你还压住我的手,更教人动弹不得啦。”明明是自个儿不想动的。

    “师傅可以把小宝唤醒呀!”她颊更热了,心噗通噗通跳着,竟有点想躲开他的碰触。

    “小宝昨夜喝醉酒了,唤不醒的。”

    嗄!苹果脸忽地扬起。

    “小宝千百不醉,是海量…”跟着,她记起昨日和年忌青斗酒的事,呃…竟记不得自己是何时走回年家大宅…“我、我是不小心…”

    她想起来了,当时她喝得又凶又急,心里偏生牵挂着师傅和祥兰儿两人,而愈在意就愈烦躁,愈烦躁就斗得愈凶狠,也不知自己干掉了多少坛烈酒。

    “是心里烦闷吗?因为一些事想不通,堆在心头上?”他了然道。手悄悄伸去握住她的,感觉她微乎其微的颤动。

    “师傅,我、我…”她嗫嚅着,颊上红晕不退,忽地丢出话来:“你、你说你在家乡已经订下婚约,小宝知道,那个姑娘便是祥兰儿,你们的事…年忌青全告诉我了,我、稳櫎─”

    一时,话又梗在喉间吞吐不出,她唇一抿,鼓起勇气,坚决地说…

    “师傅不怕,小宝帮你把祥兰儿抢过来。”

    “小宝啊…”年永春心中又是一阵激荡。今日再不同她说个明白坦率,不知还要如何误解。

    他眉间忧色淡淡,双目若星,握住她小手的力道不由得紧了些。

    “祥兰和永劲族兄才是一对儿的,师傅这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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