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娘情妇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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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4页)

哥,我怕会弄脏你的衣服。”可是好暖和喔!

    “弄脏了你会帮我洗吗?”

    “好。”羞嗔地开口。

    “开玩笑的,我怎么舍得让你洗衣服。”温柔一笑,

    任雍年看着她绝丽出尘的容颜,深情在他眸中燃烧。“走吧!路不好走,我扶你。”

    他引领她往礁石上走去,满天晕染了橘红色的彩霞,夕阳将沉。

    “好美丽的景色。”棉棉喃喃道,看着太阳落在海面上,一脸怀念的神色。“小时候,爸妈带我去海边玩,看着太阳慢慢沉人海里,我以为太阳公公的家就在海底的太阳宫殿呢!”

    “真的?我小时候也这么怀疑过,不过我爸马上灌输了我一套正确的科学理念,害我的想像破灭。”

    “我爸听了只是哈哈大笑,说:『对啊!对啊!』”她说完垂下眼睑,喃喃地说:“那是我最后一次跟爸妈一起出游,在那之后,我爸的生意就一年不如一年,酒愈喝愈凶,情绪也跟著大起大落。”

    “棉棉。”任雍年的目光中透著缱绻与怜惜,忍不住紧紧地拥丰她。“我不明白,怎么有人忍心伤害美得像搪瓷娃娃的你?如果将来我有一个像你一样美的女儿,我会将她宠上了天,才舍不得让她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任大哥,你说真的吗?”仿佛听到天籁似的,睁著盈盈泛泪的晶莹水眸,柔情万种的望着任雍年。

    “我这辈子都不会欺骗你、伤害你。”

    她抬起头,怔愣地看着火红的晚霞,和在晚霞照映下光芒耀眼的任雍年,突然好想把心底的话说出来。“任大哥,不久之后你就会毕业远离台湾,就算我说我喜欢你,也不会对你造成困扰了吧!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感觉好温柔、好亲切,每次你对我笑,恍如春风拂过心田,使我暂时忘却心底的悲伤。”

    任雍年听到她这些发自内心的话,不由得柔肠百转,不能自已。

    “我也一样,棉棉,我每见你一次都心动一次,只是一想到自己无法给你未来,我只能强迫自己无情,任由懊悔、痛苦冲击著我的五脏六腑,让嫉妒段豪成的心绪烧灼我每一根神经。我常问自己,为了顾忌父母与家族声誉而放弃你,究竟值不值得?为什么段豪成可以抛弃那些包袱,而我却办不到?”

    棉棉无言以对,心中一股酸涩在她胃里一阵翻搅。

    残酷现实的门户之见,在他们之间筑起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原本我想趁著情人节的拍卖活动,以最高价标下你,心想在毕业之前,能与你共享一顿情人节大餐,我于愿足矣!偏偏他们都推选我和陈亮君一起担任男方组的拍卖品,教我无可奈何。”

    “他们”是谁,不用说任凰是其中之一。

    棉棉默默无言的与他相视一会儿,静静的说:“我想回去了。”

    要到哪一天,她才能摆脱命运的捉弄,得到她真正想要的幸福?

    何时,她的心才会真正的放晴?

    ----

    无可避免的,她要面对另一场风暴。

    “你昨天下午跑到哪里去了?”段豪成脸色阴郁,目光深沉的紧盯著棉棉。

    “任凰约我出去散心,所以…”她软软的声音小如蚊蚋。

    “除了任凰,还有谁?你竟然怕我知道,乾脆关起机来个相应不理!”他炯炯的目光盯著她,像要看穿她的内心世界。

    “不是的,我没有关机啊!是任凰说不想被人打扰,所以她作主替我关机,可是一回到宿舍,我又马上开机了,不是吗?”她怯弱弱的看着他,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告诉自己:不要触怒他!不要触怒他!只要忍耐到他毕业就好了。

    “真的?除了任凰,没有其他人同行,包括男人?”他丢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眼睛危险地眯起。

    棉棉的心狂跳一下,在踌躇须臾后,她摇摇头。“没有。”

    他犀利的眼瞳转为阴惊,声音冰冷道:“这就奇怪了,是你在说谎,还是马语秾在唬弄我?她居然告诉我,你上了任雍年的车,去什么地方没人知道。”他铁青著一张脸,妒火烧得他眸光转炽。

    一股恐惧自脚底凉到头皮,棉棉急著解释“不,豪成,你误会了,同车的还有任凰和陈亮君,我事先并不知情…”

    “可是你上了车!”他的怒吼声打断了她的辩白,俊脸上布满冷厉之色。“别人的车你不坐,偏偏去坐任雍年的车!你还敢说你事先不知情,任雍年有强拉著你上车吗?你说,你心里爱的人到底是我还是任雍年?”他叫嚣著,怒目诡邪的瞪视著她,其实心中充满不安,她从来没对他说过那三个字。

    她楚楚可怜地凝视著他,却止不住娇躯颤抖。

    “说不出来?你到今天仍然不爱我?”段豪成不禁心痛的怒吼。“豪成…你不是毕业后就要去美国留学吗?”她晶莹的眸子哀哀泣诉他不如马语秾诚实,心酸地嗫嚅道:“我爱你又如何?不爱你又如何?日后你一走了之,心碎一地的是我,你想过了没有?反正你要的只是一个事事顺从你的女友,我没有反抗过你啊!只不过是跟同学出游几小时,你就像个凶神恶煞,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晶莹的泪珠一颗颗自她苍白的脸颊滚落,第一次在段豪成面前泪流满面。

    段豪成火爆的情绪,瞬间软化成强烈的怜惜。

    “别哭,我的棉棉,我不该对你这么凶,我只是受不了你跟任雍年在一起。”他知道自己太小题大作,但就是忍不住妒火中烧、怒火冲天。“别再哭了,棉棉。”他放柔了声音。

    但眼泪又不是水龙头,哪有办法说关就马上停水?

    段豪成索性压下他火热的唇,狂野地贴着那小巧软嫩的唇瓣,占有地、剧烈地、火热地撩动著她的灵魂。

    “明天,美丽的情人节夜晚,我会给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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