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焦点_大伯子的行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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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子的行动 (第2/3页)

早到,真够呛。”

    “嗯,不过,下了车,看了着早晨的金泽市,非常满意,我在大街上走了一会儿,真不愧为北国的古城。”大伯子街上香烟,对本多投以微笑。

    “嗯…,?”本多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朝祯子看了一眼,接着低下了头,也掏出了香烟。

    两个男人客套了一番,初次见面,双方都感到局促。不知为什么,大伯子不提宪一的事,先站了起来。

    “科干,我还有点事要办,傍晚再来。”大伯子说罢,向本多施了礼,走出房间,祯子送到他门口。

    “那个姓本多的人规矩吗?”大伯子一边走,一边低声说。

    祯子懂得大伯子的意思,心想,该回东京了。

    “再见广大伯子晃动着他的肩膀,朝马路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祯子想起从能登回来的那晚上,在车站上看到那个人非常像大伯子,那人淹没在人海里,看不太清楚,但怎么看,都非常像。可是大伯子今早晨从京都来。那是错觉把!

    回到房间里,本多扭扭捏捏,无所事事。

    “是不是我的来访,得罪了你哥哥?’”说着,他眯起了眼睛。

    “不,不,没有的事。哥哥还很感谢您哩,快别这样想。”

    “是吗?”本多哼了一声,还是有所介意。

    本多个早晨来访,是来告诉祯子,总公司来了电话,迄今为止,鹈原宪一还没有任何消息。

    “你哥哥到这儿来,是不是有什么线索?”本多问。

    “没有。他也没有明确的想法。”祯子故意隐瞒大伯子说过的话。

    “是吗?本多沉默了一会,忽又想起了什么,问道:

    “你哥哥真的是今天早晨到的吗?”

    “呢?”祯子不由地瞅了本多一眼。

    “我觉得你哥哥说的话有点儿奇怪。”本多有点脸红了。

    “您指的什么事?”祯子若无其事地追问道。本多说:

    “我指的是,他到金泽后,失去街上闲逛。从京都来的快车早晨到站的只有一趟。从京都发车的《日本海号》是二十三点五十分,到金泽为五点五十六分。这时金泽天还没亮呢!”

    祯子不由地一怔。

    大伯子确是说从京都乘快车来的。在黎明前的街上闲逛,这话有点儿奇怪。他说的好像是在阳光灿烂的金泽。

    大伯子不是从京都来的——祯子的直觉提醒了她。他一定听谁说过,从京都来的快车,早晨到达金泽。他一时蔬忽,没意识到冬天的早晨天还没亮呢。——看来,他说的假话。

    祯子立刻想起,那天夜晚在金泽车站人群中那个酷似大伯子的人。那些人尽是从能登轮岛列车上下来的。宗太郎是和祯子乘同一列车来的,不过不在一个车厢里。

    “本多先生,那天夜晚,我到达的时刻,是不是有东京或京都来的列车到达?”

    祯子问。

    本多脸上显现诧异的表情,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小型时刻表。

    “你是二十一点二十八分到的…”本多翻了两三页。

    “没有。从东京上野发车的是十九点十二分,从京都发车的是十八点六分到达金泽。二十一点二十八分前后都没有列车到达。”

    当天傍晚,本多向祯子报告有关大伯子鹈原宗太郎奇妙的行动。

    “今天我在街上见到了你哥哥。他也许没有发现我,我看到他从一家奇妙的店铺出来。”

    “奇妙的店铺?祯子问道。

    “如果在这儿常住的人,那也不奇怪。可是—…他从洗染店出来。”

    洗染店?祯子感到意外。

    “离那家店铺不远,还有另一家洗染后。我一直盯住他,你哥哥又进了那家店,马上又出来了。”

    “照这样子,他好像跑遍了全市的洗染店。”

    祯子屏住呼吸,说不出话来当祯子听本多说,鹈原宗太郎在金泽市内的洗染店从这家转到那家,心中莫明其妙地起了波动。

    “他找洗染后究竟有什么事呢?”祯子注视着本多的脸。

    “弄不懂。”本多也显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夫人,您有没有线索?’

    “一点儿没有。”

    祯子理解本多提问的心情。宪一和他哥哥嫂子生活在一个家庭内。有外部无法窥知的特殊情况。大伯子无端走访洗染店的奇特行动,本多认为与此有关。

    “你哥哥从东京来到金泽,突然去洗染店转悠,究竟有什么事呢?”

    不是大伯子找洗染后有事,而是史一与洗染后有某种关系,大伯子是前去调查的。

    “他是不是大洗染店打听鹈原先生的事?”本多表示相同的意见。

    “我想是的,宪一在这儿呆了很长时间。”

    宪一这两年来,在金泽工作。单身汉的他一定有衣服叫洗染店洗。可是,大伯子为何去调查?

    如果有此必要,他应该对祯子说明,可他自己一个人悄悄地去调查,又出于什么理由?

    “这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本多一阵子脸红,局促地说:

    “我以为你哥哥对鹈原先生的失踪,某种程度上是了解情况的。”

    祯子不由地一怔,她认为本多的想法有道理。

    大伯子离开东京并不容易,因为工作忙,当他得知弟弟下落不明后,也不能马上来金泽。而现在他却表示很乐观。那么他所以乐观一定有他特殊的根据。

    大伯子来金泽后,非常活跃地在寻找这个根据。他说是出差京都后才转到这儿来的。其实他先秘密地去了能受方面调查情况,如果这是事实的话,他为什么要隐瞒呢?为什么不把自己的行动告诉祯子呢?

    他是宪一的哥哥,只有哥哥了解弟弟的一部分秘密。但他不愿意对弟弟的妻子祯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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