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极神童_第十八章宝刀未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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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宝刀未老 (第3/8页)

的光景,到时还怕他们这些魅魑魍能飞上天去?所以仅请黄河渔翁将船驶快,把那两人摆脱算了。

    他们在摆脱那追踪船之后,便又转道运河南下,至运河店,又折转沂水河道,而至官湖。

    当然他们在船上,白瑞麟已把他赴约长春岛的经过,原原本本的都向中川隐侠说了一遍。

    中川隐侠听白瑞麟叙述至进入水晶宫的情形,更是惊诧不置,只是以他的见识,也不知那水晶宫装死的少女,究竟是什么来历,不过有一点可敢断定的,就是那少女的武功,绝非等闲,可能另成一派,而不为中原人物所知。

    另有一点,他也不十分同意,他以为虽然有人冒名为恶,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一个人的好与坏,绝非仅凭卑劣手段而能掩尽天下人的耳目,何况现有人证在手,更不怕不能把事实真象大白放天下,只是他乃是个忠厚长者,不愿过份批评别人已成事实的行动,而况这种主张,自己的爱女也要负一部份责任呢!

    唯有一点,却也使他无限钦佩的,那就是白瑞麟正在少年气盛之时,能够委曲求全,而以无辜人民生命为念,这种襟怀,实非常人所能及。

    因之,在欣慰之余,又关怀而鼓励的道:“舍己为人,固为武林朋友所敬仰,也不可过份拘泥,有识之士,眼光都是雪亮的,只要居心正确,不妨放手做去,若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常会动辄得咎,我看在必要时,仍可恢复本来面目,他们那些卑劣的鬼蜮技俩,仅能朦混于一时,若时日一久,便也图穷匕现了!”

    这些话,黄河渔翁听得直频频点头,而白瑞麟更是感到有无限的安慰,同时觉得是非自在人心的话,确实丝毫无假。

    以上便是中川隐侠自离开穿云峰之后,所作所为的一切经过,至于白瑞麟等人呢,自离了洪泽湖之后,一路上却是非常惬意。

    原来白瑞麟、谢碧凤、邵美芙等三人,随同黄河渔翁离了洪泽湖之后,就沿运河一直北上。

    黄河渔翁本是在水上混了一辈子,对于水上的一切功夫,自不待言,都是十分精纯的了。

    所以一路上,均是由黄河渔翁cao舟,沿途不慌不忙,徐徐前进,除沿途欣赏运河两岸的风景之外,便是几个人促膝畅谈。

    那黄河渔翁和年轻人相处,也自感年轻了不少,沿路上不断的说些笑话以及少年时在西北闯江湖的经过。

    他们沿运河北上的用意,也是想先到阴风谷探探动静,也就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白瑞麟欲在泰山应约之前,要先察看清楚敌人的虚实,也好有所准备,不然仅凭着一股勇气赴约,实在不敢有必胜的把握。

    这是白瑞麟的小心之处,因为他也曾想到,红云教主符立之所以能名震江湖,想来也绝非幸致,必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不然怎能令武林人物闻而丧胆?

    他们计划在临城登陆之后,就直奔蒙山,不想到了微山湖,就遇到中川隐侠。

    中川隐侠在微山湖出现,实出他们的想像之外,故当他们看到那位面色红润的老者时,便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直到谢碧凤先奔向中川隐侠之后,始知确实不错。

    本欲现身相见,但当他们站起身,就听黄河渔翁道:“小兄弟,看样子我们已被人家监视了!”

    白瑞麟闻言一怔,忙向湖岸上看去。

    果然不错,正有两个人在鬼祟的注视着中川隐侠和谢碧凤,并且交头接耳,似乎在商议什么。

    他这一看清,就又停住身子,令邵美芙到岸上迎接,自己则注意着那两人的行动,以防不测。

    谁知中川隐侠父女,只顾喋喋不休的说笑,而对于岸上的两人,丝毫不加防范,故不等他们说完,就忙以传音入密的功夫提醒他们。

    这是白瑞麟同谢碧凤等人,为何在微山湖惊鸿一瞥之后,又到了习文斋的过,予以表过不提。

    且说中州隐侠听铁扇书生张建绪一说,即道:“酸秀才,你真沉得住气,既然看到了我,为何不招呼一声?且听你之言,似乎尚不止此?”

    铁扇书生张建绪把摺扇一摇,既道:“狡兔尚有三窟,而况威慑武林的枭獍乎!”

    “此话怎讲?”

    黄河渔翁突然接问一句,显然他对酸秀才的话,并不完全明了。

    铁扇书生张建绪随微微一笑,说道:“实对你们说吧,东灵兄虽观察的不错,但仅看得是表面,真正的内情,却一点都没看到!”

    中川隐侠惊讶而紧张的急道:“难道他另有巢xue吗?”

    铁扇书生张建绪微微一哂,表情神秘的反问道:“你以为阴风谷仍和数十年前一样,让谢大侠长驱直入,重蹈当年覆辙吗?”

    中川隐侠似乎恍悟的道:“如此说来,谷中已增加阵势,或是机关埋伏之类的东西,以防敌伦袭!”

    “你仅说对了一半,那魔头不但增加阵势,而且把重要的设备,均收藏到地底下去了!”

    铁扇书生说着,又把话一顿,继道:“在地底还有一座阵势,同时在阵势之中,又加上埋伏与险恶的机关设施,若冒然进入里面,即便不为阵势所迷,也会中其他机关,而束手被擒,所以…”

    他的话尚未说完,蓦听一阵阵怪叫声传来。

    大家闻声,俱吃一惊,齐向习文斋外观望。

    那些怪叫声,只是有一阵没一阵的,断断续续传来,在坐之人,都感到有些茫然,不知发生何事?

    尤其身为主人的铁扇书生,除了惊愕之外,尚有几分凝重的神色,虽仍在不住的手摇摺扇,可是看得出,他的内心中,却有着无比的愤怒。

    因为这习文斋附近,自建立迄今,数十年来,除了一些知己老友稍有过访之外,压根儿就没有武林人物出现过,可是想不到现在竟有人闹到此地,这种情形,已显示了事态的不平凡。

    果然,就在他们沉思未竟,就见那位适才曾在房内侍立的老仆,神色仓的奔了回来。

    那位老仆匆匆而来,未等大家开口,即大声禀道:“启禀相公,外面有一群青衣大汉,围着一位和尚在拼斗,是否把他们捉来一齐宰了,免得唧猫喊叫的烦人!”

    这位粗鲁的大汉,说话可真轻松,为了人家扰乱他们的安宁,就不分青红皂白的,要捉来一齐宰了。

    铁扇书生闻言,哼了一声道:“胡说些什么,可知是什么来路?”

    “谁知他们是什么来路,不过我听那些青衣人,像是在逼问什么人的下落,只是那和尚虽武功平常,却有一种少见的身法,故…”

    “什么身法,快说来听听?”

    铁扇书生未待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十分不耐的如此问着。

    “谁知道是什么身法,好像吃醉酒似的东倒西歪!”

    这位粗鲁老仆真有意思,他说着,还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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