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斯兰战记_第一章东城西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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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东城西城 (第5/7页)

承人亚尔斯兰王子那边去,对鲁西达尼亚而言,反而是一个麻烦。

    “怎么样?这是一个不坏的主意吧?弟弟呀!”

    伊诺肯迪斯王没有使用“亲爱的”这个形容词。

    “是可以考虑。”

    吉斯卡尔这样回答。安德拉寇拉斯王的生命是鲁西达尼亚最后的一张王牌,绝对不能轻易使用。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使计算更形杂的要素,那就是那个众所周知的帕尔斯王妃泰巴美奈的存在。

    原本泰巴美奈是鲁西达尼亚军的俘虏,她做为人质的值应该是足以和安德拉寇拉斯匹敌的。然而,目前却不能把泰巴美奈当成人质,因为鲁西达尼亚国王伊诺肯迪斯七世本身对泰巴美奈有着执着的眷恋。

    以吉斯卡尔看来,他明白泰巴美奈是不能可能答应伊诺肯迪斯七世的求爱的。不管那个女人在谜样的笑容背后藏有什么企图,她是绝对不可能出自真心地爱伊诺肯迪斯七世的。吉斯卡尔是这样想的。然而,当事人伊诺肯迪斯七世可不这么想。问题就在这里。

    “打从抓到那个女人之后已经过了半年了。好歹也该死心了吧?”

    吉斯卡尔心里这样想着,可是,伊诺肯迪斯七世却有另一想法。

    “我们鲁西达尼亚国皈依依亚尔达波特神是在最初的布教之后的五百年。我要获得泰巴美奈的心,不管要花几年,我都不会放弃的。”

    吉斯卡尔闻言不禁想叫王兄凡事都要可而止。王兄固然可以无视于现实而做着他的美梦,但是,吉斯卡尔可不能任事情再这样下去。承担一国命运的责任都在吉斯卡尔的双肩上。

    “不管怎么说,一切都拜托你了,弟弟。现在我得向神祷告了。”

    吉斯卡尔把王兄的声音扔在脑后,开了国王的房间。春天的阳光洒在走廊上,然而,吉斯卡尔却没有闲情逸致去欣赏。

    一个男人走到吉斯卡尔身旁,他就是在吉斯卡尔底下处理行政实务的宫廷书记官欧尔加斯。他脸上的表情就像冬天罩着云层的天空一样地阴暗。

    “王弟殿下,有急事要向您禀报。”

    “到底是什么事?”

    “是关于用水管道的事。”

    “哦,是波坦那家伙破坏的用水管路啊?修工作有进展吗?”

    欧尔加斯的报告也令人很不愉快。先前大主教波坦开王都时曾破坏了王都北方的用水管路。在冬季时,王都所需要的用水虽然还不至于匮乏,但是,当节从春天变成夏天时,农耕所需的用水量就明显地增加了。用水量不足的情况已经越来越严重了。这个消息使得吉斯卡尔的心情更形沉重。

    “渐渐地进入干水期了。工程的人手需要增加,可是**”

    吉斯卡尔叹了一口。

    这个时候,吉斯卡尔的心里有一个想法在酝酿着。那就是干脆放弃王都叶克巴达那,把它献给王太子亚尔斯兰的军队就算了。

    原本吉斯卡尔对帕尔斯的国土、叶克巴达那的城镇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既然用水管路已经被波坦破坏了,眼看着盛夏即将来临,叶克巴达那就要没有水用了,那么,根本就没有必要执着于叶克巴达那了。

    把叶克巴达那城内所留下来的金银财宝全部运走,放火烧了叶克巴达那。把此地的居民当成鲁西达尼亚的奴隶一起带走。等亚尔斯兰来到叶克巴达那的时候,他所得到的也只不过是一座烧毁了的城池罢了。亚尔斯兰军一定会很失望吧?

    “或许这个作法有值得细心考量的值。暂时开帕尔斯国境,等亚尔斯兰一行人坐困愁城的时候再乘虚而入也可以,不是吗?”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是不能即断即行的。眼前吉斯卡尔先答应增加二千名人手参加工程的工,然后让欧尔加斯退了下去。

    ‘事情真是太多了。征服帕尔斯之后,麻烦事增加得比领土还多。不应该是这样的。“

    此时吉斯卡尔毫不客用力地啐了一口。如果不将投入修用水管路的士兵们叫回来,就没有办法对付亚尔斯兰的进攻了。到底哪一件事应该放在前头呢?

    依亚尔达波特神似乎无意让忠实的信徒获得安息似的。那天,当红黄色的太阳从天空的正中央朝西方沉下去时,一个从西方来的传令使者进了叶克巴达那的城门。当时,吉斯卡尔还在工作中。

    “启禀王弟殿下。几天前,银假面大人攻陷了叛徒们所盘踞的萨普鲁城。属下奉命立刻回来报告消息。”

    “哦?攻陷了啊?”

    吉斯卡尔睁大了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好不容易有一个问题获得解决了。

    (五)

    有着银假面名的席尔梅斯在包围着萨普鲁城的情况下迎接着春天的来临。

    在最初的出击中失去两千多名士兵的堂骑士团,从那次以后就躲进了素有难攻不落之称的要塞中。虽然席尔梅斯曾以各方法想把他们诱出来,但是,堂骑士就是按兵不动。不管怎么说,堂骑士团是孤立的,只要有耐心,他们终究会被消灭的,但是,席尔梅斯无无法这么悠闲地等待。亚尔斯兰举兵反攻的报告已经传到他手边了。席尔梅斯召了以前的万骑长沙姆来商量。

    “沙姆,你听说安德拉寇拉斯的儿子之事了吗?”

    “属下已经听说亚尔斯兰殿下举兵之事了。”

    “殿下的称呼只在对正统的王族时才用的。”

    丢下了这句话,席尔梅斯便交抱着双手沉思了起来。在他被卷进鲁西达尼亚人之间的抗争,在荒野中包围对方的城塞时,亚尔斯兰已经集结了武力,立了其帕尔斯王派的盟主地位。席尔梅斯也必须快攻下萨普鲁城,立自己的根地才行。他凝视着在荒野的艳阳下显得有些朦胧的萨普鲁城的崖壁,对着以前的万骑长问道:

    “沙姆呀!怎么做才能让那些躲在岩壁内的脏污的沙漠鼠辈们露脸呢?你有没有什么好计策?”

    银色面具的表面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彩虹般的七色光彩。这个时候,沙姆看着那如幻影般的风景。从亡父欧斯洛耶斯五世婢中接过王位,堂堂地迎向王宫的战场的年轻国王的身影在空中浮现,随即又消失了。

    “说起来,这个人也的背负了不幸的命运。不管是武勇也好,智略也罢,只要认真地加以培育,或许他也可以成为一个秀的国王。”

    沙姆这样想着,甚至有些许的感伤,可是他并没有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他知道,席尔梅斯要的是敬畏和服从,而不是同情。席尔梅斯无从知道沙姆的心思,短暂的沉默之后,他把手放到银色面具上。沙姆地看着他。

    “席尔梅斯殿下**”

    “现在没有外人在场。不偶尔接空,连完好的那一半搞不好也会腐烂掉了。”

    喃喃说完,席尔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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