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以前我要你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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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自己又拿起桌上的笔在他自己那半张纸上写了些什么,交给我。

    看了他一眼,我接下纸条。

    “韩尔杰。”我-着他的名字,还不错,满顺口的。他还写了他的电话给我。笑嘻嘻地看了他一眼,我将纸条放入牛仔裤的口袋中,又低下头吃我的面。

    “你呢?”

    “嘎?”我一口面吃到一半,不知该将口中的吐出来,还是将垂在嘴边的一口气吸进嘴里,我就这副呆样地看了他两秒钟。

    他笑了出来。

    “先把那口面吃完。”然后,我吃面的同时,他将空白的半张纸条与原子笔都推到我面前。“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呀。”

    我点点头,放下筷子执笔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考虑了一下,我也将电话给了他。

    “庄可文。”他拿起纸条学着我-他的名字那般,-着我的名。“不错的名字。”

    “谢了,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对自己的名字我并没有特别的感觉。这个名字没有什么可歌可泣的典故,只是我老爸请人算笔划得来的。不过,我有些坏心地笑了笑。“和我老妹比起来,我的名字还真的不错。”

    他扬起眉。“你meimei叫什么名字?”

    “庄可爱。”

    他面无表情地看我,可是我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地想忍住笑。

    “想笑就笑,没关系,她早就习惯了,而且反正她不在。”我索性连自己的弟弟也一-出卖了。“我还有个弟弟叫庄英俊,真的。”怕他不相信,我特别强调了一下。

    他相信了。我才说完,他就哈哈笑了起来。

    ***

    “哈啾!”

    一个重重的喷嚏令我原本就又晕又重的头更是痛了起来。我连连抽了几张面纸擤出鼻管中的浓稠,然后,我吸了吸鼻子,不行,还是不通。

    我忍不住有些痛苦的皱起眉来。这大概是老天在——我,-我每回总是-病跷班,天知道我-得像条牛,几乎从不生病的。

    “哈啾!”我又抽了几张面纸。

    不过,一旦生病就会要了我的命。大概是以前累积的病菌全都一次发威,所以威力比较强吧?我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

    “哈--”这个喷嚏没能打出来,我还是抽了几张面纸。

    在我努力与鼻水奋战的同时,电话铃声刺耳地响了起来。我瞪着床头边的电话,突然觉得它好吵。又响了两声,我才伸手去将电话接了起来。

    “喂--”我没有气力地拉长了音。

    “喂。”电话那头的男声顿了一下。“你好,请找庄可文。”

    “我就是。”我为着自己过于浓重的鼻音而拧起眉来。

    那头又停顿了两秒钟。

    “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你是谁?”我没听过这个人的声音。

    他笑了出来。“我是韩尔杰,记得吗?”

    “哦,嗨。”也许因为感冒头昏眼花,也许因为从没听过电话中他的声音,方才我没听出来。不过,这会儿我认出他的声音了。

    “你感冒了吗?”他又问了一次。

    “嗯。”我吸了吸鼻子,又探手抽面纸却扑了个空。不会吧?没了?我不死心地整只手部伸进面纸盒里掏探,没有,真的没有。

    “看医生没?”

    “没有。”我最讨厌上医院。

    “这样不行,你的感冒很严重不是吗?”

    “没关系,我--哈啾!”糟了,我没有面纸了。想了想,我-下电话筒在我的包包中掏出了出门用的小包-面纸。好不容易解-了鼻水,我才想起电话那头他还在等,我又连忙跳回床上执起话筒。“喂,对不起。”

    “没有关系。”出乎我意料的他竟然没有挂断电话,也没有生气。“你下楼来,我陪你去看医生。”

    “不要。”我想着拒绝的理由。“我头晕晕的,不想下楼。”

    “所以我陪你去呀。你感冒这么严重不看医生不行的,听话,去看医生,好不好?”他像在哄孩子似的。

    我吸了吸鼻子。不知怎地,他的温柔突然令我想哭。

    “好,我去。”虽然明知他看不到,我还是点了点头。

    “你二十分钟后下楼来,我在楼下等你。”

    “好--等一下!”唯恐他挂上电话,我连忙喊道。待他回应了,我才又说:“你可不可以带一盒面纸来,我的面纸用完了。”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我又吸了吸鼻子。

    挂上电话后,我在床上呆坐了会儿才慢条斯理地进浴室漱洗,又慢条斯理地梳头更衣。

    一切都弄妄之后,我抓起闹钟看了一眼。不过,还没看清钟面上的指针我又突然想到,方才我没看时间,到底过了二十分钟没有我也不知道。算了,我又将闹钟放回去,抓起钥匙与钱包就出门去。

    应该是超过二十分钟了,我下楼时他已经等着了。

    “哈啾!”一开铁门,我又打了个喷嚏。

    他连忙抽了面纸给我。我接下擤了擤鼻子。

    “上车吧。”他打开身后的车门。

    我-了一眼他身后的车又看向他。“要去哪里?”看个医生用不着开车吧?

    “只在附近的运,可是我怕你昏倒了。”他笑着说,我不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的?amp;nbsp;

    “我才不会昏倒。”说着,我还是上了车。

    “你有固定的医生吗?”在车上他问我。

    “没有。”我平时根本不生病的,要医生做什么?

    于是,他带着我到附近一家颇有名的运。以前听同学说过这家运不错,只是有些-,没有劳健保,一律自费。我看了他一眼,本想告诉他。想想还是算了,自费就自费,现在的我只想病跋快好。

    进了粤萍洌我发现医生并不像同学说的“有些-”他的态度还不错,帮我量了体温,几度我没听清楚,只知道医生叨-了几句,数落我竟然烧得这么严重才知道来看浴H缓螅他说要帮我打退烧针,这句话我倒听得明白了?amp;nbsp;

    我连连摇头。“不要,我不要打针。”死也不打。

    我揪着站在我身边韩尔杰的手,抬起头来看他,寻求支持。“我不要打针。”他也看着我,然后他对医生说:“可以不打针吗?开个退烧药给她?”

    医生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才答应道:“也是可以。可是随时得注意她的体温,如果吃了药还是不行,就要打针了。”

    医生低头写了些东西,又抬起头来交代:“待会儿就先吃一包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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