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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来的友好关系。    段蓉蓉被他反驳得无话可说。谁叫自己鸡婆,多管闲事!    “靖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得救了。”沈拓眉开眼笑得手舞足蹈,暗地里留心着好友的表情。“蓉蓉答应帮忙,我这堆烫手山芋总算可以处理掉了。”    不负他所望,佟靖杰果然反应激烈。    “你们什么时候熟到称名不道姓了?”他酸气冲天。    “蓉蓉,你介意吗?”沈拓咬着下唇,制止自己爆笑出声。    他现在才知道,男人吃起醋,比女人还厉害。    “当然不介意,大家都是朋友,叫名字也比较亲切。”她认同道。    “就是说嘛!”沈拓忙不迭的附和。    “尽管如此,我不记得曾答应你,除了借住我家、使用我的计算机之外,还可以动用我家里的人为你效劳。”佟靖杰剑眉斜挑,不快的谴责。    “这回你就真的错怪我了,是蓉蓉主动要求帮忙的,可不是我借机虐待。”沈拓反将他一军。    他愠怒的目光,审视着段蓉蓉。    “提议的人的确是我。”她趁机埋怨道:“你们的事情多得忙都忙不完,当然不知道成天无所事事,像个幽魂似的晃来晃去的人,日子是难过得度日如年。”    “这是因为你毋需为准备考试而努力,一时之间失去了长久以来的奋斗目标才会如此。你应该要重新审思,规划未来,而不是过一天是一天。”佟靖杰老气横秋的教训着。    “那还不是你造成的!”段蓉蓉冷言冷语的讥诮道。    沈拓觉得火药味浓厚,连忙道:“啊!天色暗了,有事回去再说吧。”他首先跳上车,油门一踩。“走了!”    “上车。”佟靖杰又恢复他的狂妄之态。    “我要走路。”他以为他是谁啊?哼,她偏偏和他唱反调。    “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后果自行负责。”他轻描淡写道。    谁理啊!她才不甩他。    * * * * * * * *    晚餐结束后,佟奶奶拉着沈拓和阿东不放“你们两个留下来陪我。”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故意拖住这两个电灯泡,好让佟靖杰与段蓉蓉有独处的机会。    “佟奶奶,不是我不陪您聊天,而是我还有好多工作要处理。改天吧!改天一定好好的陪您。”沈拓发难道。    他不是存心坏人好事、没有成人之美,只是打铁得趁热,他担心蓉蓉会临时变卦,不帮他的忙了,眼前的他可是工作至上。    “阿拓,你这小子也太没良心了,亏我还特别交代厨房准备你最爱吃的菜肴,吃饱了,喝足了,就想走人啦?!不行,说什么你都得给我留下来,陪我聊上几句话不可。”佟奶奶说一是一,不准打折扣。    “阿拓,难得奶奶兴致高,你就陪她聊聊天,我先到靖杰的书房等你,你晚点再过来没关系。”段蓉蓉当局者迷,不了解状况。    “还是蓉儿懂事。”佟奶奶婉然一笑,对她是打由心里喜爱。    “你们慢慢聊。”佟靖杰不动声色的向他们点个头,随后离开。    佟奶奶心中无所顾忌,骤然脸色一变,严肃道:“都过来坐下。”    阿东和沈拓互换眼神。虽然明知这个谈天是有所为而为,如今看来,似乎更形复杂。    他们一坐定,佟奶奶就开口问话。    “阿东,你到佟家几年了?”    “大约二十年了。”他毫下迟疑的回答。    “我待你如何?”    “老夫人待阿东如同子侄,十分关爱。”    “我记下来了。”她很满意他的答案,然后转向沈拓“我待你呢?”    “任我吃、任我住的,从不把我当外人。”他猜到她会这么问,早有所准备。    “既然你们都说,我当你们就像是自家人,那么你们是不是也当我是你们的长辈呢?”    “当然喽!您永远都是我们最最慈祥的好奶奶。”沈拓奉承道。“阿东,对不对?”    “虽然我称呼您为老夫人,但是在我心里,一直视您为亲奶奶。”阿东难得嘴巴甜上一回。    “真的?没有哄我?”佟奶奶问得挺诡谲的。    他们心里发毛,有落入陷阱之感,虽是如此,仍旧异口同声道:“我们所说的皆是肺腑之言。”    “那你们为什么要帮着靖杰哄骗我?”她瞪着一双老花眼,斥责道。    “佟奶奶这话是从何说起?”沈拓一颗心悬吊半空,七上八下。    阿东则紧闭双唇,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问我从何说起,我就告诉你,从佟镜失窃时说起,从蓉儿出现时说起。”    佟奶奶爆炸性的话语,令他俩面面相觑。    “您怎么会…”沈拓困难的挤出这半句话。    “我还没有老糊涂到会让你们这些小鬼耍弄得团团转。”她傲然的扫向正襟危坐的他们。    “亏我们瞒您瞒得这般辛苦,您却早就了如指掌。”沈拓挫败道。    “您不怪她吗?”阿东没头没尾的问。    “是啊!佟镜的遗失与蓉蓉或多或少都有所牵扯,您能原谅她吗?”沈拓默契十足的接口。    “我说过不会怪罪任何人,而且蓉儿从头到尾一直都是个无辜的受害者,怨不得她。”    她早在发现佟镜不见时,就觉得事有蹊跷,不似蓉儿说得这般单纯,因而深入探索,加以追查,姜还是老的辣,虽然花费不少工夫,还是让她给弄个水落石出。    “您不伤心吗?”沈拓战战兢兢的问着,唯恐说了不该说的话。    “伤心又如何?能失而复得吗?我没有那么脆弱,不堪一击。何况美好的回忆是储放在脑海、在心底,任谁也偷不走。至于佟镜只是回忆中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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