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手_第六章升迁风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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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升迁风暴 (第7/13页)

,赵守礼、蔡国才,还有方进财和叶瑶都到齐了。苏一玮看到叶瑶,比看到谁都高兴,见他们都起身迎接他,就打趣地说:“让你们久等了,不好意思。坐坐坐,谁坐谁的位子,都坐下。”

    赵守礼便打趣地说:“想给首长庆贺一下,没想到盼了多少天,才盼来了这个机会。首长不坐,我们哪敢坐?”

    苏一玮就笑了说:“我没来之前,你赵大主任不是坐得好好的么?”

    说笑间,大家都落了座,苏一玮又说:“最近应酬比较多,不去不行,去了也没有多少乐趣,还是我们这几个人好,到一起轻松自在。”

    叶瑶就接了话说:“市长就是会说话,要真的与我们轻松自在,怕早就来了,也用不着让我们盼星星盼月亮,盼了你多日才把你请来。”

    苏一玮说:“好厉害的一张嘴。多日没见,叶小姐的口才越来越厉害了。正因我们都是一家人,才不必那么客气,推迟了几天,叶小姐看来意见好大呀。”

    叶瑶就嘻嘻地笑看着苏一玮说:“只要领导说我们是一家人,那我就没有意见了。”

    苏一玮不由得想起上次叶瑶去他办公室的情景,就不由得心潮起伏起来。对苏一玮而言,那是一次巨大的冒险,正因为是冒险,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惊险刺激,以至事后每每想起,依然那么惊心动魄。如果没那次的冒险,谁能想象到这么一个青春四溢灵光闪现的女孩,竟然那么猛。此刻,苏一玮一听她的话,就知暗藏了机关,便不敢接茬,付之一笑,算作对答了。

    菜是早已订好的,苏一玮一来,服务员斟了酒,菜就一道一道上来了。苏一玮端起了杯子说:“谢谢各位的款待,先给大家敬一杯。”苏一玮的话还没有落,大家就都端了杯子站起来,几乎异口同声地祝苏一玮高升。

    干了杯中酒,苏一玮才说:“最近这几天酒喝得有点多了,我们到一起了就不必强求,能喝多少算多少,你们能喝就多喝一些,我不能喝就少喝一些。”

    方进财频频点头说:“好好好,市长随意,市长随意。”

    蔡国才也附和了说:“还是身体要紧,不能喝就少喝一点。”

    赵守礼说:“市长可以不喝酒,到过关的时候过一下,热闹热闹,我可以给市长代酒。”

    叶瑶说:“你们一个个关心市长的龙体我赞成,要是执意让市长喝酒,市长还以为我跟他过不去。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不知能不能讲?”

    苏一玮就笑了说:“还龙体哩?顶多也是一具rou体。好吧,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说,不要跟我过不去就行了。”

    大家听了,就一阵虚张声势地笑。

    叶瑶也抿了嘴儿笑,笑过了,才说:“肯定不能跟市长过不去,谁要是跟市长过不去,那不是找死?我是想来个雅的,来完了再划拳,敲杠子都行。这雅的就说笑话,每人讲一个段子,如果谁笑了,笑的人喝,不笑的人不喝。如果讲笑话的人讲出来的谁都不笑,讲的人喝。怎么样?”

    苏一玮说:“好呀,挺新鲜的。”说着就顺手指着叶瑶说“既然你是发起人,就从你这里开始好了。”

    叶瑶夸张地“啊”了一声说:“市长这不是欺负我是女的吗?”

    赵守礼说:“这里就你一个少数,这是市长重视你,你就先讲吧。”

    叶瑶这才说:“那好,我讲了。你们早一点把脸绷紧,只要露出笑容来就得喝酒。”说着便讲了起来“有一对中年夫妇,生有二女,非常美丽,但是他们一直想生个儿子。经过几个月的努力,终于生了第三胎,是个男孩,但是,没想到这个男孩长得太丑了,丈夫根本不相信这是他的孩子,就凶狠地责问他老婆说,你说这是谁的孩子?你是不是背着我偷汉子了?他老婆很甜蜜地笑着对他说,这一次没有偷人,真是你的。”

    大家听完,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苏一玮说:“这一次没有偷人,说明前面两个漂亮的女儿都是偷人生的。”

    赵守礼说:“这女人真聪明,要是前面不偷人,岂不是让天下少了两个美女?聪明的女人要学会正确地使用男人,有才华的当顾问,长得帅的当情人,挣钱多的当相公,能顾家的做老公,靠得住的做知己,智商高的做孩子他爸。”

    叶瑶说:“所以,现代女人都在感叹男人,有才华的长得丑,长得帅的挣钱少,挣钱多的不顾家,顾家的没出息,有出息的不浪漫,会浪漫的靠不住,靠得住的人窝囊。”

    大家又一阵笑。笑过了,方进财说:“男人也感叹女人,漂亮的不下厨房,下厨房的不温柔,温柔的没主见,有主见的没女人味,有女人味的乱花钱,不花钱的不时尚,时尚的不放心,放心的没法看。”

    叶瑶说:“所以,对你们男人来讲,老婆是电视,情人是手机,在家看电视,出门带手机,破产卖电视,发财换手机,偶尔看电视,整天玩手机,电视终生不收费,手机欠费就停机。”

    大家听了,又是一阵开怀大笑。

    蔡国才说:“现在信息发达,手机上互联网上的顺口溜多得很,有的还真编得精彩,也有道理。昨天我收到了一条,光说睡觉,就说了十多种意境,说什么和美女睡觉兴奋到死,和情人睡觉醉生梦死,和丑女睡觉烦得要死,和舞女睡觉贵得要死,和少女睡觉累得要死,和处女睡觉笨得要死,和老婆睡觉整夜装死。”

    叶瑶吃吃地笑着,看了苏一玮一眼,眉如远黛,双目含秋。

    苏一玮心想,这鬼丫头,看我什么,怕是笑我回到家里整夜装死?马上别过头说:“说到兴奋到死,还真有这么一回事。我过去在中央党校学习时,听到南方的一位同学讲,他们那里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有位七十多岁的老头与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姐发生性关系时,老头兴奋过度脱精而亡。老头家人不服,将小姐告上法庭。法官请法医验尸查明原因,法医验尸后下一结论:舒服死了!”

    大家一听,轰地笑开了。

    叶瑶也忍不住抿着嘴儿笑着说:“要真是那样,也算死好了。宁在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刚才讲的笑话你们都笑了,还没喝酒哩!”

    大家都端起了杯,苏一玮也端了起来,正准备喝,赵守礼说:“市长不想喝就别喝了,我给你代了。”

    苏一玮说:“没关系,多喝不行,喝个十来八杯没有啥。再说了,叶小姐讲了这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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