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将军斗悍凄_第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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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第1/3页)

    第十一章

    孟广瀛不知道睡了多久,屋外一片漆黑,大地依然笼罩在寂静之中。

    桦桦睡得十分香甜。见到她酡红的双颊、玲珑有致的身材,他的下腹又是一阵烧灼,他才刚拥有她,可是还不够,这辈子不可能再爱上别的女人,她已深烙在他的脑中。

    孟广瀛不敢再眷恋床上的温暖,旋即下床穿衣,并把她的衣物放在床侧,准备叫醒她。

    “起床。”他在她耳?吹气,冻得冰冷的嘴唇,印在她温暖的樱唇上。

    桦桦翻身,只抱到一团毛茸茸的兽皮,凛冽的寒风,马上令她的头脑恢复清醒。

    “我们可以走了。”孟广瀛想快些带她回家。

    “走!?”桦桦的头有点晕。

    “回咱们的家呀!”孟广瀛笑着说:“不折腾你了,我们走最快的一条路回家。”

    “原来你是故意的,我正纳闷往杭州的路为何会越走越偏僻哩!”现在桦桦的心有甜蜜,马上就原谅他了。“起先我也有一肚子的坏要来对付你,现在--”

    “扯平了。”孟广瀛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未来的计画是培养对彼此的爱,携手一辈子。”虽然他生性好色风流,既接受这桩婚姻,他会对她忠心。

    他提到“爱”桦桦好感动,这是她不敢奢求从婚姻中得到的,而今似乎有了美好的远景,叫她怎能不感动。

    她从怀中取出一块“武硕帮”的令牌。“送给你,你是我的夫婿,当然可以要求『武硕帮』的支援。这令牌才是真正的定情物。”

    “你的靠山给我当定情物,妥当吗?”孟广瀛有点犹豫。“我们早已交换信物了呀!”他把手上的戒指亮给她看。“我一直没有拿下来。”

    “我的靠山就是你啊!”桦桦又取出另一块。“大当家有先见之明,给我二块令牌,一块送给你,此后你就是武硕帮的一份子,我喜欢这种祸福与共的感觉。”

    孟广瀛欣然接受,把它揣进怀中。“希望我不必用到它,它只单纯是个定情物。”

    ****

    屋外的树下只剩下孟广瀛的马,桦桦的马不知何时脱逃了。

    桦桦有点难过的说:“跑那儿去了?”她紧紧抱住自己的宝贝箱,还好她一直随身带著,否则她可要心疼死了。

    “不知死活的马,这种天气乱跑只有死路一条。”孟广瀛一点也不担心少了一匹马,因为不论共骑或走路,只剩一匹马,有助他和桦桦培养感情。

    “要不要在附近找一找?”桦桦不忍心马匹陷入走投无路的困境。

    “然后我们也一起迷路,坐以待毙吗?”孟广瀛不会在这种天气下乱逛,太危险了。

    “少一匹马,我们怎么办?”桦桦明知故问。

    “你骑我走、你走我骑、我们一起骑或我们一起扛著马走。”孟广瀛开玩笑的说。

    “这么糟糕的天气,早离开早好,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桦桦把宝贝箱在马背上固定好。“我们一起骑吧。”

    ****

    孟广瀛和桦桦共骑一乘,一路走走玩玩,感情激进如胶似漆,在愉快的心情中回到杭州。

    桦桦一身邋遢脏污,决定先梳洗打扮,再去见公公孟冠法。

    梁飞一行人比他们早了几天抵达,桦桦的妆奁更早送达。

    才刚踏进绥靖厅,虹舒马上迎上前,旁若无人的对著孟广瀛又搂又抱。

    “孟将军,我好想你哦!”虹舒声音嗲劲十足。

    孟广瀛双手高举,又是一副莫可奈何,难以消受的表情。

    桦桦脸色难看的问:“她是谁?”

    虹舒抱住孟广瀛,不甘示弱的问:“孟将军,她是谁?好凶哦。”

    孟广瀛先把身上一双热情的双手移开,然后对桦桦解释道:“她叫虹舒,今年十七,是家里的侍婢兼打理我的生活,日后将是你的侍婢。”

    他隐瞒了虹舒是从妓院救回来的事实。他从不认为虹舒是个问题,但桦桦的态度显示,他低估了虹舒的杀伤力。

    “我有咪咪照料打理,不需要她。”桦桦凭女人的直觉认为虹舒是危险人物,明白排拒。“虹舒也照料你的床上生活?”

    “我救虹舒,并把她买回来当侍婢。”孟广瀛不敢看她。

    虹舒猜测来者的身分非同小可。“孟将军,她是谁?”她以嫉妒的眼光打量桦桦。

    “她是罗桦桦,也是我的老婆。”孟广瀛婉转的说:“以后,你必须协助她的侍婢咪咪照料她,听她的指示。”

    豆大的泪珠迅速滚落而下,虹舒委屈哀怨的说:“孟将军,你不是告诉我你永远不结婚吗?”她掩面哭泣跑开。

    桦桦对孟广瀛的柔情蜜意,被虹舒弄得烟稍云散,她气得七窍生烟的说:“为什么时常都有女人对你投怀送抱?逢场作戏,我勉强接受;养在家里,你未免太过分了!有正餐、点心,还要打野食,你可真行。”

    孟广瀛只能承认。“那是从前的我。”

    “狗改不了吃屎。”桦桦当下决定。“马上把虹舒送走,我不能忍受由你豢养的情妇伺候我,谁知道她会不会心存歹念,教我死得不明不白。”

    “虹舒不会,她很听我的话。”孟广瀛最不愿相信的是清纯的虹舒会害人。

    “女人的嫉妒心难以预料。”桦桦也被嫉妒蒙蔽了。“我不想再看见她,你自己看着办。”

    孟广瀛这辈子最大的弱点就是对弱势女人的同情,他没办法对虹舒开口。“没有必要把虹舒送走,我让她到伙房或花园去帮忙。”

    对他而言,部属、奴仆没有做错事,不应以遗走当作手段。

    “我是女主人,我坚持我的决定。”桦桦不会让养虎贻患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

    咪咪服侍桦桦沐浴包衣。

    “为什么让我住这间光线这么差的房间?”桦桦推开唯一的窗户,窗外正是一处阴湿的洼地。“荣相庐这么大,让孟广瀛住这里?”

    “还不是虹舒的主意。小姐,你做对了决定,虹舒应该送走。”咪咪才到荣相庐几天,就领教虹舒的跋扈。“她恃宠而骄,俨然绥靖厅的女主人,对其他的侍婢奴仆颐指气使,大家都很讨厌她。”

    “老爷知道吗?”

    “老爷不管这些琐碎的事,全权让总管处理,问题是虹舒根本不甩。”

    “虹舒不知道孟将军娶亲一事?”

    “她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所以才会给我们下马威,叫巴哈克、博塔儿到马厩附近的佣人房去住,把你的妆奁全送到这个房间,堆得到处都是,我和巴哈克及总管吴远派来帮忙的家丁一起动手,才把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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