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舞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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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6页)

同,放进手袋,再度去开门。

    只听得身后传来声音说:“你的灵魂儿好吗?”

    声音很低微,旁人根本不知他在说些什么,但这句话,清晰地钻入我耳朵中,舒服得四肢百骸都暖洋洋。

    不应再伪装了吧。

    我转过头来说“它很好,谢谢你。”

    之后的事,如他们所说,已是历史。

    一个月之后我已决定与袁祖康去纽约。

    马佩霞说:“傅于琛要见你。”

    我知道他为什么要见我,但是我不想见他,我也知道他要说什么。

    “我与袁祖康一到纽约便要结婚。”

    “你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多么危险。”

    “我己习惯这种生活。”

    “承钰…”

    我做一个手势,温和地说:“我们一直是朋友,互相尊重,别破坏这种关系。”

    她蹬一蹬足,面孔上出现一种绝望惋惜的神色来,我被马小姐弄得啼笑皆非。

    “看,我不是患绝症,马小姐,别为我担心好不好?祖令我快乐,无论在事业上或是生活上,他都可以帮我,是我最理想的对象。”

    马小姐低下头。

    “我爱祖。”

    “是吗,你爱他?”

    “当然!”

    “不因为他是傅于琛的替身?”

    我霍地站起来,铁青着面孔“马小姐,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毋须向你解释我的行为,我已超过二十一岁,而且你亦不是我家长。”

    “为着一个陌生人同我们闹翻,是否值得?”

    “你们,”我冷笑“你们不过是你同傅于琛,还有什么人?别把‘你们’看得这么重要,这个世界还不由你们控制统治,少往脸上贴金,这上下你们要宠着我,还看我愿不愿意陪你们玩,别关在傅厦里做梦了!”

    我抢过外套离开她。

    我们!最恨马佩霞这种口气,她哄住他,他又回报,你骗我,我骗你,渐渐相信了,排挤丑化外人,世界越来越小,滴水不入。马佩霞扮演的角色最不可恕,傅于琛愿意接受蒙蔽亦愚不可及。

    谁关心,美丽的新世界在面前。

    马佩霞忽然说:“承钰,如果那是因为我的缘故,我可以走。”

    我沉默了,非常感动。

    棒很久,仍然硬起心肠说:“你一整天都与我打谜语,傅于琛,他只不过是我义父。”

    马佩霞长叹一声,她取起外套,告辞。

    我追上去“仍然是朋友?”我牵牵她的衣角。

    “我不知道。”她像是伤透了心。

    “让我们忘记傅于琛,”我说“他不是上帝。”

    “承钰,别欺骗自己了。”她推开我的手离去。

    这句话使我沮丧一整个上午,下午祖康带我出去玩水,晒得皮肤起泡,疯得每一条肌rou都酸痛,精神才获得松弛。回家还嘻嘻哈哈,他一手把我抱起,我们大力按铃,女佣开门,一眼看见傅于琛坐在那里。

    祖说:“咦,有客人。”他很自然放我下来。

    暗于琛面孔难看得不得了,他说:“我想与承钰单独谈谈。”

    祖转头问我:“这人是谁?”也十分不悦。

    “我的监护人。”

    “我八点钟来接你去吃饭。”祖离去。

    暗于琛厌恶地看着我“看你,邋遢相,皮肤同地板一样颜色,头发都晒黄了。”

    “你要说什么?”我倒在沙发里。

    “袁祖康做什么职业?”

    “他在纽约标格利负责统筹模特儿。”

    “扯皮条。”

    我不怒反笑“好好好,那么我是他旗下最红的小姐。”

    “你怎么能跟这样一个人走,用用你的脑。”

    “你完全盲目地反对,为什么?”我说。

    “你不会有幸福。”傅于琛说。

    “我们走着瞧。”

    “不要冒这个险。”

    “我一定要去纽约闯一闯,输了,回来,有何损失?”

    “他会伤害你,他是个花花公子,我早已派人揭了他的底牌,他上一任妻子比他大三十岁。”

    “或许他喜欢老女人,”我停一停“正如你,你喜欢年轻的女孩。”

    他听到这句话,浑身毛孔竖起来,瞪着我,像是胸口挨了一刀,眼圈发红。

    当时只觉得真痛快,他要伤害我,没料到我已练成绝世武功,他反而吃亏。

    年轻的我,手中握着武器,便想赶尽杀绝。

    “如果我恳求你,你会不会留下来?”

    他,傅于琛,终于也会开口求人。我站起来“我得去淋浴,盐积在皮肤上是件坏事,我且要去吃饭。”

    “承钰!”

    “你要我留下来干什么?过一阵子还不是摆摆手挥我去,不如让我开始新生活。”

    “不是与他。”

    “那与谁呢,总得有个人呀,你喜欢谁,保罗?约翰?马可?”

    “你要怎样才肯留下来?”

    “这话叫人听见,会起疑心,谣言越传越厉害,于你更无益,这像什么话呢,你我竟讲起条件来。”

    “承钰,我没想到你恨我。”

    “不,我不恨你,我只想离开你,忘记你。”

    “你会回来的,承钰,请记得这只舞的名字。”

    我喉咙干涸,握紧着拳头,看着他离去,生命有一部分像是随他消失,身体渐渐萎靡。

    我与祖在一星期后前往纽约。

    我们随即注册结婚。

    当夜有一个女人打电话到公寓召他,他对我说:“对不起,亲爱的,我出去一下。”

    这一去便是一个星期。

    据祖的解释是,朋友同他闹着玩,哄他上了游艇,船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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