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焦点_前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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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历 (第2/3页)

的姓和当地的一个地名一样,所以我记住了,宪一性格孤僻,没有很多朋友,就这个叶山和他亲密些。”

    “是吗?”

    “您想去看看这位叶山,打听点事吗?”嫂子显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有这个打算,’祯子不是针对嫂子,而像是说给大伯子听似地温和地说:

    “就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嫂子的表情更加惊讶了。

    “可是,这是近十年前的事。从那以后,宪一和叶山没有过交往。恐怕不会有结果的。”

    “是啊!”祯子虽然这样回答,但心里想出了这个家门,马上就去立川。

    “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祯子把膝盖从坐垫上滑下来,问道:

    “他没来电话,恐怕明天会回来的,因为公司里还有事,他不能老在外面。”

    嫂子说。“他一回来,一定会得到什么消息,我会给您打电话的。”她给祯子鼓劲地说。

    祯子离开大伯子家,坐出租汽车去新宿车站,从车窗往外看,_和暖的太阳照在外苑的草地上。春天已来到人间,这和金泽黑沉沉的雪野,完全是另一个世界。

    能登海岸低垂的灰色的云,和黑沉沉的大海似乎浮现在她的眼前。

    一小时后,她从立川站下了车。祯子第一次来到这儿。一个美国兵在宽阔的马路上行走,膀子上挎着一个身着红装的年轻日本女人。大型的军用飞机发出吓人的喧叫,在头顶上盘旋。街上的行人已经习惯了,谁也没有捂住耳朵,也没有人抬头看。

    立川警察署在大马路的里首,是一座不大的楼房。

    “我想见见叶山先生。”祯子对正面的传达室说,一位上了年纪的巡警转过脸来,问道;“叶山,叫叶山什么?”

    祯子不知他的名字,就照实说了。

    “是以前的老警察吧!十年前在立川署当过巡警。”

    祯子知道的就这些。巡警干脆转过身来。

    “呵,知道了。”巡警点了点头。

    “您指的是叶山警司吧!姓叶山的只有一个人。”

    “他在吗?”

    “在,我去叫他,您是…”

    “我姓鹈原。”

    巡警听了祯子的回答朝里首走去。

    不一会儿,一位三十六七岁,穿警司制服的警官,急急忙忙跑出来。

    “鹈原君…?”警司睁大眼睛注视祯子。

    “是我。”祯子向他鞠躬。“您是叶山先生冯?”

    “我是叶山,刚才听到鹈原,我还以为是鹈原宪一君;警司这才醒悟过来。

    “是的,我就是鹈原的妻子。”祯子低下了头。

    “啊!原来是鹈原君的太太,”叶山警司迈开步子用手掌指了指接待室。

    在小小的接待室里,隔着一张小圆桌,祯子和身于发胖、红光满面的叶山曾司面对面坐下。他那细细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笑嘻嘻的,说话声音很开朗。

    经过又一次寒暄后,警司询问鹈原宪一的近况,他已经七八年没跟宪一见面了。

    祯子开始转入正题。

    “对不起,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你。鹈原当时在这号里担任哪方面工作?”

    “他是风纪股,我是交通股,可是我和鹈原君很合得来。”

    “风纪股?那管什么事可?”祯子问。

    叶山曾司直盯盯地注视祯子,先反问道:

    “夫人,原君出了什么事了?”

    “鹈原君出了什么事了?”叶山警司的提问非同寻常。初次见面后,立刻提出这样的问题,好像他已想到了什么。

    祯子不由地看了叶山一眼。警司立刻意识到了。

    “啊,对不起。”警司脸红了。

    “我和鹈原君分手已经七八年了,今天夫人初次来访,我鲁莽地提了这样的问题,请原谅。”

    仔细一想,也确是那样。以前的同事的太太突然来访,就以为他出了事,这是很可能有的直觉。

    “夫人,我听到传达说,有一位姓鹈原的来访,我马上想到是鹈原宪一君的亲属,因为鹈原这个姓是很少有的。”

    “是今年十一月结的婚。’”祯子低下头说:

    “结婚前,听说鹈原承蒙您多方照顾,非常感谢。”

    “彼此,彼此。”叶山警司不知所措地说:

    “应该向鹈原君祝贺,好久没见面了。”

    警司想问一句“他好吗?”可终于咽下了。

    “就像您问的那样,我突然来访,是因为鹈原出了点事。——“出了什么事?”警司睁开眯着的眼睛。

    “鹈原现在A广告公司工作,您知道吗?”

    “这我知道,很早以前,他来过一张明信片。”

    “鹈原担任A公司北陆办事处主任,主要住在金泽。”

    祯子把丈夫决定调到东京,为了最后交接工作,去了金泽后,从此下落不明等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公司里也很担心,千方百计地在寻找,也报了警,现在还情况不明。’顺子又说:

    “我们结婚后,没过多少天。详细情况我不太了解。家庭背景并不复杂,估计这方面不会有事;公司方面也调查了,没发现有失踪的理由。总之,鹈原的失踪,谁也没有线索。”

    这时,大伯子的影子闪过祯予的脑海,但这话无法对警司说。

    一直在热心听取祯子叙述的警司开口说道:

    “你说是失踪,这是鹈原君自主的行动吗?”

    “不太清楚,大概是吧。”祯子确信地回答。

    “我想不可能是暴力或压力绑架了鹈原。”

    “嗯。”叶山警司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说:

    “夫人,您想问鹈原君在这儿工作时的生活,是否会成为这次失踪的原因,是不是?”

    警司把茶碗放到桌子上。

    “刚才我已经说了,我和鹈原是通过介绍结的婚,而且日子不长,不能说我完全了解他,最近我才听说他当过警官,感到很意外。”

    “最近才知道的?”警司显露惊讶的眼神。

    “鹈原君没有对夫人说过吗?”

    “没有,鹈原和他的哥哥都没有说过。”

    “是吗?”

    “鹈原并不是对我隐瞒,而是不想对我说。当过警官的前历不想让妻子知道,这是我现在得到的印象。”

    “对不起,夫人。”警司郑重其事地说:

    “我认为您是不是想过头了。鹈原君辞去警官,并没有什么损害名誉的事。他工作很积极,当他提出辞职时,署长和其他同事都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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