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白菱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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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4页)

   “我说放开我!”黑絷毫不留情地大吼,推开一直死赖在他怀中的女人。

    “真有趣…第一次有男子如此嫌恶我的投怀送抱。”出人意料的,这被黑絷救起来的女子不惊反笑。

    “絷,我从未听你大吼过呢。”白菱捂着耳朵,被吓到的是她。

    她还以为黑絷就算暴怒也是用冷然的语气放话威胁,不然就是诉诸武力。

    “-当然没有机会听,我不可能对-大吼。”他拉过白菱,为她擦脸,也拿起行李中的干衣裳披在她肩上。白菱只顾着别人,却忘了她自己也一身狼狈。

    “那就吼我了?你这男人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娇柔之声从黑絷身后传来。

    白菱只看到一双纤纤玉手攀上黑絷的肩。

    “壮士,我叫酩冬。敢问尊姓大名?”酩冬魅态万千,替黑絷拢了拢还在滴水的刘海,低问着他。

    黑絷根本不想与酩冬说任何话,满脸被冒犯的怒气,转身闪开。

    “啊。”酩冬失了重心,向前一倒。

    “絷,你失礼了。”不明白黑絷反常的举动,白菱丢出责怪的眼神“酩冬姑娘,-没事吧?”

    “当然有事,一个鲁莽的船夫让我落水,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救了我,却已经名草有主了,还是位这幺漂亮的主,难怪连我使魅也不看我一眼,啧!算了、算了,他不让我抱的话,-让我抱抱吧!”她连珠炮地说完后,拥住白菱。

    “我还是第一次有美女投怀送抱呢!”白菱好玩的反抱住酩冬。

    两个湿答答的女人抱在一起,实在不怎幺舒服。

    黑絷看了也很不舒服,将白菱纳回自己的羽翼下。

    “离她远一点。”他讨厌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他的不悦全表现在脸上与举止中。

    “为什幺?这幺漂亮的姑娘,让人喜爱都来不及。”白菱在黑絷的怀中,可是一只手却给酩冬牵着,形成了奇怪的画面。

    “是嘛、是嘛!我又没有毒。大家的衣裳这幺一直滴水也真难过,不如到我那儿梳洗整理吧,当做我为我的船夫赔罪。”酩冬搓了搓手臂,身子发冷,黑絷却只顾着白菱,完全不把她当一回事。

    酩冬可咽不下这口气,她一向是众人的焦点,是男人们捧在手心的宝。

    “我们自有行程,-的赔罪我们心领了…”黑絷要拒绝,被白菱捂住了嘴。

    “哎呀呀!去-那儿?当然好啊!”白菱迫不及待地答应“絷,我们刚到扬州,还没找到客栈,这下子去酩冬那儿不是正好吗?”她撒娇。

    黑絷知道,他不可能拒绝白菱的期许。

    也罢。他可以顺便再确定一次,这个叫酩冬的女人抱住白菱时…

    是不是真的在瞪他?

    ***

    “-一开始就知道了对不对?”

    “嗯?”听到黑絷自言自语似的问话,白菱将视线从窗外移到身后男人的身上“啊?”

    “酩、冬、是、花、魁。”有人咬牙切齿地再说了一遍。

    见装蒜不成,白菱只好实话实说“她啊?怎幺看不出来,她和我…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浑身上下被人伺候得好好、又媚得要命的气质。

    “我还以为-没发现。”他又在她的耳边低喃。

    “啊?”她这次是真的分了心,外头声音嘈杂,她的注意力也全在外头。

    暗红的纱灯,浓郁的香气,婀娜的身影摇曳,让人心醉的气氛…

    白菱明显的心不在焉,惹恼了黑絷。

    “窗户关上,看我。”不容忤逆的男人难得又下命令。

    “可是外头…好热闹。”她真想冲出去与大家一块同乐,光是看都不过瘾了,现在连看也不准?

    心里抱怨归抱怨,她还是乖乖关起窗户,转身盯着这对她颐指气使的男人。

    “-一开始就猜透酩冬的身分了?”他黑亮的眼-了起来。

    白菱无辜的点头。

    原来白菱早知道酩冬如果带他们“回来”,是回什幺“地方”

    这里叫作绫罗院,是那酩冬的住所。

    绫罗院是一家妓院;而那女人是这家妓院的红牌花魁娘子。

    逃了个醉月楼,进了个绫罗院,难道他就得一辈子陪白菱生活在花街柳巷中?

    今晚绫罗院外大街上的热闹,是寻常花街中该有的声色喧嚣,是白菱暌违已久的景况,明明在房中与他说话,她一颗心全在外头的灯红酒绿中。

    该死的花街、该死的酩冬、该死的他们又在妓院里!

    他晓得白菱捺不住沉闷,难道在他的身边也很无趣吗?让她迫不及待想去接触外头的花花世界?

    黑絷的脸臭到了极点。

    “你不也知道?搞不懂你为什幺讨厌她。”见他被酩冬一碰就好象有毒似的闪开。

    不就是个美丽却薄命的女人吗?和她是一样的。

    “-心思单纯得让我意外。”

    “单纯?你是怪我不会吃醋吗?酩冬和我同样美、和我气质相仿,也追着你问名字,难道我就要担心你也爱上她?真要有什幺事,我也会吃醋,但是我不会莫名其妙的胡思乱想,你看都不看她一眼呢,我该担心什幺?”她大方又信心十足的说。

    “不该与她来绫罗院,有些事情往往会因为不同的决定而朝不同的方向发展,-不怕我们不去惹她,她却来惹我们?这样的麻烦能避就避。”他依旧直觉那女人是个“麻烦”

    “怎幺避?千防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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