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当自强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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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7页)

尽管吩咐…”

    也不知是不是在讽刺此次狩猎的失败,远处竟传来时长时短的狼嗥声,一轮明月高挂,再过一个月就是中秋了,可是此时都儿岭的人们却无心迎接佳节,全部陷入莫名的愁雾中。

    晚上,书尧过来换君莲的班。

    “你去歇著,剩下的让我来。”书尧到一直待在父亲身旁的君莲说道。

    君莲摇摇头“照顾病人的事情,我比你内行多了。”

    书尧蹲坐在旁边,看着父亲惨白的容颜,直到此时才发现父亲真的已经老了,脸上皱纹多了好几条,头上的白发也增加了许多,这些年,他只顾著在外求学念书,却一点都没有对家里的爷爷、父母尽饼任何孝道,把这份原属于他的工作,全交给了君莲!一个他要解除婚约的妻子

    他真是差劲!

    “我都没发现,父亲…真的老了。”他哑著声音说道。

    “岁月不饶人呀!”君莲轻声说道。若公公还是当年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今天的伤或许就可以躲过了。

    “谢谢你!”

    她没料到他竟会突然这样说。“为何道谢?”

    他面露惭色地看着她“这些年多亏你照顾我的爹娘、爷爷!谢谢你。”

    君莲红著脸摇头“这是我的本份呀!”

    书尧听了更是愧疚难当,本份!他何德何能呀?他不敢看她,觉得在她面前,他就像个丑陋卑微的小矮人,而她却是一个高大、圣洁的女神!

    “我配不上你。”他痛苦地说道。

    君莲霍地抬起头看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天!他要开口了,是吗?一种莫名的恐惧攫住她。

    可是书尧并没有再说话,他只是默默协助她换冷水。

    两人就在无尽的沉默中度过一夜。

    连续三天,王耀邦始终高烧不退,未曾清醒过,尽管君莲、书尧都日夜守护左旁,但仍未见起色。

    大夫虽然天天按时来换葯,却也语重心长的对他们说,要他们准备一下后事,郑氏闻言马上歇斯底里,从丈夫受伤以来她一直处在这种状况,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精明干练。

    “不!不行这样!”

    郑氏冲了出去,她跑到山神间去问签,求了一卦回来。

    她面露喜色的走进房间,对正在照顾丈夫的书尧和君莲说道:

    “你们父亲有救了!”

    连续三天都没睡好的书尧和君莲,露出疲惫的神色看着她“娘?”

    “你们两个马上正式成亲洞房,为你们父亲冲喜。”郑氏走过去将他们两人的手牵起“山神指示我,家中得再办一场喜事,把附在你父亲身上的野兽邪神给驱掉,这样一来,他就可以退烧复元了。”

    两人一阵愕然,书尧率先反应过来“娘您别胡说了,没有这种事。”

    “什么叫没这种事?当初若非我力主让君莲进门冲喜,你能活到今天吗?”郑氏沉了脸说道。

    “可那是…”

    “别再耽搁了!为了救你爹,得赶紧办!反正你们两人迟早也都要正式入洞房,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我去跟你爷爷说去。”语毕,她快速的走出房间。

    “不行呀!”书尧急得抓头。

    君莲默默无语的继续帮公公换毛巾,她不敢看向书尧,尽管内心有许多话想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问他呀!开口把事情问个明白呀!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催促著她,与其一直七上八下的,还不如开口把他的心意问清楚,她鼓起勇气望向他,强自镇静的开口“书尧哥,你就实说吧,此次回来是不是要解除我们之间的婚约?”

    问了!她终于问了!

    他震惊地膛大眼睛…她是如同得知的?“你…怎么知道?”

    果然,她眼神空洞的看向他身后“猜出来的,当我看到你带著朱姑娘回来时,不!应该说,早在我们成婚后,我就知道你的心意了!”

    早就知道他不要她,他不是一直表示得很明白?但她为何就是想不开、想不通、放不了?

    朱敏琦?原来她是认为…不!朱敏琦已经不是他要解除婚约的主因,或许三年前是,但三年后的现在不是,他有其他的理由解除婚约,他要让她自由。

    “独不起,君莲我不得不解除我们之间的婚事,在事情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前,我必须要让你自由…”他苦涩的说道。老天!为什么他本以为自已早做好了充分准备,可是当真的说出口时,他所有五脏六腑好似全翻了过来令他痛苦难当。

    她不停绞著双手“我知道无论我做多少努力,永远还是比不过朱敏琦,我没有她美、没有她的学识、也没有她的家世,我只是个无知的乡下土包子!”她痛苦地说道。

    “不是这样的!”书尧焦急的喊道。他从不晓得她是这样想的“我不是为了这个跟你解除婚约的,你不要看轻自己…”他急切地走向她,她却站起身来痹篇。

    “我没有看轻自己,是你看不起我。”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我会跟娘说,让你跟朱姑娘今晚成亲,为爹冲喜。”说完,她转身奔出房间。

    书尧愣了一下,随即追了过去,在院落中,他拉住她的手臂。

    “放开我!”君莲大力的挣脱。

    书尧丝毫没有放松“君莲,你听我说…”

    “我不听,该说的都说了,还有什么好说?”

    “不是这样的。”他大力摇晃她,希望她能听他说。

    她停止挣扎缓缓转向他,眼神是痛苦,不设防的。“那又是怎样?”

    “我承认三年前,我们成婚时,我是心不甘店不愿,因为这是爹娘为我做主的婚事,不是我自己的选择…”

    君莲低头不语。倘若他觉得自已是受害者,那她也是呀!

    “我也曾希望你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可是现在这些对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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