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之宝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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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根本不需要严儿出面,更用不着急着大半夜赶路。而且,明明只需一天就能解决的事情,严儿却非要在那儿待上七天,这实在太…唉啊!”她痛叫一声,瞪着身旁的紫娘。“为什么要踩我?!”

    紫娘赏了她一个白眼。

    “你再说下去,宝宝都要哭了。”

    柳娘深深叹了一口气。“已经哭了啦!”

    柔柔的啜泣声,听得每个人心都揪紧了。她捣着颤抖的唇,水汪汪的眼儿滴出一颗颗泪,像是断线珍珠似的,止都止不住。

    指责的目光,瞬间像是无数飞箭,全往蝶娘射去。她倒退几步,贴到了墙上,还不忘替自己辩驳。

    “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啊!”“闭嘴!”

    “但是…”

    “闭嘴!”

    “我是说…”

    “闭嘴!”

    蝶娘难敌众怒,只能乖乖闭上嘴,连吭都不敢再吭一声。

    柳娘掏出手绢,仔细的替宝宝把泪滴都抹干,温柔的哄动着。“别再胡乱猜想了,这么猜一回、哭一回的,身子肯定养不好。”

    “是啊,你们夫妻都还年轻,你快养好身子,很快就能再怀上一个的。”

    宝宝泪汪汪的抬起头来。

    “但是,我们很久…很久…都没有…那个…”她愈说愈小声,乌黑的大眼里写满了无助,脸儿也羞得泛红。

    蝶娘又开口了。

    “哪个那个?”

    宝宝的脸更红了,羞得说不出话来。

    “说啊,到底是哪个那个?”蝶娘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是问够了没有?”紫娘看不过去,没好气的开口。“别再逼她了。”

    蝶娘插着腰,捏着手绢儿,理直气壮的说道。

    “唉啊,总是要问清楚啊!她说的『那个』,跟我们想的『那个』,到底是不是同一件事情,是没牵手呢?还是没亲嘴,还是说…”—颗豆沙包,猛地塞进蝶娘的嘴里,成功的制止她的发言。

    柳娘松了一口气,先咳了几声,才握着宝宝的手,柔声问道:“有多久了?”

    “从大夫宣布,我怀孕后就…”小脑袋又垂了下去。

    哇,算一算,起码有半年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这才明白事情有多么严重。齐严对妻子的疼爱,是众人都看在眼里的,深爱如斯,却脑凄忍半年不碰娇妻,也难怪宝宝会担心,开始胡思乱想。

    “这可不行呐!”艳娘连连摇头,半眯着眼儿。“夫妻间的…呃,相处,可是最重要的!”她体贴的挑了个最含蓄的词。

    赞同的声音此起彼落。

    “是啊!”“有道理有道理!”

    “没错。”

    女人们连连点头,全都没有异议。

    成为意见领袖的艳娘,细腰袅袅,坐到软榻上,牵起宝宝的另一只手,谨慎的说道:“我说啊,你该更主动些,替严儿制造机会。”

    “但是,前夜他…他…”

    艳娘挥挥手,不当一回事儿。“肯定是你方法用得不对。”

    宝宝眨了眨眼,羞羞的咬着唇,好一会儿后,才鼓起勇气。“那么,我该怎么做?”

    倏地,所有女人都笑了。

    “放心,我们会教你的。”

    *********

    晌午时分,一个神色慌张的小丫环,咚咚咚的冲进齐府,用火烧屁股的速度,飞快的跑回主楼。

    “少夫人!少夫人!”她边跑边嚷着,入门的时候,还绊着门槛,咚的一声,摔趴在地上。她狼狈的爬起身,嘴里不忘报告:“少夫人,爷已经回城了,司徒先生正在拖延时间,派我先回来通报。”

    主楼里马上陷入备战状态。

    丫环们加快速度替宝宝梳妆打扮。大病初愈的她,嫩如丝萝,侍儿扶起娇无力,更教人怜爱。

    “午膳准备好了吗?”她轻声问着,小手揪紧绸裙,紧张得呼吸困难。

    “备妥了。”

    “在偏厅设席。”这是水娘的提议,为的是降低齐严的戒心。“另外,把酒烫暖,备着。”一来,外头天寒,暖酒可祛寒;二来,水娘千交代万交代,酒不可缺。

    娇妻与美酒,双管齐下,有多少男人能够抗拒?

    悉心打扮妥当,丫环扶着宝宝走过长长的回廊,来到灯火通明的的偏厅。桌上早已备妥午膳,每样都是齐严偏爱的吃食,四方角落都摆放暖炉,烘得人都暖暖的。

    宝宝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这才解开软缎系带,让丫环为她褪下保暖的披风。

    披风下头,是水娘挑的衣裳,嫩藕色的蚕丝内裳,绣着翩翩彩蝶,外罩着薄纱宽袖长衫,彩蝶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这衣裳原本是春装,水娘却保证这件最是适合,还告诉她,所有的系带全都不许绑紧。

    偏厅里有暖炉烘着,让她即使穿得单薄也不觉得冷。只是系带全没绑紧,她每走一步,就会觉得衣裳像是要从身上溜走似的。

    丫环才捧着披风,退出偏厅之外,大门那儿就传来男人谈话的声音,其中之一,是她最熟悉的低沈嗓音。

    宝宝心跳加速,有些坐立难安,竖起耳朵听着,直到谈话声从大厅终于来至偏厅门前,她才鼓起勇气,站起身来。

    门前,站着两个男人。

    一瞧见她,谈论马上就停了。

    齐严神情古怪,黑眸紧盯着她,浓眉紧拧着。至于司徒莽,则是礼貌性的痹篇目光,嘴角微微上扬。

    “啊,既然少夫人已备妥午膳,我就不打搅了。”老早就收到通知的司徒莽,顺利把齐严带回府里后,马上脚底抹油,转身开溜。

    偏厅里,只剩下夫妻二人。

    “怎么不好好歇着?”齐严劈头就问。

    那严厉的口气,让她畏缩了一下。

    “我,我好多了…”她轻声细语,澄如秋水的眸子,怯怯的望着丈夫。

    这是实话,齐严离城的这七日,婆婆们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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