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酒杯(女攻)_第24章臋部抬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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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臋部抬起 (第1/1页)

    第24章 臋部抬起

    男人窘迫地夹紧大腿,避免被发现,精水随细微的动作滑落大腿根,黏糊糊沾满会阴,和滋出的肠液混作一团。

    “神父大人?”将军见他失神,再度询问。几十双关切的眼睛从四面八方投来。不行。要忍耐。幸而硬棒安分了些,只是机械地抽送,虽然这也能把他jianian得出水,但不至于尽失神智。

    “目前的情况,呃…我觉得…”硬棒嗡嗡抖动起来,xue口被磨得发麻。顶端小幅度高速扭动,激烈翻搅湿滑的内腔。神父何曾经受过这样的架势,还未缓过神,rouxue便急速收缩,明显是被cao丢了一次,他弓起身体,痉挛的双腿夹紧才勉强没有射精,脱力的躯体软倒在轮椅里。神父胡乱回答。

    但善于谋略的将军哪会轻易放过暴露出的弱点。端起架势讨价还价,他咬牙,集中精力应付,同时寻找女孩身影。

    波本正挨床记录每个人的伤情,心中将男人骂了百八十遍,她说的是每天一条假肢,结果安古夸大其词,将工作量加大到每天一人,不仅辛苦,还不知要在此滞留多少天。更不爽的是。

    他连哄带骗,生怕被拒绝,的确,她来此处是为了报仇,但自己又不是铁石心肠,遇到这种情况当然是救人要紧。心灵感应般,波本回头,撞入神父雾蒙蒙的眼睛。真是奇怪。

    任谁都能看出这家伙在挨cao吧,怎么没一个说出来?无趣。波本弯曲手指,震动随之消歇。见男人神色闪烁,呲牙微笑:不客气。

    将军谨慎打量神父,被黑袍严实包裹的精壮身躯不时绷紧、鬓角淌下汗滴,他抬眼,对上幽黑的瞳仁,竟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谈话就这样突兀继续。总算撑过这轮对话,不过波本应该没那么好心。

    果不其然,安古用余光捕捉到她手势。弯曲手指伸直,硬棒立即狂震不止。不仅如此,之前的花样轮番上阵,百般玩弄正层层迭迭主动裹上硬棒的饥渴rou壁。

    但神父像是铁了心硬扛到底,腰背挺直,面色如常,唯有微颤尾音出卖了他的情绪。波本没想到他居然还忍得下去,更烦躁的是,刚刚她居然手下留情。这或许是血缘的诅咒起了作用:她无法杀死安古。

    也不能做出实质性的伤害,难道正因如此,自己从未触及男人的极限?讨厌。女孩垮起小脸。

    刚被踹床的新兵见她走来,面泛红晕,小心翼翼发问:“你不开心?”他还是个大男孩,金发柔软,蓝眼湿漉漉的,像大型犬,他挺幸运,仅前脚掌残疾,裹在纱布中,还能勉强跛脚步行。隔壁床的老兵拿腔拿调:“看来你还是喜欢小姑娘,之前哪见过你主动搭理人。”

    他伤势严重得多,半边身子烧伤,左手和左腿被连根截断,右边完好无损,整个身体都不对称,像翻车鱼。波本做笔记。

    这两人的伤势凑对,能在单天内完成。“多亏了我,这没长眼的小子才没缺胳膊断腿。嘿,哪有人一脚就踩雷。”他调笑:“你是不是要承担起责任,负责我终生?”

    新兵耳朵涨红,没去理人。波本思绪飘荡:如果老兵是翻车鱼,拿什么比喻安古?鉴于他没手没腿,屁股里塞了根东西,呃,木质套娃玩具?

    “咳咳。”神父见波本和别人聊得欢欣,试图委婉引起她注意。将军跟着回头扫视,闲聊的士兵们纷纷闭嘴。

    哪有你聊天却不准我找乐子的道理?波本最厌恶被人钳制,也因此稍微摸清些安古脾性:婊子,热切寻求他者的注意力,那就让全部人都看你。波本抬手,打了个响指。

    堪称安古心理阴影的动作十分符合预期。深埋肠内的硬棒迸射出电流,酥麻感窜遍四肢百骸。

    他被电得浑身痉挛,肌rou小幅度抽搐,胸膛伏低腰腹对折,受冻般上下牙打架,咿咿呀呀吐着胡话,好像身体不属于自己。

    “您这是怎么回事?”饶是见多识广的将军也吃了一惊,忙向神父伸出手,想将他扶起。没想到神父迅速立起腰脊,笑容平静,就像是被附身的人驱魔完毕。

    “将军看花了吧。”他语气笃定,眼睛深邃如古井,终于对方迟钝地点头:“人一老,视力就不灵光。”

    波本作势勾画,实则从空白纸面边缘窥视,难以置信地瞪眼。安古正坐得笔直,宽阔肩膀舒展,完全看不出下体正吞吐着假yinjing。这不对劲。

    男人应该早就承受不住jianianyin。换作之前,哪怕自己要求他趴在路边,像狗般抬起后腿才允许射精,他说不定都会照做,但现在,他像是靠意志力强压下情欲。还是说。

    之前的高潮全是伪装?波本皱眉,试图找出些端倪。提高频率,加大幅度,增强电击。自己的理论果然大方向上没错,不过,与其说是伪装,不如说男人正掩盖高潮,每当刺激攀升。

    他双眼紧闭,长睫微颤,颧骨泛上病态潮红,谈话中自然张开的嘴唇抿紧,刻意保持匀速的呼吸也会停滞一两秒。骗子。表面正经,还是让她抓住把柄。

    不知他在刚才的实验中射了多少回?波本笑容不无恶意,不再奉陪这无聊的游戏,放下纸笔紧盯男人的脸。从现在再次计数,她倒要看看要几次才能摘下这假面具,但男人没给她统计的余裕。涣散的目光聚焦,与女孩交汇。

    他眼神闪烁,薄唇翕动,对她做口型。看。着。我。像是要让她彻底观赏,遮羞的毛毯悄然落地。

    男人砸入轮椅,浑身僵硬,整个人绷紧,毫不动弹。不如说,是之前的压抑完全耗尽了他的体力,然后这块磐石在她眼前逐渐坍塌。首先崩散的是脸。高潮将他控制面部的肌rou攥住,每寸肌rou都在昭示主人已对他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力。

    他原先是面无表情,如今伪装褪去后,浮现的并非被情欲夺舍的丑陋野兽模样,而是她也看不懂的神色:似狂喜,又像是解脱。夹紧的胸膛松弛,在法衣笼罩下晃荡,那一瞬的摇动在视觉上更像是rufang。

    肌rou收缩鼓起的腹部就像是被压弯的秸秆,缓慢向后仰去。小腹上的yinjing弹跳,被湿润布料勾勒出轮廓,肿胀至极限。一下,两下,三下。白精成股喷出,大腿根随射液抽搐,臀部抬起,抖动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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