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当年是乌鸦_第一章青梅竹马情意深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一章青梅竹马情意深 (第3/4页)

说想学糕点做给以后的夫君吃,祖母才会这般调侃。

    “祖母没起疑吗?”他拿出她当年送的丝帕轻拭她嘴角沾到的糕点屑。

    “没有,每年三、四月要忙的事多,三月有褚伯伯的生辰宴,四月要祭祖,祠堂修缮布置、备祭品等事,虽有太太全权处理,可很多细节也得问过祖母,祖母没空理我呢。”她可不好意思把在祖母面前说的借口说给他听,指不定他会取笑她。

    她将食盒盖子盖上,决定不再荼毒他,还是明年再努力吧。

    巩棋华起身走到古筝后方坐下“我弹桃花落给你听,就当补偿。”

    他微笑点头,那首本来不成调的桃花落在两人重新编曲,加上她日积月累的精进琴艺后,已经变得悦耳动听。

    起了吹笛兴致,他吹起横笛加入她,顿时优美纯净的音色流泄,令人感到心旷神怡。

    这也是他们在桃花源常做的事,她抚琴,他吹笛,加上两人皆通音律又能诗文,有时接着赋诗作对,时光飞快流逝,每每离开都已月上树梢。

    但此刻,他的笛声略带哀伤,不复一开始的轻快,低沉而凝重,就连她已停下抚琴,他亦无所觉。

    巩棋华很心疼,她知道他的心有多难受。

    褚府占地广,打从绮罗苑的主人逝世后,这座院子便空下,很多人甚至不记得它有名字,而以旧院称之,贴切表达这里早已被众人遗忘甚至遗弃,就如同在这里出生的小主人。

    她猜不透,司容表哥是正室所出的嫡长子,为何会让褚伯伯冷落至此?难道是妻子难产逝世后,太爱妻子的褚伯伯因迁怒而不喜司容表哥?

    不,她总觉得不是如此,长相俊朗的褚伯伯虽嘴角总带着笑,可其实不好亲近,对太太、姨娘们也相当冷淡,这样的人会为了亡妻而冷待嫡长子吗?

    算了,不想了,无论如何,她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让心情低落的司容表哥快乐。

    她起身走到他身边“今天是你过生辰,不如咱们去…”

    褚司容放下笛子,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可人儿,摇摇头“妳都快十五岁了,还想穿男装爬墙溜去逛巿集?”

    她双手合十的请求“拜托嘛,打小我这身子骨有多不争气你是知道的,我觉得今天状况不错,我们就去走走嘛。”

    “要不是妳动不动就生病,祖母怎么会不让妳上街。”

    “所以有你带我去真好。”明眸滴溜溜一转,笑得好不开心。

    黑眸浮现笑意,他伸手点了她挺翘的鼻头“但也被妳吓了好几回,胆子才渐渐养大。”

    那时明知她身子不好,他还是拗不过她,最终让她穿上男装,由他带着去逛市集。

    犹记得第一次两人走在热闹街道上,她开心的直冲着他笑,那张天真无邪的俏脸上尽是满足、感谢与快乐,自此那灿烂笑容便在他心中留下印记,而为了看那样的神态,他一次又一次的带她外出。

    现在她同样以这样灿烂的笑颜拜托他,他实在很难拒绝,不过跟幼时不同的是,他懂得索讨报酬。

    他凝睇着她的眸光转深,低声道:“好,但要先给点…”

    明白他的意思,她虽羞涩,仍微微的点头。

    他修长的身躯欺近,一手环抱她的纤腰,低头攫取她的唇,深深一吻,这便是近年带她翻墙出府的甜蜜报酬。

    一如过往,要前往位于下城的巿集,巩棋华得女扮男装。

    桃花源的二楼早备有一箱适合她的男装,只不过当年的小小丫头早已出落成一美少女,身形更为婀娜,换上男装前还得用布条绑胸才能伪装得过。

    此刻,巩棋华已换穿一袭银白长衫,素净着一张俏脸,就像个粉妆玉琢的美少年。

    褚司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盯得她的心一阵狂跳,但她着实喜欢他看她的神情,那让她觉得自己很美,且他这样专注的眼神只属于她。

    在他的注视下,巩棋华的粉脸红透,娇嗔道:“再看下去我都不会走路了,怎么跟你去巿集啊。”

    他笑了,眸色却变得更幽深“那就别去了,妳长得愈来愈美,我真不想让妳出去。”

    她又喜又羞“那怎么成?我想出去呢。”

    她能出去的机会愈来愈少,一来是因为身子骨弱,再者是因为年纪渐长,也到了该议亲的时候,虽然皇朝对女子的规范不那么严苛,可适龄待嫁女子毕竟不适宜出门。

    “走吧。”他知道她有多渴望去一趟市集,哪舍得真不带上她。

    两人手牵手穿过桃花林,一路往右丞相府的围墙走去,到了墙边,他抱着她翻上墙头,紧接着飞身落地。

    两人尽量走小巷,避开大街,先行走了一段路后,才雇了一辆马车,坐了近半个时辰方到下城的巿集。

    褚司容交代车夫在参天古树下候着,随即带着眼睛已四处打量的巩棋华往热闹摊贩走去。这个巿集除了有贩卖各式小吃的摊贩,也有耍猴戏、贩卖牛羊、农产品、古玉古董古画、绸缎布帛等物的商贩,商品种类真可说琳琅满目。

    进了市集,巩棋华先是兴匆匆的跑去一家贩卖古董的摊子。

    店主是个眼睛半盲的老人,双脚也不怎么方便,且他摊子上卖的古董大多是廉价的瑕疵品,是以生意并不好。

    “齐爷爷,这小瓷瓶好精致,多少钱啊?”

    “听这声音…是华家小少爷吧,哈哈哈…老顾客,一两就好。”齐爷爷有一张看似历尽风霜的老脸,年纪约莫六、七十岁了。

    “那怎么行,我瞧牌子上明明写着二两呢,我就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