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凄番外篇II_感情篇《及时行乐》之你的眼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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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情篇《及时行乐》之你的眼睛 (第2/3页)

真实,却跑去信别人的,那么你的眼睛又有什么用呢?”

    “不不,爷,你的眼睛不方便,心里可以幻想她很美,而我眼睛虽然看得见人,但一定有问题,才会看不见二郎哥跟凤大娘说的真实!”

    “你这么笃定他们看见的一定是真实?”

    “当然!二郎哥说您是天下间最俊美的男子,凤大娘也一口认定你的相貌举世无双,他们说的都是实话啊!”阮卧秋闻言,不知该气该笑。

    “陈恩,那是因为我是他们心目中最重要的人,自然认定我是世上最好看的人,将来,你心里也会有这么一个人。”

    “不会不会,现在我心里就有这么一个重要的人…”

    “那个人绝不会是我。”阮卧秋平静地说道:“我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主子,将来你会遇见一个心爱的女人,那时就算旁人再怎么否定,你仍会不改初衷,认定你眼里所看见的一切。”

    陈恩听他说得肯定,张口想要辩驳,却不知从何驳起。当年尚是幼儿的他,以为必死无疑,但却在刽子手下手的剎那,瞧见一个男人一身狼狈满眼是血地冲进法场救人…从那时起,他的眼瞳一直一直印着这个英伟的身影不曾褪去。

    以后,会有其他人霸住他的眼吗?怎么可能?

    陈恩抬起眼,目不转睛地看着阮卧秋,好奇地问道:

    “那,在爷的心目中,杜画师又是什么模样?”

    ******--***

    陈恩离开后,阮卧秋精准无误地走到内室床缘,探手摸向床头,轻碰她的颊面…果然,她又等他等到睡着了吗?

    “幻想啊…”他低喃。他是个瞎子,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黑暗里幻想她的长相。不管他怎么摸,还是无法在脑中勾勒出她真正的长相。

    幻想幻想,如果幻想能成真,多希望她的相貌会是自己心中所想的。

    “阮爷,你打算站着抱我,抱到天亮吗?”带倦的困意有笑。

    阮卧秋立即松手,恼道:

    “你不是睡了吗?”

    “我是睡了啊,你一进来,对我又摸又捏的,我不醒也很难了。”

    他闻言,暗松口气。幸亏她是在陈恩走后才醒的,没有多听到什么不该听见的话。他摸索着熄了烛火,答道:

    “下回我会多注意点,你休息吧。”

    他侧耳聆听她的动静,等她上床了,他脱下外袍,也跟着摸上床,随即,她的身子偎了上来,主动环住他的腰身。

    香气扑鼻,勾人无限遐想。

    她是一个很贪欢的女人,床第之事多半是她主动要求,也许外人认为她不知羞,但他这个盲眼人却能因此安下心来。

    她深爱一个男人,必会热情索求他身心上的爱情,缺一个也不行。一旦她不爱了,反而得过且过,敷衍了事。

    所以,黑暗之中,他暗自等着…

    等着等着,今晚她却没有任何的主动,他不由得暗恼。

    这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修身养性一向不是她的乐趣,偏偏她已有月余不曾主动要求行房。

    像拒房事于千里之外。

    她这是什么意思?让他不安吗?还是…

    “阮爷,你在想什么?”困盹的声音从他怀里模糊不清地响起。

    他板着一张脸…反正黑暗之中她也瞧不见他。

    “没事。”

    “那你发泄似的把我搂得这么紧?我骨头都快碎了呢。”

    “哼。”依然没放松力道。

    “阮爷,你有不快活的事?”

    “没,你睡觉吧。”他沉声道。

    “唔,肯定是陈恩惹你不快活了。让我想想,方才他是如何让你不高兴的?”

    没有焦距的俊目立即瞪向她。

    “你…”“他好像问你:在爷儿的心目申,那杜画师又生得何等模样?是不?”

    “杜三衡!”这女人!

    “阮爷,现在黑漆抹乌的,我看不见你,可是,我可以『幻想』你又气又恼的模样。”她笑道。

    “我又气又恼什么?听见了就听见吧!由得你笑得这么…这么贼?”

    “是是是,你答:我是瞎子,又怎知她生得什么模样?这句话确实没什么了不起的。”她笑声如铃。

    他咬牙,大可翻身就寝,不理会她的调侃,偏偏搂着她睡已是习惯。这女人,就爱尝尽甜头…

    忽地,软唇吻上他的下颚,他不及一怔,怀里香软的娇躯微动,用力吻住他的嘴。

    唇舌互缠,熟悉的情欲被她挑起,他暗暗松口气,差点以为她对他身子的贪念已经不再…

    双手滑进她的单衣内,轻触她细腻的肌肤,等着她主动说出索求…

    “要一个薄脸皮的男人很坦率地对自己的妻子说出心爱的话来,那真的挺难的,是不?”她轻声喃着。

    “什么?”他一时回不过神来。

    杜三衡压住他的手臂,低哑的笑道:

    “阮爷,你别误会,今晚我只是想亲亲你,并不是要…嗯,亲热的。”

    他闻言,俊脸布满恼意。明明她的声音带着情欲,偏要整他吗?

    “这么晚了,你不是天一早还要出门吗?”她笑,声音轻柔:“言归正传,既然你没那么坦率,由我说,也是一样的。”

    “说什么?”他没好气道。

    “相公,我很爱你很爱很爱你,爱得要命,爱得我五脏六腑都疼了,就算下辈子你我要再在一起,你会再瞎一次眼,我也会从现在开始诚心祈祷。”

    “你…”他皱眉。

    “好吧,最后一句比喻当我没说过。”指腹怜惜地抚过他的眼角。杜三衡笑道:“我的眼睛看不见,可是,我一直在看着她,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即使不是对着我说,也够我回味一辈子了。”

    她果然听见了!俊容微热但镇定如常,不发一词。

    “阮爷,你想不想再听我说一次我很爱你,爱你爱得要命,爱你爱到我绝不放手?”笑声中出现皮意。

    “你要说便说,总不能教你闭嘴吧!”专注地侧耳细听。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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