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见北斗星_我容易吗我:不知该起什么名写抬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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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容易吗我:不知该起什么名写抬头 (第1/2页)

    我容易吗我:不知该起什么名写迷笛

    在第一天看迷笛的时候,我就说我要写一下这届的迷笛。可随着迷笛三天的结束,我发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可能感动只是瞬间,最终回到了枯燥的生活,我得到的只是些片断。我能记起得,只是一些随感。

    我是永远的迟到者。三天我都是三点钟以后到的迷笛,错过了每天最早演出的乐队。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刚下车就看见JOYSIDE的几个人在车站等车。朋友都在谈论刚来演完的JOYSIDE,替我可惜我没看上。我倒没什么可惜的,反正看朋克乐队,随时都有机会。也可能是随后即将要开展的演出,令久未看演出的我兴奋。在迷笛见到了很多朋友,首先见到的是已经三、四年没见到的,正在门口摆摊卖书和杂志的小宋。熟悉《北京娃娃》的读者们要看好了,他就是文中的“白开水”小宋还是那么可爱,他长胖了些,cao,几年没见却还像是昨天刚见过面的,这种感觉,只能在最初启示你、曾和你共同成长的老朋友身上找到。我第二天给小宋带了几本《北京娃娃》和《长达半天的欢乐》,小宋对我说:“就叫我白开水吧”书中的“白开水”和现实中的小宋完美地融和使我很感动。在当初写他时,没想到我们还会在这种场合碰到,看来果真是“是摇滚乐让我们相识,是摇滚乐让我们走到了一起”我们以后还会再遇到,在下一个演出场合。

    第一天基本上是金属乐队占大多数。在窒息演出的时候,主唱说了一句话:“我们要维护重金属的尊严”(大意)。当时我差点没吐了。唉,不过这句话就跟“朋克万岁”是一个道理吧。我是真不喜欢金属,看着那一个个滚上台摇头的金属乐迷,看着台下无数乐迷做出那著名的金属手势,我感到茫然,也感到恐怖。因此悟出了一个道理:“无论是谁,无论你爱好什么音乐形式,只要你是真的爱,只要你坚持,总会遇到你的同类”

    窒息比我当初采访他们时成熟了不少,而他们的成员也只换过一个人,这让我对他们产生了尊敬。还是那句话只要你真的爱,只要你坚持,你会成功的,你会找到你的战友的。

    无论你爱什么。

    哪怕你是个XXX(此处删去三字)的爱好者,只要你坚持下去,照样会有人说你牛逼。

    第一天见到小虚,Y喝多了,坐在草地上,我们没说话。每次见他,都觉得他比上次更瘦。

    木马我觉得没有发挥好。有个朋友问我:你觉得谢强自由吗?

    我说不,我觉得他不自由。因为我是真的不喜欢像:“子婴,我们爱你”这样的话。这太书面语言了。不如说:“婴儿,我们爱你”或“小孩儿,我们爱你”谢强又涂了黑眼圈,他越来越不朴素了。

    而那首久违的《舞步》,我跟着唱起来,却达不到99年在“17号”酒吧时听这首歌的高潮。

    在谢天笑上台的时候,台下的一个乐迷喊道:“谢天笑,你是男人中的男人!”大家都乐了。谢的支持者还真不少。

    秋虫表现欠佳,衣服没选好,也不能怪别人。想起我从前听他们的《永恒的小夜曲》时的感动“我爱你恨的,我恨你爱的,我就是你们嘴里最肮脏的,我爱你恨的,我恨你爱的,我就是你们心里最唾弃的”现场不如听磁带,樱子状态不如以前,有些歌好像没唱上去,在唱歌的过程中樱子做出各种和音乐不协调的动作,这都让我不忍悴视。

    第一天的迷笛演出,我不住地在说:真没想到重金属有那么多乐迷,金属和朋克真是永远的敌人。

    第二天,因为有反光镜,我特意在衣服里面穿了一件黑色的运动式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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