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老顽童_第十一章陷魔风流老顽童又落情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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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陷魔风流老顽童又落情网 (第2/7页)

,猛地见他又恢复了那种自信又无所畏惧的表情,不禁一怔。

    思忘明白了判官右使和索命左使都是同样的高手,亦是同样的依靠对方的畏惧取胜之后,虽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但心中已然有了必胜的信心。他哈哈一阵大笑,同时在那一阵大笑之中左手的剑已缓缓地举了起来。

    那判官右使听得思忘大笑,果然没有留意思忘那持剑的左手,以为那只不过是江湖上一般剑的起手式之类招式。待得思忘大笑之后猛然顿住,他微微一惊,觉得有些不对,向思忘左手剑法看去,顿时面色苍白,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思忘左手的剑法已抬到了该抬地位置,停在那里,而判官右使的全身都毫无招架之力地笼罩在那柄无销宝剑的寒芒之下。

    判官右使的双手已开始微微发抖,面部表情虽然强自镇定,但由于惊恐,已经变得有些扭曲。他上体一动不动地僵着,脚下却是在一点一点地向后挪着,试图以这样的极为渺茫的方式,逃脱那已经将自己抓得甚为牢固的死神。

    思忘徽徽一笑,跟着向前走了一步,那判官右使的险色瞬即变为苍白。思忘左臂微动,就要将那判官右使斩于剑下,猛听得破空之声凌厉之极,接着传来一声尖锐的撞击之声,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枚暗器,猛地击在了思忘的宝剑上。思忘手臂一震,有如被重锤击了一下,宝剑竞自一歪,那判官右使在这一瞬之际竟自向后急跃,要脱出那宝剑的威力之外。

    思忘于手臂一震之际已然想到了会有此变故,宝剑猛地一抖,向前一送、就要将那判官右使亦毙于剑下。

    此时又传来那种十分凌厉的破空之声,又是一枚暗器击在了思忘的剑上,恩忘的手臂又是一震,宝剑险些拿捏不佳,心中不觉一怔,知道遇上了不世强敌。那判官右使却早在他这一怔之际逃了开去。可是腰带却被思忘的宝剑割断了。他呆呆地站在那里,虽是死里逃生,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如见鬼魅般地在那里盯着思忘。

    思忘亦是十分震惊。他并不是震惊那判官有使从自己的剑下逃生,他的长剑两次受阻,以判官右使的武功若是逃不得性命那便不叫判官右使了。他也不是震惊那用暗器击得自己长剑险些失手之人的功力通神,他真正震惊的是那两枚击中自己长剑的暗器!

    此刻思忘呆呆地看着地上,半天说不出话来。月光映照之下,那两枚击在思忘剑上的暗器赫然就是两枚石子,仍旧在地上滴溜溜地转着,是很小很小的两枚石于。

    荆氏三雄也是眼盯那地上的两枚石子,险上又是惊奇又是疑惑的神情,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惊声低呼“弹指神通!”

    思忘亦是一惊。他听爸爸讲过这门神功,知道只有当世五绝之中的“东邪”才会这门功夫,而爸爸的弹指神通功夫亦是这位“东邪”所授,那只是让他以弟子的身份用他东邪的弹指神通去洗血—桩耻辱。怎么今日在青衣帮中也会出现“弹指神通”?

    猛听得一个极难听的冷得刺骨的声音喝道:“哼,你小小年纪,杀孽就这样重,不怕遭到报应么?”

    思忘抬头看去,眼前三丈之处已是站得一人,月光下但见那人也是着青衣,却是一件青色长袍,没束腰带。细高的身材,脸上僵尸一般的木无表情。看了那张丑陋之极的木无表情的面孔,思忘呆得—呆,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人,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那判官右使亦是上下不停地打量那个青袍怪客,好似他们并不相识一般。

    思忘强自镇定心神,问道:“阁下就是青衣帮的帮主么?”

    哪知那青袍客嘿嘿一阵冷笑:“青衣帮主便是神仙么?就谁都要争抢的来做么?”

    思忘道:“阁下身穿青衣,又不是青衣帮的帮主,却相助青衣帮的人,这我可就不明白了。”

    那青袍怪客仍是一阵嘿嘿冷笑道:“我穿什么衣服还要你这毛孩子来管么?我爱帮谁就帮谁,你管得着么?”

    思忘一时被青袍怪客顶得说不出话来,一想,自己也不过才出道几天,自是没什么功德可言,年纪又这样小,又不能以长者自居,那干预别人的事情是说不出道理来的。

    心下是这般想,脸上却也丝毫不能露出一丝痕迹来。同青衣帮人打交道才仅仅两天,他已深深地体会得到,心中的偶一动念,必将给他带来无尽的凶险,而必胜的信念则是他战胜索命左使和判官右使的保证。眼下那判官右使就站在他前面,他无论如何不能在心中有一丝一毫的畏惧退缩。

    当下思忘仰天大笑,笑得极是响亮长久,笑毕了言道:“阁下穿什么衣服我管不着,阁下帮谁我也管不着,那么阁下凭着什么来管我,教训我呢?我杀孽重是不重,报应自是由我一身承担。我年纪虽小,也犯不上让阁下你来管我?你爱打架我奉陪,你爱走路你就走,我自不会拦你,我可没那么厚的脸皮,能够把两枚小石子弹得团团乱转,就不分青红皂白的管人家的闲事!”

    这一番话不歇不停地讲毕,思忘自己也是十分惊异何以会讲出这番话来。说开头几句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后面的话怎么说,心中只是想着别要让对方在气势上将自己压倒了,那将凶险无比,却不料到话全部说完了,竟是在向这么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青袍怪客挑战。在场所有的人都不料这么—个十七八岁的小孩子会这么说,一齐把目光投向了青袍怪客。

    青袍怪客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脸上仍是木无表情,好似适才思忘说他脸皮厚只是述说一件中实,而并非是在骂他一般。沉默了半响,忽然说道:“你说得也有些道理,你杀孽重了自是早晚会遭到报应,我也曾经因为把爱徒打得残废而遭到报应。犯不上要我来管你这些闲事。很好,很好,只是我已经管了你的闲事,弹出了两枚石子,让这个小子从你的剑下逃了,你就这么算了么?”

    思忘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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