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神迟到了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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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5页)

愿透露的不堪,令她非常感激。

    侑安决不会知道她给了她一个什么样的机会。她要脱离过去,重新开始。今后她将是一个全新的周虹。她不会让侑安的苦心白费。

    一连几天的低气压,雨都下不来,天气闷热的很。

    站在站牌前等车挺累人的。下班时间,交通拥塞,公车一班班如沙丁鞭头般,挤得水泄不通,要找出一丝空隙都难。

    这已是第三班车了,人仍然那么多,一思及要挤在那密不通风的车子里,侑安就连带想到车内各人身上的各种体味,眼前一阵晕眩,令她随之欲呕。

    车子一开走便卷起一阵尘土,使之附着于侑安汉流不止的身子,尘埃紧紧堵住毛细孔,她越等越热,手中的那白手绢都让她给擦成墨色了。台北的空气还真不是普通的脏。

    好热。她那这手绢,猛望自己颈项扇,企图降低一点点热度。

    以包铝箔包装的湿纸巾递到她眼前。用膝盖想也知道是陈毅云。

    侑安很自然的接受他的好意,并冰凉凉的感觉,顿时使她有精神了不少。

    这几天,他每天和毅云一起工作,倒也相安无事。只是他偶尔还会以令人脸红的热切的眼神望着她。很庆幸多年的磨练让她不会轻易的将羞涩表现在脸上。除此之外,跟他一起工作,也没什么不愉快发生。

    初次会面的那段小插曲,现在想来,自己都觉得好笑,真不知道当时怎么会失态若此。她处事一向冷静,他还真有本事,第一次见面就让她心浮气燥。

    那天在医院时,他一脸绝望的回去,还以为已经摆脱他的纠缠了。哪知星期一上班,他除了脸色憔悴以外,还是跟以前一样德行,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连每天下班都舍弃他的私家房车,选择和她一起等公车,搭公车,看她回到家后,再要他的司机送他回去,并且乐此不疲。

    就拿现在来说,他的外套已经挂在他粗壮的手臂上,一条红底斜纹的领带则被胡塞于西装外套的口袋中,露出一截。

    侑安敢打赌,那个裤袋里,沉甸甸的钱包里一定装满了硬币。

    经过上次的教训后,他一定随时身上都带着一堆铜板,没有了就到处跟人家换,好像铜板是他的护身符一样。

    一个着西装的男人,满头大汗的抱着一袋湿纸巾,样子说有多拙就有多拙。

    侑安忍不住噗嗤一笑。

    毅云的心像长了翅膀有些热又有些飘然。

    多来日,侑安每次见着他,都摆着一副晚娘脸孔,想不到今日嫣然一笑只是为了一张小小的纸巾。

    他痴傻的看着她。

    侑安更加笑的不能自持,连忙转过身去。

    你笑了!毅云热切的转过她的身子。这是你第一次对我笑哩!你可知道我有多感动?

    她正想拉下脸来,看到他一副认真的表情,时她有点不忍心。

    他的眼眸在阳光照射下更为湛蓝,好像海水似的,正一波波的拍打着她,总觉得不能自持的掉入那蓝色的漩涡中。

    咳,又来了!

    难道他只看他愿意看的,只听他愿意听的,一点都不把她的拒绝放在眼里?

    男人有时候很固执的。她还真服了他如章鱼般得死缠烂打的功夫。若他把这种功夫用来对付客户,保证订单广进。

    公车疾驰而近,一大群人蜂拥而上,侑安还是晚了一步,只好强咽下喉中呼之欲出的呻吟。

    走吧,别等了,我么吃冰去。毅云不再等她回答,径自拉着她的手就走人。

    你要走,自己走就好,你这样拉拉扯扯像什么?放手!侑安甩开他的手。

    别跟自己过不去。我知道你很累了,何不放松心情,跟我一道凉快去。毅云又露出他的招牌笑容,一口眩目的牙齿,洁白的可以拍牙膏广告。他真的很漂亮,却又不失男人的气概,矫健的体魄就是现成的衣架子,如果他去当时装模特,一定可以一举成名,说不定还会被挖去排戏、唱歌什么的。

    她故意忽视他的魅力,不理睬他。

    她明显的又再划清界线了。

    毅云深怕错失良机,不理会她的抗议,再次拉着她走,引来路人好奇的目光,甚至还有人出言阻止。

    她是我老婆,现在还怀着我的孩子,可是我上个礼拜忘了结婚纪念日,她就直闹着要跟我离婚,到现在还不肯原谅我。毅云说完还煞有其事的朝她弄出一副’得意‘的表情。

    在外人看来,他只是个无辜的糊涂虫,到是当老婆的太刁了。

    老婆?这小子,给他三分颜色,他就大开染坊了。

    正要解释,那路人却看看她,又拍拍毅云的肩膀,告诉他:”夫妻床头吵床尾和,女人是水做的,尤其现在又正怀着孩子,难免会神经质,你就好好哄哄她嘛!”

    我也正在努力当中呀!他朝她调皮的眨眨眼,笑容愈发耀眼灿烂。

    这小动作在外人看来格外亲昵,那人笑着安心的离开。毅云得意的拉着她直到餐饮店叫了两碗蚀冰才放开她的手。

    你不要脸,谁是你老婆!侑安揉着因他紧握而微微发红的手腕,低声骂道。

    你啊。他说的理所当然。你忘了吗?初见面时,你就是这么对我说的:’你是董事长?我还是董事长夫人哩!‘

    她惟妙惟肖的学着侑安当时的语气,逗的侑安又是噗嗤毅笑。

    “你看,现在证明了我是董事长,当然少不了你这位董事长夫人了。”

    没想到他还记得,侑安心中暗道。

    “你还记得那天的事呀!这么小气。“他都着嘴说。

    “当然罗!我怎么可以忘记自己的老婆是谁。”

    他是众追求者中,最无所不用其极、最顽固、死心眼的一个。

    但是’同种‘的人她都不相信了,怎么可能去相信一个有着开放观念血统的外国人;天长地久的誓言她都不相信了,怎么去相信一个”速食主义“者。

    “先生,你搞错了吧!我老公现在已在家里等着我回去给他做饭,而我的儿--“她的提醒他,她已是有夫之妇了。

    毅云停下吃了一半的冰,专注的看着她说:”你没有结婚,或许你有个儿子,但你绝对灭有丈夫。”

    “你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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