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酒杯(女攻)_第22章生出些不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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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生出些不自 (第1/1页)

    第22章 生出些不自

    “如果尊贵的神父您去教堂的医疗房,拜托照顾她的两个兄弟。”波本咄咄逼人:“怎么连这点事都听不清。”

    “也不看看谁是罪魁祸首。”他抬起下巴明示。“sao逼。”波本烫嘴似的把脏话吐出,竟觉得畅快:“你一共高潮几次?”“数不清了。”男人餍足地眯起眼睛:“而且我也没手指头可以数。”

    “那你是上坡高潮得多,还是下坡?”毕竟他刚才的反应夸张得可以。“是某种谜题吗,猜测语言背后的深意?”“单纯出于好奇!”“不是显而易见吗。”安古拖长尾音。看波本呲牙,联想到炸毛小猫。真是意料之外的喜欢较劲。

    “毕竟我在且仅在你的控制下。”“又故弄玄虚。”“那我作出补偿性的直接发言。”但rou眼可见女孩被安抚。“请讲。”“我现在非常迫切地需要解决基本生理问题。”他声音低沉,蛊惑对方靠近。

    “什么?”波本凑到他唇边,耳廓被滚热的吐息轻拂,竟让她心头也泛起微末痒意。“撒尿。”波本转身,坚定地推他朝一个方向去。“这是去哪儿?”“教堂。”“附近就有厕所。”安古皱眉:“你怎么知道教堂的位置?”

    “听说的。”她补充,语气尖刻:“你那时正忙着发情。”“承蒙你关照。”

    男人耍着嘴皮子,却如坐针毡,虽然这目的地未脱离算计,但他可不想湿着裤子去,好在安古对自己耐力有自信。方才虽被cao得短暂失去意识,但还算管住了下体。这段路也十分平坦,忍一忍就能过去。

    “我昨天来的时候,村里很忙。是发生了什么情况吗?”“前些日子,山下发生起战役,联邦军胜联盟军。有支部队败退到这里,躲避追击。”安古说得简短,让人听不出褒贬情绪。

    “所以他们从你们这讨东西吃,还要求照顾。”波本撇嘴。从小浸yin在亡命徒圈子里,让她对政府机器没多少好感,只觉得这些家伙净带来不安定。

    “话是这么讲。”神父摇头:“但他们伤亡惨重,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假惺惺。”女孩咬根辫子在嘴里,对他的善人做派嗤之以鼻。

    “这也是村庄共同的决定。”谈话间,小教堂近在眼前。白砖蓝瓦尖顶,风格恬静。安古如释重负般叹气。“从背后绕过去。”他指示,但波本可没打算避过忙碌的人群,她径直向正门走去。沿路小径由鹅卵石铺成,虽然表面圆润,却也不平。

    抽插随之缓慢,本应好受些,可是由于尿液充盈,膀胱壁被撑大,挤压颈口的前列腺,使得丝毫刺激都被放大到难以忍受。黏膜被细细捣弄,甬道酸胀无比。铁轮倾轧石子,座椅抬高,又跌了下去。

    微小的高度差却让硬棒次次撞入结肠口…新开发出来的花心。男人抿唇,抗拒狼潮的冲洗,头向后仰起,露出滚动的喉结,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似倦怠飞鸟努力寻找支点维系自己,避免被欲海吞噬。

    可是xue内的每个敏感点都被照顾,甚至过分妥帖,因此高潮也延绵不绝,他幽深黑眼变得迷离,止不住战栗。铁架震荡,吱呀作响,才掩盖住不成调的呻吟。

    “您来了!”玛丽难掩欣喜,跑来迎接,却见男人像是淋过场骤雨。长袍汗湿,额发散乱垂落,搭住眼睛。这有些稀奇。

    毕竟这么多年来,神父总是注重形象,即使重伤后无人帮忙打理,每次来教堂,也维持着造型。何时见过他这般不端庄的模样?可能是因为炎热的天气,她的潜意识特意忽略了,为什么同行的女孩衣着整齐。

    玛丽劳作惯了,步速也快,波本紧跟,轮椅随加快的步伐颠簸,异物迅急戳顶不说,神父还被颠得身体小幅度上下起伏摇摆,完全张开的xue口被迫吞吃着硬棒。

    根部刚被吐出一小节,又立刻没入,拉丝的yin水挂在肛口,被快速进出的动作搅成泡沫,啾叽作响,粘稠而yin靡,神父咬牙,祈祷不会被听见。“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了。”波本和玛丽并肩走着,唐突抱怨,解释奇怪的声音。

    “走这么远,累坏了吧。”玛丽默认她是被娇惯的小姐,这解释合情合理。即使未抵达门扉,痛呼低吟嚎叫已穿透砖墙,昭示内部可能是怎样一番的人间地狱。

    “您每天都来这里吗?”波本望向女子怀抱的清洗器具。“我帮不上什么忙。比起在前线,这是应该做的。”

    玛丽连忙否认。换药,清洗纱布,负责饮食,照顾患者情绪,的确很繁琐,但相比男人们的牺牲微不足道。是他们誓死战斗保护了家乡不被战火波及,无论做什么,都抵不上这恩情。

    “不。我认为你很了不起。”波本摇头,她是做不到的。战争由男性发起,善后重担却落在没有话语权的女性身上。前者获胜则立功获赏授勋,策略失误也能美化成英雄虽败犹荣。后者在战争期间维持社会运转,参与制造兵器和供应品,乔装上战场或参与密探工作。

    可是战后却得不到相应的承认和美誉。若获胜,她们丧失决策的权利,还会被指责没cao持好家庭事务,未对英雄毕恭毕敬。更糟糕的情况是,男人们收复了失地。

    女性或被迫、或为获取温饱而委身敌军的行为被指控成jianian细带路,剃头游街被泼油漆,都是这些荡妇们应得的待遇。抛弃这些情绪。

    她也承认,自发救助伤者是美好的品性。女子羞涩一笑,引他们进去。简陋病床成排摆放,大半伤者不成人形。轻者少了只胳膊,重者半边脸被轰成rou泥。化脓溃烂的腐臭弥漫,像成百只死老鼠被堆起来发酵。

    和精油味混合,不仅未得到掩盖还令人作呕。伤口蠕动燕麦大小的白粒…它们以腐败组织为食,能清除创面加速愈合,得名为蛆虫疗法。虽有显著效果。

    但视觉上极具冲击力,在此的人们早已习惯了这番景象,灰沉脸色木然,但看见来人,生出些不自在,或者说罕见的羞耻情绪。

    这是个外来者。稚嫩年轻,处在暧昧年龄:让人想起既想起自家孩子,又思及初恋爱人。所幸神父的存在缓解了他们的不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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