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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在烧 (第5/6页)

雪意,就像一种轻柔的掠夺。

    他们就在一个猎户歇夜的茅棚歇着,白马系在棚外,到了冬天,猎户都离开了这儿,这茅棚子就空在这里,渡过漫长的冬季。

    ──她刚才就搂在他的怀里,犹有余温,犹有余香。

    她仿佛是知道他在观察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他这才算看清楚,她的睫毛到了尽处,竟还有些弯曲的。

    像一个幽美的梦。

    “你为什么不救朱小姐?”长睫毛又轻颤了颤。

    “黑先生很厉害,我未必能胜他,”他笑道,递给她水壶“喝些水,吃点东西。”

    她摇头。

    他把毛裘扔在地上。雪地上。又解开马鞍旁的包袱,取出几袭衣服,铺在地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龙喜扬笑问,然后又道:“你总不能不吃不喝,要是黑先生他们追来了,你哪有力气逃跑?”

    林晚笑想了想,喝了些水,终于因为太渴了,而多喝了几口,然后才问:“为什么?”

    “很好,”龙喜扬这才放了心地道:“因为你。”

    “为我?”

    “你知道我铺上这一地的衣衫又是为了什么?”

    “…”“也是因为你。”

    林晚笑匆匆抬眸,看了他一眼。她那少女独特的敏感,已感觉到对方的意图。这感觉令她悚然,比寒还冻。

    “因为我昨天在驿站见到你,今晨上路的时候,就怎么也忘不了你,于是才一路跟过来。”龙喜扬凑近林晚笑身前,隔着火堆,双手在她有任何行动之前,已搭住了她的双肩,用力的抚揉着,一面发出赞叹“老天爷!你这么美,我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了,我心中发誓,说什么也得沾一沾,那怕天打雷劈!”

    林晚笑挣扎。

    她很快知道挣扎是徒然无功的。

    她只有喘息着,由于她挣动的时候,有一种柔弱和英烈合并的美,使她双颊呈现一片绯红,这使得龙喜扬更加动心。

    “你一早便在那儿,”林晚笑喘着气说:“你眼见张丁二老身亡,你──”

    “对,我只要救你──”龙喜扬邪笑道:“我只要活生生的你。”

    在这顷刻间,林晚笑已经分不清楚,她而今是落在大盗黑先生的手上,还是大侠龙喜扬的手中。

    “求求你,放过我吧。”

    这是林晚笑被推倒在地上最后一次哀呼。地上铺的衣服已散乱、掀翻。

    她的裸背贴在雪地上。

    ──寒冷的冰雪。

    她感觉到双腿间的炙痛。

    她不再哀求。

    她想求死,但头脑开始乱烘烘的,心跳得狂烈,身体上强烈的需要温暖。

    龙喜扬用腰带绑住她的双手。

    柔弱的双手。

    白晰的身体,犹如白梅的花瓣,比雪还傲,也比雪无依。

    “没有用的,这儿不会有人来的,就算你想死也不成,”龙喜扬道:“你已喝了‘湘妃酥’,就算只是几口,也没有力气抗拒我了,是不是?”

    林晚笑皓齿紧咬红唇。

    他压在她的身上,扒下她的衣裳,白晰匀柔的肌肤,使他觉得一阵昏眩,他大力扯断了她的玉颈上的一条系着匙型饰物的项链,埋脸在她坚挺的酥胸上。因为过分深明的冷和热,也使她乳上的两点红梅痉挛起来。

    ──那大概是小姐人家的长命牌、宝贵佩之类的饰物罢?

    林晚笑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

    痛苦而又忍辱的。

    “你这么美,唉,这么的美,”龙喜扬看着她的容颜,涌出了赞羡,要不是他已欲念高涨,这起伏的美态足令他不忍蹂躏:“还是让我得到了,第一个。”

    她别过脸去。

    泪,自两颊侧流在雪上。

    火堆就在不远处。

    一根柴枝被拨乱,火头炙在冰雪上,发出滋滋地响声,很快火焰便熄灭了雪地也消融了一小个窟洞。

    雪冰清。

    雪寂寞。

    雪冻。

    第四章雪天舞剑?雪地火光

    ──泪呢?

    ──火呢?

    ──世上的一切光明呢?

    也许自太阳落山以后,一切能有光亮的等待都消失后,只有星光,自那天的尽头,寂寞的闪亮。

    也许除了星光,就只剩下雪光。

    林晚笑知道:在一切像火焰燃尽了之后,狂烈的龙喜扬,就要杀掉自己,因为他不能让她留下活口。

    龙喜扬也正是想这样。

    ──这女子像雪一般难以拥有,不过就算他再珍惜,他也不能携着她踏上人间的行程,因为他刚才所做的事,不能有第三者知道。

    他宁可让她在他掌心中消融。

    他觉得很无奈,甚至很悲哀。

    他想拥有这个哀怜、呻吟、忽冷忽热的胴体一辈子,可是他却得要马上杀她。

    她背向着龙喜扬,双肩微颤动,许是在饮泣罢?龙喜扬的手搭在插在雪地里的刀柄上,看见她衣襟遮掩不住的柔肩,那么匀如山坡,可以尽情一次美丽的失足。她还是没有穿上衣服罢?龙喜扬看着只披上毛裘的背景,回想起刚才这胴体给他的欢悦与激情,一时竟下不了手。

    ──或许,等她穿上衣服再下手罢?

    ──她那么完美,只有他碰过伊的身子,他总不能让别人也沾污这洁白无瑕的身躯。

    ──因为她是他的。

    他已无暇为她挖xue埋葬。

    就在这时,她悠悠的转过身来,幽幽地道:“我是你的人了。”

    龙喜扬觉得心头一热!

    “原来她并不是在哭泣!”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也把朱金秀救走吗?”林晚笑春葱样般的手指,仍拎着那条被扯断的项链,项链的饰物是一根钝银打铸的小匙,柔柔地笑道:“你怎么可以不救她呢?”

    (这女子真是一厢情愿!)

    不过,龙喜扬心中不舍的感觉更浓烈了,随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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