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3秒钟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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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1/3页)

    第七章

    秘密

    隐藏在心底的是

    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旦说出口

    就表示

    我已将你

    视为我的唯一

    密闭的空间正在进行秘密会议,三男一女或站或坐,各自挑了个地方窝着。

    体格精瘦的中年男人率先报告“水银的情报正确,配置H—99的实验室就在新华医院的地下室,三天前实验室发生爆炸,负责监视的弟兄说许添财和甘力傣匆匆赶来,在里面待了三十分钟才走,这几日又安静下来。”

    第二个男人接着报告“香港那边传来的消息,卢安派公主到香港,十分钟内,她就剁了油麻地老大的小指,可能是借机杀鸡儆猴。在这种压力下,明的要不到人时可能会硬拼,我建议抢在他们之前行动。”

    水银则开口说:“目前得到的消息,下运一会有大批的货进来,这应该是跟卢安交易的最后一次。许添财早已跟泰北其他毒贩联系,他计划等H—99完成后与卢安正面决裂。”

    蚌头矮小的班森沉着的下结论“我透过正式管道取得调查局的全力支援,我们就趁许添财接货那天行动,目标是李明道和H—99。当地的调查局将会负责封锁医院周围,以及捉拿许添财、甘力傣等人,我们的人直接进入实验室把人带走。水银,记得转告‘他’你会消失一段时间,让他稍安勿躁。”

    班森口中的“他”指的自然就是华定邦。

    私事被当众提出来说,水银有些尴尬、有些不快,她冷着脸点头,并转身离开,脑中不禁想起华定邦曾经用充满感情的声音要求“记得!行动前,想我三秒钟…”

    不知不觉中,她的唇畔自动浮现起一抹难得的微笑。

    ****

    南部的十二月天难得下了一场冬雨,绵绵的雨丝让温度骤降了七、八度,房车滑过黑夜的街头,积了水的水洼溅起浅浅的水渍。

    午夜十二点,华定邦正要回家,他利用坐车的时间翻阅着报纸。过去五天,台湾各媒体全都大幅报导一则震惊各界的社会案件。

    五天前,在检察官的指挥下出动近百位调查局人员,破获以许添财为首的贩毒集团,查获市价高达七亿元的海洛英砖,共逮捕犯罪集团成员二十余人,可惜,泰籍主嫌甘力傣趁乱脱逃,警方已发出全面通缉令,务必尽速将嫌犯逮捕到案。

    华定邦心不在焉的放下报纸,玻璃映照出他略显落寞的侧面。

    驾驶座旁的瑞芬关心的问“华哥,你还好吗?”

    听到问话,他下意识的挺起胸膛,佯装开朗的回答说:“我当然好,怎么这么问?”他百分百想的粉饰太平。

    “还好?”瑞芬的语调上扬,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在死撑给谁看啊?笑得比哭还难看。我知道有六天没有杜姐的消息了,可是,你很清楚那套作业程序,除非彻底清案,否则,为了安全着想,卧底人员非得消失不可。”

    “我知道,不用安慰我。”他急切的点头表示他明白,但悬吊在半空的心就是无法感到平静“我很相信水银的工作能力,她一定没事的…”

    嘴上说相信,其实,他整个人宛如在油锅中煎炸,个中酸楚的翻腾滋味只有他自己清楚。

    “口是心非。”瑞芬不客气的批评“你既担心又着急,否则,不会每天超时工作十五个小时以上,想借此转移注意力。这五天,你连续并购了两家公司,各级主管都快被你cao死了。”

    “并购的事情早就在进行了,只是最近刚好时机成熟。”

    “强辩!”瑞芬认真的提出建议“真要担心,不如说服杜姐退出。”

    “不!我喜欢她的独立、有主见。每个人的一生都有自己必须面对的问题,我不能因为‘爱’,就阻止她去做她该做的事。”

    “所以,你宁愿自己咬牙担心,也不愿意阻止她?真是傻瓜。”

    “在爱情的面前,每个人都是傻瓜。”他笑得坦然“我只希望在她玩命前可以想到我,可以有份牵挂。”

    看着华定邦苦恼的模样,瑞芬偷偷的窃笑,坏心眼的说:“以前你对女人的示好追求总是眼高于顶,现在报应来了,让你偏偏爱上这么有个性的女人。”

    他没有反驳,只是看着街景,窗外雨丝缓缓的飘落,整个城市显得湿黏,就像他阴郁难解的心情。

    街车交错,车灯明灭,在快到达“海景皇朝”的大门时,对街一抹淡淡的身影吸引了华定邦的注意。

    “停车!”他大声命令司机,不等停妥车就开门冲进雨里,穿梭在车阵中,重重的把浑身湿透的杜水银揉进胸膛。

    从她僵硬冰冷的身躯里,他感觉不到生气,华定邦不舍的连声问:“怎么不打电话给我?你在这里淋了多久的雨?”他慌忙的脱下西装外套裹住她的娇躯,边以手梳理她湿漉漉的长发。

    不对劲!有事发生了。

    他担心的打量着没有丝毫反应的水银,她空洞的视线似乎没有焦距的穿透过他,望向不知名的地方,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紧闭的双唇毫无血色…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他从来没见过性格坚强的她露出像这种万念俱灰的模样。

    “先把杜姐带进屋里再问。”瑞芬关心的送伞过来。

    他紧紧的搂着她,以沉稳的语气说:“我们先上楼。”

    水银宛如没有生命的玩偶,只是偎着他,被动的迈步前进。

    走了几步,他回头吩咐瑞芬“晚了,你先回去,明天我会晚点进公司。”

    “知道了。”瑞芬乖巧的上车离去。

    水银站在客厅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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