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粉之谜_九狼狈为金粉之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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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狼狈为金粉之谜 (第2/3页)

。”用苏立即插话,站了起来,并且抱着双臂,露出咄咄逼人的神气“你的一切推断,就是要得出这个结论。”

    “你是怎么想的?”

    珀苏好像取得了胜利,激动地说:

    “…一粒子弹正好射中他的胸膛,立刻要了他的命!这就是说,盖尔森先生本人可能是这一阴谋的策划者。遗嘱是他偷增的,三棵柳树是他移栽的,1000平方米的土地也是他割去的;他搞得乌烟瘴气,不仅完成厂他的杰作,而且设置了技术绝妙的圈套。瞧吧,这就是你给我们作出的推论!哼,你想叫我这个警长上当!用胡编乱造的推论让我上当!真是活见鬼,老兄!”

    珀苏一直抱着双臂,站在拉乌尔的对面,气恼得脸红筋胀。珀特朗德立起身来,作好了为丈夫辩护的准备。卡特林娜一直低着头坐在那里,没有显露任何感情,好像是在流泪似的。

    拉乌尔产生了对珀苏蔑视的心情,但是忍住没有表露出来,只是久久地望着他,好像在想:“你这个笨蛋,我实在拿你没有办法!”后来,他耸了耸肩膀,就走了出去。

    大家通过窗户看见拉乌尔双手背在背后,嘴里叼着香烟,眼睛盯着房前平台上的那些石块,一面冥思苦想,一面朝小河走去,但他到了桥头又停住了,在那里呆了几分钟。

    拉乌尔回来的时候,姐妹俩和珀苏都没有吭声。珀特朗德好像瘫了似的,坐在卡特林娜身旁。珀苏再也没有先前那种咄咄逼人的高傲举动了,因为拉乌尔的厌恶眼光,使他像皮球似的xiele气。他怀着谦卑的心情,只想肯求这位老兄原谅他的顶撞。

    拉乌尔也不再耗费工夫继续阐述他的推理,也不再去分析推理中出现的一些矛盾。

    他简单地征求卡特林娜的意见:

    “为了取得您的信任,我想问问您:珀苏提出的问题,我是否应当回答?”

    “不必。”卡特林娜说。

    “你的意见呢,夫人?”他问珀特朗德。

    “也不必。”

    “你们拒绝信任我吗?”

    “是的。”姐妹俩异口同声地回答。

    拉乌尔又说:

    “你俩愿意留在小城堡里,还是前去巴黎?”

    卡特林娜站起来,对拉乌尔说:

    “我和jiejie都听您的。”

    “既然如此,那就暂时留在小城堡里。但是,对于发生的事情,你们不要担心。不管你们受到的威胁看起来多么厉害,也不管珀苏的预言多么吓人,你们都不必有一点儿害怕。但是,你俩必须做好一件事情,那就是几个星期之后离开城堡,而且要大肆宣称,9月10日或11日,你俩将去巴黎办理一些杂事。”

    “向什么人宣称?”

    “凡是遇见村民,你们就这么说。”

    “我们几乎从来不出庄园的嘛。”

    “那就向庄园里的仆人说,并且要让贝尔纳先生、他的秘书、萨洛特、阿洛尔以及预审法官都知道你俩的打算。还要说得明明白白:小城堡将在9月12日锁闭,你俩决定明年春天才回到这儿。”

    用苏插进一句:

    “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

    “如果你能理解,我就会大吃一惊了!”拉乌尔说。

    谈话就此结束。谈话占用的时间很长,这正符合拉乌尔的预料。

    珀苏把他拉到旁边去,问道:

    “你要办的事都办完了吗?”

    “还没有全部办完。今天的工作并没有结束,但你可以不管了。”

    当天傍晚,萨洛特和阿洛尔从勒埃芙尔回来了。拉乌尔决定从第二天起,他和珀苏一起去住在猎亭里,由珀苏的女佣人照料他俩的生活。这是他采取的防范措施,他肯定地认为,仅仅姐妹俩住在小城堡里,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但是,由于某些暂不能说的原因,她俩最好还是分住两间卧室。这种安排似乎难以理解,但她俩却没有表示反对。在她们身上,他的话是起作用的。

    卡特林娜独个儿留下来,跟拉乌尔聊了几句。她侧着头低声说:

    “我听从你的安排,拉乌尔。无论出现什么情况,我都听你的。”

    她很激动,微微一笑。

    大家在一起共进最后一顿晚餐。席间空气沉闷,无人吱声。由于听了拉乌尔的一番推论和责难,大家都感到很不自在。晚餐之后,姐妹俩仍在客厅里呆了一阵。

    到了10点,卡特林娜和珀苏都先后离开了。拉乌尔正要走出弹子房的时候,珀特朗德却来找他,说:

    “我有些事情想跟您谈谈。”

    拉乌尔发现,她面色苍白,嘴唇发颤。

    “我认为,”拉乌尔说“没有必要再谈什么。”

    “十分必要,十分必要。”她慌忙说道“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要跟您谈什么,更不明白我要说的事情是否严重。”

    拉乌尔说:

    “您敢肯定我真的不知道吗?”

    珀特朗德见怪地说:

    “您怎么这种腔调!看来,您一直在恨我!”

    “噢,我发誓,一点儿也不恨您。”他说。

    “既然如此,您能不能告诉我,到基贝弗旅馆去找我丈夫的女人是谁吗?这件事情使我非常痛苦。”

    “您可以根本不相信这个细节。”

    “这可不是什么细节,”她说“绝对不是细节。”

    她直勾勾地盯着拉乌尔。她停厂片刻,就又迟疑不决地问:

    “您说,您撕下了登记簿上的那一页纸儿?”

    “对。”

    “请给我瞧瞧吧。”

    拉乌尔从公文包里取出一页纸来。这页纸上分成六格,每一格印着一个问题,并且填上了旅客的答语。

    “我丈夫的签名呢?”

    “在这儿,”拉乌尔说“就是这位‘格尔希尼先生’。这个名字是您丈夫的假名。您认出了他的笔迹吗?”

    她点了点头,没有辩驳。接着,她又仰望着拉乌尔,说:

    “在这张纸儿上,怎么没有女人的签名?”

    “当然没有。那个女人是几天之后才来旅馆的。给您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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