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的“贱”_第53章三少爷的贱大结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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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三少爷的贱大结局 (第6/8页)

 后爸很支持,并积极地替我联系学校。

    曹飞倒是经常给我打打电话,只不过这孙子每回一接通说不上两句话就忙不迭挂断,示意我给他打回去。用他的话说,我这边打回去比他打给我合算。这抠门儿!

    我在电话里说的最多的还是那句:曹飞我告诉你,如果你要只是想玩一玩,就一定不要接受许菁菁,你要是敢伤她的心,我就敢要你的命!曹飞每回都特不屑地告诉我说:任蕾,你也太高估你家姐们的魅力了,请你记住,我是对她真不来电,谢谢!

    小胖也会给我电话,不过,他们像约好一般,谁都不提沈晨容这个人,我说不上来是感激他们,还是憎恨他们。

    日子在糊里糊涂中过去,待我已经可以跟当地人民流利交谈的时候,祖国开始进入炎炎夏日,而我们这里却刚好相反,开始走进冬季。

    周末,我在超市门口遇到了三个中国游客,一家三口,孩子大概十六七岁。我第一眼看到这个男生的时候就愣住了神,因为他的举止特别像少年时的沈晨容。我控制不住自己像个资深变态一般盯着那个大男孩一直看,可是看到最后我发现,其实他一点都不像沈晨容,沈晨容年少时比他高,比他帅,而且笑起来,沈晨容还比他多俩酒窝儿。

    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这样像呢?

    并且,这种现象越来越明显,我仿佛看谁都有他的影子。以至于后来有一天在校园,一名跟沈晨容年纪相仿、身高相近的中国籍男子在我粘腻的注视下以为我疯狂地爱上了他,并落荒而逃。

    也就在那一天,我无意中认识了一位来自宝岛的女孩,她一个人在这里读书。

    我为什么提起她呢,因为我想自己抽烟就是跟她学的。

    离开祖国之后,我已经忘记了怎么样跟别人侃侃而谈。宝岛女孩却相反,每天以试探我*为乐:“任蕾,你为什么不快乐?不开心的事情你可以跟我分担的,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宝岛男女的国语都有一种腻死人的软糯劲儿,总像是跟你在撒娇,又粘又腻,唠叨起来让人想脱鞋塞她嘴里。

    自己清楚不开心的根源,可我一直很奇怪的是,为何我就是不想跟任何人提起沈晨容?所以,经她这么一问,我眼眶开始发疼,不得已,我拿过她手中的烟,示意她为我点上,然后,第一口就呛得我屁滚尿流,正好,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她丝毫不曾怀疑。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肯提起沈晨容,说到底,我或许是怕在别人面前痛哭流涕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学会抽烟的,好像就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又仿佛自己生下来就会的技能一样,我似乎不用学习就掌握得异常娴熟。偶尔几次偷偷抽烟被我妈发现,她例行唠叨了两句之后好像是默许了,于是,我渐渐呈现出一个烟不离手的女流氓状。我总在想,如果沈晨容看见我这副模样,一定第一时间板着脸将我嘴里的烟拿走扔掉,三天三夜不理我,也绝不会再主动亲我,然后等着我赔笑求饶。

    如果是那样,我会怎么做呢?我能怎么做呢?突然间,我想不出来,我心里发疼,越想越疼,于是,我又忍不住点上一支烟让它慢慢来麻醉我的五脏六腑,再顺便驱赶眼眶中泛起的泪。

    宝岛女孩没课的时候喜欢拉着我聊天,大多数是她说我听,不过,我其实不太喜欢她,因为她总喜欢挂在嘴边的就是:你们中国怎样怎样…

    每每此时,沉默寡言的我都要回一句,你们省怎样怎样…

    沈晨容的电话是在一个阳光斑驳的午后打进来的,当时的我正坐在路边长椅上捧着咖啡吸着烟听着宝岛女孩眉飞色舞地跟我述说她第N任极品男友。

    接起来之前,我并不知道是他,当那一声“喂”传进我的耳朵,低沉的声线竟然像是穿越了千年时光最终停在了我的耳畔。随后,我指尖的香烟滑落,那该死的烟头正好烫在我的腿上,我刚一起身,guntang的咖啡又不小心被我碰倒落在了我的脚面。钻心的疼痛袭来,可是,却不及我心痛的十万分之一。

    宝岛女孩看着我这副手足无措的狼狈样子,她甚是稀奇。

    “怎么…是你?”我开始结巴,口中那口还没来得及吐出去的烟雾直接呛进我的肺部,咳得我眼球酸胀。

    “电话号码其实早就跟小胖拿了,只是…”电话那头寂静了好一会儿他才说话“只是一直没有打给你。”

    我点头,泪水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其实,你不打是对的,今天,也不应该打。”

    沈晨容那头变得安静,良久之后,他才又开口:“任蕾,你能回来一趟吗?”

    我在摇头,可是却说不出一句话,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沈晨容又说:“任蕾,我爸病了,病得很严重,他就是想见你跟萍姨,你能帮我这最后一个忙吗?”

    挂了电话之后,我从小胖那里问到,沈晨容的爸爸在我们出国没多久就查出肝癌晚期,现在情况非常不好,可能是没多少日子了。

    当晚,我将沈晨容爸爸的事情跟我妈复述,我妈面无表情地说:“这就是报应。”

    我心里乱极了。

    我唯一清楚的是,其实我对沈晨容的爸爸并没有太多的怨恨。出了医疗事故谁都不想,至少,我爸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一刻,不管是他又或者是另一名医生,他们一定是非常迫切地想救我爸爸的。

    他们都不是坏人,更称不上是凶手,他们只是逃避了自己应当承担的责任。

    我妈摇头叹气“就算你爸的死是另一个医生的责任跟他没什么直接关系,可是他们刻意隐瞒下来,那就是罪大恶极。现在是怎样?他想走得好受点,可是你爸呢?他好受吗?你爸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跟我们说上你知道吗?”

    说完,我妈低头走回房间,我知道自己一定又把她弄哭了。

    后来,后爸暗中使了很大的劲,劝了我妈好几天之后,我妈终于点头同意我回国,只不过她自己却说,这辈子她都不想再回去了。

    就这样,离开祖国七个月零三天的我又一次踏上了国土。

    跟送走我时一样,接我的也是曹飞。回来的行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只告诉了他。

    曹飞第一眼看到我便照旧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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