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寺_第六章高灯红烛映侠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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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高灯红烛映侠心 (第6/9页)

的向后暴撤数丈,半空中急打千斤坠,才飘身落地。

    三个人影,原来是身材高大的道装羽士,均一脸惊愕与悲愤之色。

    当中那位环眼豹头道人沉声骂道:‘贱婢是谁,胆敢擅闯本派重地,又不分皂白,伤我同伴,报名受死!’

    劲装少女冷冷道:

    ‘姑娘卓逢珠,正是晋西卓府之人,看你们打扮,可是天山三刀一空、一清、一觉三个恶道,哼哼,你们这些作恶多端恶道,饶你不得!’

    声落手扬,银芒暴闪,撤出一柄尺余长的银色兵刃,抽空一看,竟是一管玉箫,疾如旋风般,巧妙无比,凌厉绝伦地,向天山三道罩去。

    天山三一,由于追随一宇道人多年,一身功夫,已经尽得天山派神髓,三件金刀,配合无间。

    但对方少女,却是身形幻奇,招数诡谲的高手。

    因此,二十招内,敌我上下不分,二十招后,只见少女一式‘长虹贯日’,以声东击西之势,佯政左敌,实戮右迫,用得奇辣绝伦。

    天山三一不知就里,右侧一清道人当堂中计,一声‘不好!’犹未出口,早已喉中一箫,仆倒地上。

    卓逢珠得势不让,见状立即乘胜一连打出四招,招招狠,式式辣,但觉箫影万千,急劲四压。

    一空道人乍觉同伴一清失手,方自一愕,敌人玉箫已当胸递到,一个措手不及,当堂被戮中左-天突重xue,惨叫一声,尸横就地。

    孤掌难鸣的一觉,也在惊心动魄,疯狂乱进之下,被步女一招击中要害而死。

    少女在短短时间内,一连伤死了十余个天山派下,手段不可为不辣。

    少女打发天山三一之后,恨恨道:‘无法无天的恶道,死有余辜!’腾身再起,身形纵处,继续上奔。

    这时——

    她已来到一处突出的危崖之下,再上去便是数丈高的断崖绝壁,卓逢珠略一迟疑,旋即挺腰一拔,纵身使起。

    半空中,卓逢珠陡然左手一压,借势扭腰顿足,宛然雪雀穿空般,极其曼妙地,翻上断崖。

    但她身形甫上,耳际忽传来一阵冰冷话语:‘何方贱婢,敢来天山撒野?’

    但见一个星冠羽衣的道人,十分威武地,站立崖顶平坦广场上,而露恶毒之色,怒视少女。

    卓逢珠冷冷道:‘姑奶奶正是晋西卓府人,恶道是谁?’

    道人闻言,微一变色,旋道:

    ‘原来是十二年前,饶你不死的卓家贱婢,此来当是想追随你父母于地下-!好吧!贫道一宇就让你如愿以偿吧,接招!’

    招字刚落,陡煞一掌扫来,劲道奇大,直有排山倒海之势,少女冷冷一笑,素手一扬,亦自拍出一股潜劲,迎撞过去。

    双方潜劲一绞,斗地一声暴响,登时狂飙如涌,尘沙漫天,卓逢珠蹬蹬蹬运返三步,方始-桩站稳,急忙吸气调元。

    天山掌门一宇道人,本欺对方年少必定功弱,乃想仗数十年功力取胜。

    岂知较掌之下,竟被对方强劲迫得倒退二步,心下一惊,歹念顿生,陡然大喝:‘贱婢果然好功力,再接一掌试试!’

    话落,右掌一拍,又是一掌攻至,劲力之大比先前一掌还强过十倍。

    卓逢珠冷嗤一声:‘无知泼道,谁人怕你!’

    箫交左手,右掌再拐。再度扫掌意欲硬接。

    但她年少心急,又缺经验,那知对方诡计。

    一宇道人见对方果欲硬接,心头一喜,陡然挫步闪身,右掌疾收,左掌倏出,手扬处打出三粒迷魂弹。

    劈啪数声,迷魂弹齐皆爆破,霎时白烟四起。

    卓逢珠欺身近敌,忽见对方变招,心下一怔,忙亦转身欲攻,那知,对方会实施此等卑劣下流手段,发觉已迟,登时吸了不少迷药。

    迷魂弹之药性极烈,卓逢珠迷药一入鼻,顿觉脑际一轰,再也立脚不住,仰身向后便倒。

    一宇道人轻而易举,便将昔日仇家遗女制倒,不觉面露得色,一阵阴笑:‘贱婢留你不得,送你往阎府找你父母吧!’

    就在一宇铁爪骤下,眼看卓逢珠这位千娇百媚的少女,就将香消玉殒之际。

    千钧一发,陡然——

    一阵苍老的冷笑,传自崖缘:‘掌下留人,照打!’

    刹时一股急劲,带着破风之声,向一宇石腕袭到。

    一宇道人斗然一惊,自救要紧,那还顾得伤人,急忙向左急跃,立喝声:‘什么人敢犯…咦!’

    话犹末了,入眼面前两人,一老一少,老的衣履破陋,身背竹篓,少的俊逸飒爽,威武不群,却是前些日子,在鄂东曾经晤面,亦是时下名震大江南北的后起俊彦,‘闪电剑手’云宗文,不禁惊呼出声。

    原来二人果是专程而来的岭南樵子与云宗文二人。

    老少二奇侠,登上雪山时,发现山腰数处伏卡,尸横遍地,不禁惊奇,何等人物,竟敢侵犯天山。

    当下不期然加速脚步,跃登山顶,却见一宇道人,正下辣手。

    岭南樵子见一宇果然好勇斗狠,而又心地绝毒,不像出家人,乃打出一节树枝救急,阻止其对卓逢珠施下毒手。

    这时方冷冷一笑,道:‘一宇道人,可还记得我吗?’

    一宇道人猛地一惊,脑隙闪过一人,不由更是心寒胆战,怦然懔悸。

    但他不愧老jianian巨猾,尽管内心中,十分惊悸,表面上却依然恭声道:‘原来是师伯您老驾到,愚师侄失敬多多,还请原谅!’

    岭南樵子不屑地道:‘免用多礼,你师父现在那里?’

    一宇凄煞道:‘师父他老人家早在三十余年前,就已证归道山。’

    岭南樵子双目突放奇光,道:‘他怎么死的?’

    一宇道人道:‘师父死因是…’

    ‘是被你害死的吧!’

    ‘师伯您老…’

    ‘还有你师弟费铭远也是你谋害的,而且你现在是绝魂寺一名走狗!’

    一宇见对方辞锋犀利迫人,不由恼羞成怒,冷笑道:‘师伯此来天山,难道是…’

    ‘正是欲代你师父清理门户而来!’

    一宇闻言,冷屑道:‘师伯难道愿违西山一圣木老前辈之誓约,自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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