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魂贴_八蜈蚣侠再遇高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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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蜈蚣侠再遇高人 (第2/5页)

银拐婆婆麦晋芬,他转身眉目一瞥,银拐婆婆麦晋芬的立身之处。

    他的笑容凝住了。

    银拐婆婆麦晋芬的人呢?那小庶门前,佝偻的身形,早已杳失他去!

    凌震宇不由一怔,殿脊处倏然现出三个人,正是那银拐婆婆麦晋芬、青城妙手华继陀,与那看似痊愈了的玄真道人。

    此时——

    麦晋芬等人,飘下身形,轻如燕般,落在凌震宇的面前。

    凌震宇喜色泛面地望着玄真道人与华继陀,向前三步,微笑地问道:

    “道长,您的伤势都痊愈了吗?”

    玄真道长双睛闪现,一层喜悦之色,颔首答道:

    “贫道现在已经恢复如初!少侠可勿为贫道担心…”

    此刻,麦晋芬铜铃眼一瞪三人,朗声哑音地大嚷道:

    “小伙子!你真糊涂,有这老妖医紧随在身,还会有病治不愈的道理?——”

    青城妙手华继陀闻言,转头望着麦晋芬滑稽的面孔,朗笑一声,道:

    “老jiejie,你又说笑了!”

    睁着圆眼,麦晋芬咧嘴大嚷道:

    “怎么,我老婆子不笑,难道还哭不成?”

    言讫,玄真道人一瞥凌震宇与华继陀,他慈目闪闪地,泛起一种难捺的笑意。遂三人会意,皆忍不住,仰首一阵朗笑。

    就连麦晋芬亦不例外,她也是一阵哑笑。

    笑声未落,银拐婆婆笑意盈然地,嚷道:

    “好了!现在我们也该商量下一步棋如何走了!”

    说罢,她一扫三人,三人跟着敛起笑容。

    银拐婆婆朝着凌震宇望去,道:

    “小伙子,方才在你们激战得正热闹的时候,老婆子突然发现庙外人影一晃,我就毫不考虑,飞身缀上。原来,那人正是她老…”

    说着,突然一顿,将下面的话,硬生生地咽住,双睛注视着凌震宇,微笑道:

    “现在不说也好!反正有她暗中保护着你,天大的事,也不会出什么差错…小伙子,你还是独自一人,去办自己的事吧!”

    她喘了口气,回脸望着玄真道人与华继陀,说道:

    “我们三人,闲着也是无聊,还是照原计划,断肠崖一探虚实,然后再作道理!”

    她展睛一瞄凌震宇,续道:

    “小伙子,你看如何?”

    凌震宇坚毅地颔首作答,表示赞同之意。

    青城妙手华继陀长眉一轩,望了玄真道人与麦晋芬一眼,缓缓地道:

    “日后是否约定一地相聚?”

    微一颔首,玄真道人答道:

    “时下已届端阳,中秋少侠一行昆仑,斗牛观再叙如何?”

    凌震宇尚未答话,银拐婆婆情急地嚷道:

    “成!就这样说定了。小伙子,我们后会有期,老杂毛走吧!”

    “少侠珍重!”

    玄真道长与华继陀同声道别,身形倏晃,纵上殿脊,紧衔着银拐婆婆麦晋芬的背影,射身向殿后的山径隐身而去。

    凌震宇也自道别一声,目送三人身形,消失破庙之外,心湖不禁泛起一片不舍之情。

    凌震宇又独行踽踽地,离开了这座倾圯倒塌已久的古刹。

    晓光微露,旭日东升——

    朝阳未出之前,云蒸霞蔚,红色烛天,云涛变成黄金色,瞬息间,朝日自峰顶呈露半面,全面,蓦然腾空,朱曦辐射,照耀林谷,此时云霞失色,金光亦杳,惟见主峰横翠送青,拔地擎天。

    日午时分,苍穹显得格外的蔚蓝,远方飘浮着几朵如絮的闲云。

    赣南信丰县城东,马武山的岙区,环山蜿蜒着一条蟠龙般的荒径上,突然有一匹如飞的枣红骏马,星抛丸泻地,穿过巍峨崇峻的层岭幽谷。

    山径,崎岖,而且狭窄。

    那奔腾如飞的骏骑,逐渐放慢了步子。

    骏骑之上,端坐着一位剑眉星目,面靥如玉,鼻如琼瑶,唇若涂朱,神采奕奕,英姿飒爽,发梳高髻,一袭白色绸质长衫的少年。

    风和日丽,微风拂面。

    此刻——

    这突来的骏骑,缓慢的蹄声,敲响了蜿蜓曲折的山径。

    坐骑上的少年,昂首旋视周围峻岭峭壁,剑眉不由微蹙,他不时地,仰望着一洗蔚蓝的天空,凝容地似在思索着什么。

    忽然,他星目眺视着远方峰顶,自语着道:

    “今天,是第五天了!距离与那白家堡满天星斗白庆东相约之日,还有五天…”

    原来,这一个少年人,就是追魂客凌震宇。

    “哼!”接着,他星目突闪,面颊上,浮现一层仇恨的阴霾之色,他又自恨声地道:

    “白庆东啊!白庆东!我凌震宇想找你都来不及,而你却为了争夺那幅秘图,竟然派遣手下七星子,来邀约我。哈哈哈—一这不是鬼使神差吗?十天…十天的午夜时分,也就是你老魔断魂之时了!”

    凌震宇与银拐婆婆三人分别之后,他第一步是赶赴十日后,那七星子所定的白家堡之约!

    而后,他顺路北上入晋,前往盘据在太行山的黑杀教,造访教主黑妖狐,以及被网罗旗下的无常吊客,索取当年杀父的血债!

    这日,他先来马武山中摸索,此时又至崦嵫日落。

    不消多时,夕阳已沉峰后,西方巅顶,残红犹存,近处山腰谷底,放眼尽是瞑烟晚雾,轻笼薄掩。

    忽然,坐下骏骑,一声轻嘶,前蹄人立,惊恐万状。

    凌震宇心下一愕之际,身形凌空而起。

    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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