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一两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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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4页)

    “这么说,本王还要谢谢你的凑巧相救了。”

    “哪里的话,这丫头是你的心肝宝贝,为兄说什么也要舍命保下…”

    “舍命?”朱战楫笑得不屑至极。

    “七弟?!”太子难堪得面河邡赤。

    “总之,本王谢过你了,李少,要人备轿,本王要带一两回府。”说完,他亲自抱起依然昏迷不醒的人儿,准备走人。

    “呃…七弟,等等,难道你不恼金国主子?不给他们一点教训?”太子愕然道。怎么完全与他预期相反?他并无一丝恼怒,更无派兵攻打的打算,这岂不乱了他所有的剧本?

    “你不是已经派人追缉了吗?记得抓到的人有重赏。”朱战楫似笑非笑,包藏险心。

    “可是…”太子错愕连连。

    “太子,本王只奉送一句:祸福无门,唯人自招!”脸色倏地下沉,抱着银一两翩然离去。

    太子身软跌地,心神恐惧。

    “李少,传我口谕…”才出太子府,朱战楫已愀然变色,杀气腾腾,再无一丝冷静。

    *********

    太子一步错,全盘皆输。

    朱战楫下令李少亲自追捕金国主子,最后于近金国边境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主子的头颅砍下,再连夜送回金陵让他当球踢,接着就以毒杀皇帝,罪证确凿的罪名将太子以及共犯燕亲王拿下,送上断头台。

    但朱战楫怒火不熄,一声令下,全军又攻打金国,顿时一片腥风血雨,杀得敌人血流成河,金国从此归顺金陵皇朝,而公主也被迫下嫁皇朝战国将军,长居金陵做人质。

    至于银一两呢,经过数月疗养,才一康复就急着骑上他所赠之神驹,总管见状也不阻止,有了前车之鉴,怕她又被掳走,使个眼神立即有数人随侧,一道狂奔而去。

    一个时辰后,她才痛快回府,一进厅就看见他已闲憩地在等着她。

    “野丫头回来了。”他朝她招招手,心情甚好。

    她蹦跳入怀。“爷,今天这么早,要我沏茶吗?”

    “不必,晚些再说。”拉着她的手直接进寝房。

    “爷,才申时不到,您就要就寝了吗?”

    他低笑一声,由怀中拿出一只羊脂玉盒,旋开盒盖,立即飘出一股葯香。

    “这是什么?”她探头来看。

    “葯膏,治疗你胸口伤痕用的。”他含笑解释。

    “我伤口早好了,不需要治疗。”

    “谁说伤口好了,还留有疤呢!”他不悦地说。这瓶葯膏是他千方百计要人至民间寻来的特效偏方,定能让她身上那道刺目伤疤消失殆尽。

    “原来是治疤用的,好,晚些我会自己上葯,给我吧!”银一两开心地伸手取葯。

    他手轻移,没给她。

    “爷?”不是让她上葯吗?

    “我帮你擦。”朱战楫缓缓地说,不容拒绝。

    “可是…”她伤在胸口,怎能让他上葯?!扁想那画面就足以教她脸红心跳,羞不可当。

    他果然是行动派的,反对无效,径自伸手解开她的前襟。

    她也无力阻止,只得红着腮帮子让他将外衣褪至腰下,仅着贴身淡绿亵衣,羞怯地低下头。

    见她娇羞模样,脱衣的手顿在空中,微微发颤。

    “爷?”见他发愣,她才不解又好奇地抬起头。

    “呃…”他难得失神。“来,我为你上葯。”虽然他俩同榻而眠多时,除了亲吻,他尚守礼节,并无侵犯,如今美人在抱,又怎能装作毫不心动。

    朱战楫低首看着手中的葯,沾在指腹,轻柔地为银一两上葯。

    其实这伤痕,他夜里翻看多次,却仍每每抑郁。虽然杀了金国主子、收服了金国上下,但怎么也抚平不了她这身原无瑕疵,如今鞭痕沭目的娇躯。

    这恨让他惦记着难以开怀,又见她表现得不在意,他就更加气愤,非教人用尽所有神膏妙方,定要还她一身无瑕。

    来回轻抚,爱意更浓,他情不自禁吻上那道伤痕。

    “爷!”她惊呼。这太亲密了。

    他抬起情欲充斥的双眸对上她的惊愕,俊邪一笑。“一两,时候差不多了。”

    “什么时候差不多了?”她杏眼茫然。

    “要你的时候差不多了。”原早就想要了她,偏偏先是遇到她未婚夫来搅局,后是金国主子掳人受伤,休养了好久,一次一次打搅了他的好事,这会儿他再也按捺不住,非要一口尝鲜不可,可容不得她虎口逃生。

    大手一挥,亵衣登时软软地躺在一旁。

    她傻了眼,连反应都来不及,就成了他嘴上rou。

    亵衣下的她苗条若柳,几缕发丝轻垂额际,美得就像是一幅丹青仕女图,只是这幅仕女图此刻身无寸缕,秀丽无双,竟不似人间所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她转动一双水灵灵的眼珠儿,他霎时心头一紧,竟如青涩男子一般无法招架,手有些发颤地抚上她纤细的足踝,来回性感的摩挲,直至她羞涩呻吟,他立即凑上前吻住了她逸出声的红唇,甜蜜地引导她感受激情的滋味,轻柔覆上她那粉嫩的蓓蕾,惹得她轻颤不已。

    他等待得够久了,无人开启过的处女地,将是他今夜的战利品。

    猛虎出怦,当然是直至鸡啼方知罢休。

    天色全亮,总管谨慎地轻敲危严。“爷。”

    “嗯。”他双眼微睁轻应一声,低头瞧着累极睡得娇憨的人儿,不想惊动吵醒她,为她轻拉上被,覆盖住她一身的赤裸雪白。

    “爷,尚书大人紧急求见。”门外总管放低声地禀告。今早爷比平常晚起,就连好动的银姑娘也一并未起,他就猜测爷昨夜定是一夜春风,一偿宿愿,终将人给吃了!

    其实,两人同枕共眠已数月,爷拖那么久才下手,早急坏王府里一干人,这会儿见事情圆满,总管喜不自胜。

    今起该改口叫声一两夫人了,说不定再过一阵子,就可改口称娘娘了。

    *********

    “嗯,说吧,什么事这么紧急?”朱战楫神清气爽地出现在上书房。

    相较于他的清爽,季秋意满是忧愁。“七爷,您交办的事,事迹有些败露,微臣有危险了。”照理已是冬至,天气转寒,尚书却不住地擦着汗。

    “无用的东西。”他低斥。

    “是是,微臣无用,还请王爷指示。”汗流得更凶了。此人将老父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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